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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很好看。”薄荷一愣,他說什麼?
湛一凡伸手輕輕的撥弄著薄荷額頭上的劉海,露出薄荷明亮而又幹淨的額頭便低頭輕輕的印下一吻。薄荷忍不住的一顫,他溫的唇瓣和溫柔的動作她都能真真切切的感覺到。
他吻她額頭……?還那麼溫柔,是要人命麼?
薄荷不敢動了,說實話,她感覺到了男人體某一處的某些變化。她卻在納悶,只不過一個吻,他為什麼會有變化?薄荷的臉慢慢變紅,有些尷尬的瞅著上的湛一凡:“你快下來吧……小心有人進來。而且……你這樣我……”她有些害怕。
“你已經是我的了,你忘了?”湛一凡俯頭繼續看著下的薄荷,她的確是美,在他下婉轉輕呤時更美,只不過這份兒美只有他能欣賞。
而此時,她既然已經忘了,他自然不介意幫她回憶一下。
湛一凡的話出口薄荷已經尷尬的找不到話來回答,只能支支吾吾的左顧右盼。直到脖子那裡一,薄荷瞪大雙眼,湛一凡竟然吻她的脖子……薄荷從來沒有如此清晰的感覺到一個男人吻自己脖子時的那種戰慄感,而湛一凡從她的耳朵下面tian到脖子才抬頭曖昧的看著她的眼睛:“我的小貓,你好敏感。”
薄荷全一顫,用力的推開上的男人,然後坐了起來。
她當然記得,他在那一晚是如何叫著她,便是‘小貓’這兩個字!
她哪裡像貓了?薄荷咬著唇轉想要下,湛一凡卻握住她的肩,將她又迅速的轉過子來面對著自己,勾唇一笑:“逃什麼?我沒打算現在,放心。”
薄荷嚥了咽口水,瞪大眼睛:“婚前止行為!”
湛一凡突然一笑:“那你要不要我口頭回憶一下我們在海巖島……”
“閉嘴,湛一凡!”薄荷伸手便捂住湛一凡的嘴,用眼神示意他如果敢說出來就一定死定了。他明明知道那晚她根本是被無奈的!而且他也算是罪魁禍首,還敢提?
湛一凡眼神‘柔似水’的瞅著她,薄荷突然想起湛一凡上次她手心的那件事,突然便感覺有些雞皮疙瘩慢慢的豎了起來。
縮回自己的手撿起地上的盤子薄荷便竄了出去,後悔自己幹嘛要送咖啡啊?有些咬牙切齒的恨,竟然又被吃了豆腐。
薄荷回到房間才想起自己的眼鏡還在湛一凡那裡,可是她現在根本就不敢回去。而她又不想在家裡也戴隱形眼鏡,有些苦惱,最後決定就模模糊糊的算了,反正也沒什麼需要看清的。
洗了把臉薄荷便下樓了,湛夫人抱著一束花從花園裡回來,看到薄荷便興奮的擺了擺手:“荷兒過來。”
薄荷注意到湛夫人抱的是月季,月季在十一月雖然不太多了,但是也還未全敗。而且她本就是月月開放一次的花。
“伯母,您摘了好多月季。”薄荷走過去,幫著湛夫人接過一些花來。
“對啊,你們花園裡就這點兒好處。黃色的、白色的、粉色的、大紅的、玫紅色的月季花都有。雖然有些謝掉了,但是你們打理的還不錯。來,和伯母一起剪剪花。”
湛夫人拉著薄荷去沙發邊坐下來,薄荷望了望樓上,母親一向喜歡花,誰也不讓碰。沒想到湛夫人一下子剪了這麼多回來,希望母親到時候不要生氣才是!
湛夫人的插花技術的確很贊,不一會兒便將那些月季修剪成精美的花枝,田媽拿來的花瓶不消片刻便被湛夫人插滿了修建好而且有一定藝術和觀賞的花束。薄荷不會花藝,這些名流貴族大小姐們會的東西真正的她其實並不會幾樣,她以前甚至是嗤之以鼻,認為花藝和茶道都是無聊的小姐們才會做的。還不如把時間拿來都學習,多背背法律典故甚至多看一些新聞。
但是薄荷今天終於承認自己之前的觀點是有多狹隘。看著湛夫人插花,她竟覺得這的確是一種藝術,而且能讓人顯得無比高雅而又高貴,至少湛夫人此刻在她眼中便是如此,難道這也因人而異嗎?
“好看嗎?”湛夫人將插好花的花瓶遞給薄荷,薄荷接了過來連連點頭:“真美。”
“送給你。”湛夫人摸摸薄荷的頭,一摸眼裡閃過一抹詫異:“你的頭髮真柔順。”
薄荷沒想到湛夫人這麼快轉了話題,有些哭笑不得。而且,薄荷看著手裡的花瓶,這算不算是借花獻……兒媳?薄荷忍住心頭那些哭笑不得的想法只是朝著湛夫人點了點頭。
“我的月季……”一陣倒抽氣從右前方傳來,薄荷忍不住的捂住額頭,母親終於還是發現了。
薄荷立即將手裡的花瓶放在巨大的大理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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