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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會變得非常健談,三句話不離他喜歡的那個女孩子——什麼‘小愛真是太可愛了好想揉她的XX’‘小可醬怎麼還不答應我啊真是心塞’之類的……”
“臥槽好想拿鞋底板抽他!”琉璃男頓時就怒了!
“對吧?”桃太郎嘆了一口氣,“這才是白澤先生嘛,突然就變成了那麼一副清心寡慾的樣子簡直就像是被人穿越了一樣……”
而在這幾個好朋友座位的背面,一隻孤零零的鬼伸手端起了酒盅——但是他卻沒有立刻喝下去,反而像是在思考什麼似的磨蹭了半天。
手側的狼牙棒被他孤零零地放在桌子上,這隻鬼用手摩擦著酒盅邊緣,隨後將酒一滴不剩地喝了個乾淨。
“也許真是相思病呢,”小白沉思以後道,“說不定是遇到真名天女了,懷著結婚的想法在相思也說不一定。”
“真的嗎?哪個女孩子這麼偉大啊?”桃太郎哈哈乾笑了幾聲,“要真是這樣的話這個女孩子真厲害……能把白澤先生吊成這個樣子……”
這隻鬼站起來離開,只留下了一個空空落落的酒盅。
當然要吊成這樣子,最好能夠吊死他,吊得他涕泗橫流痛不欲生。
他這麼想著,不動聲色地抬頭看了一眼頭頂黑漆漆的天空。
白澤把漂亮的仙女姐姐送出門的時候桃源鄉黑白交接的時刻——從高天原那裡一整片的黑色和桃源鄉的極晝混合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是一副被顏料打翻了的畫,有種自然天成的美麗。
美麗的仙女給了他一個含情脈脈的眼神,頗具暗示性地嬌嗔道:“我聽說……《花街之戀》出第二部了呢。”
白澤花了幾秒鐘思考了一下《花街之戀》是什麼玩意兒,接著反應過來就是之前他和阿碧一起去看的那部片子,還遇到了鬼燈,鬼燈還說了一句“誰說我沒有女朋友”……
想到鬼燈就心塞,白澤模模糊糊地應了一聲,對方看他興趣缺缺的樣子嘟著嘴說了一句“怎麼這麼不解風情”,接著就走了。
眼看一朵燦爛的桃花沒能開出來白澤也不怎麼覺得惋惜——要是以前他早就恨得捶胸頓足了,而現在白澤僅僅是目光空洞地看著仙女姐姐離開的背影發了一會兒呆,完全感覺不到什麼其他的情緒。
這種狀態自他從那幾萬年前的蠻荒之地回來之後就開始了,白澤先是不願意去見鬼燈,後來就是不敢去見他了——在閻魔殿上那最後的一次見面白澤現在回憶起來就覺得心裡發突。
他……到底是忘了?還是沒在乎?
白澤陷入了一個怪圈,一方面他知道以鬼燈那睚眥必報的性格要是沒有忘記肯定不可能是現在的這個樣子,因為心裡的心虛他願意選擇這個答案;可是一想到他真的把這些事忘了……白澤就覺得心裡有些不開心。
鬼生和神生漫長沒有邊際,那麼久之前的事情記不得也是理所當然地對吧?
白澤索性就坐在了月宮漢方的門口坐了下來,開始思考“鬼燈特麼的到底忘沒忘”這個人生的哲♂學問題。
至於他為什麼會覺得心虛……這個事情說起來也簡單得不行。
本來白澤已經準備好帶丁離開了,可是他突然察覺到了周圍有異動——大概是哪裡的神明力量暴動了,白澤和丁說明要去看一眼就回來。
結果居然是一個熟人在大殺特殺。
這個熟人一身黑衣,手上的刀一滴一滴往下滴血,眼睛裡是一片嗜殺之後的麻木,好像殺人已經變成了日常呼吸的一件事情一樣。
白澤只站在遠處只看了一眼就可以肯定——這是一個禍津神。
這頗有些超過白澤的想象,本來白澤以為夜鬥只是個有些有趣的神明,只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是一個活了這麼久的殺神。
正當白澤在觀察著夜斗的時候,夜鬥好像是注意到白澤的目光一樣,抬起頭來——正好和他的視線撞到了一起。
白澤:“……!”
他估算了一下自己體內的法力,果斷選擇了扭頭就跑。可惜對方並不給他逃跑的機會,迎面一刀就劈了過來。白澤險險躲過去,還沒接著跑就被夜鬥抓住了衣服一扯給“啪嘰”倒在了地上。
“好商量好商量!道友我們好商量!!”白澤心道不好急忙扭身抱住了夜斗的大腿,“道友我們都是神仙你殺了我年終獎也不會多幾塊錢還容易引發國際矛盾苦海無涯回頭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啊啊啊!!!”
夜鬥:“……”
他殺紅了眼,有些辨認不出來眼前這個傢伙到底是人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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