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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聞的香料,這種香料就仿似小孩子的手,一撩一撩地,只讓人的心底,都覺到難耐起來。
西陵楓是個男人,並且還是個正常男人,對於這樣的撩撥,又豈會沒有感覺呢?
可,在她扶著他,將要步入那房室內時,他的步子卻是毅然地止住:
“我確實醉了,明日還得儘早入宮,還是不叨擾了……”
“楓——”她輕輕喚了他一聲.阻住他接下去要說的話。
此時,這院落內,唯有她和他二人,那名小丫鬟早在上完菜後就被她摒退了出去。
而他的隨從又在大門外候著。
所以,再沒有人會看到,也沒有人會打擾到他們。
所謂的‘叨擾’,其實說的,只是她叨擾了他罷?
她素是敏感的女子,這兩個字落進耳中,讓她再做不到淡然,手下意識地愈緊地握住他的臂端,喚出這一聲,帶著楚楚的味道:
“你真的要走?〃
西陵楓頓了一頓,目光卻沒有瞧向她:
“等明晚後,我再不會走。只是為了明晚,有些部署需要再查驗一遍。”
“是這樣——”風初初沉吟了一下,複道,“早知道,就不讓你喝酒了。要不,我給你再去煮碗醒酒湯吧?”
“不必麻煩了!〃
“不,等我一下。”風初初明媚燦爛的一笑,將他扶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在這明媚燦爛的笑靨裡,他是有片刻恍神的,依稀間,似又回到了那青澀無憂的年代,她也是這樣純粹地笑著,明媚的笑意只將那高飛的紙鳶都沾染得燦爛無比。
於是,他不再堅持立刻離開,只在那石凳上坐下,夜晚的風徐徐吹來,將他的袍裾吹起,也將過往都一一吹拂過眼前。
若只如初見,他忤逆母妃,執意娶她,或許,一切都會不同罷。
但可惜的是,在彼時,他終究是錯過了她,也使得她其後經歷了那麼多的坎坷。
哪怕,看到她變成如今這樣,他做不到鄙夷,有的,只是愧疚。
是他彼時的懦委,造成她今日的局面。
深深吸進一口氣,她已然捧著一杯茶走了過來,她煮得很快,茶甫入口,甚至還是燙灼的。
但他沒有吹一下再喝,而是一飲而盡。
這份燙灼的茶從喉口一直燙到心底,能讓他清楚地知道,心還是在的。
那裡,會為一個人疼痛,也會為一個人柔軟。
而她,顯然沒有發現茶是這般燙,畢竟,那瓷的隔熱效果十分之好。
這些細微地方的忽視,亦只說明瞭,所有的一切,僅是看上去的似是而非。
“再坐一會?”她接過他喝光的茶盞,輕聲問了這一句。
他躊躇了一下,終是頷首。
她輕柔地笑著,將那茶盞擱到一旁的石桌上,只俯下身子,將小臉枕在他的膝蓋上。
哪怕今晚,沒有如期,讓他要她,可他剛剛說了,明晚之後,他便不會再走了,這對她來說,無疑甚是欣慰。
她現在要的,也僅是如此。
俯上的瞬間,她能覺到他寬厚的手掌輕柔地摩挲著她的髮髻,這樣的感覺是靜好的。
這份靜好,是她這麼多年來,逐漸失去的一種感覺,在今晚的不期而至,只讓她覺得,昔日所受的磨難,終會隨著明晚的到來宣告結束。
無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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