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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血色,卻進不去他的眼底,西陵夙僅是站在那,眸華淡若清風地凝向西陵楓:
“看來,今晚,閒散侯該是有備而來。“
“此事攸關社稷江山之實,自然不容繼續混淆下去。”寶王甕聲在旁道。
西陵夙薄唇微揚,卻是一道弧度隱現:
“既然閒散侯稱,朕手中的玉璽並非是真的,那麼,真的玉璽莫非是在閒散侯這?〃
西陵楓站在那,緩緩將手抬起,在那青色的袍衫下,他的手伸出,能瞧到的,赫然是一方明黃的玉璽,那玉璽的九龍在他的手心熠熠生輝,只將人的眼晴都要迷亂去……
作者題外話:冷宮那一幕,稍做了修改,這樣更適合劇情的發展。因為開始寫案文時,只是大致的框架出來,實際寫的時候,改動往往會很大,所以,一般如果寫文放了楔子,很多寫手都會繞不回去。請各位見諒哈。已經進入終章,離結局開始倒計時。
【終章二】由愛故生怖
西陵楓這一舉,無疑是出乎出乎西陵夙意料的。
對西陵夙來說,除了,那一人外,很少有他會料錯的事。
可,今晚,西陵楓這般的舉止,顯然,也成了一次意外。
這份意外的回饋,是他不用費多大的力,就足以讓西陵楓萬劫不復。而再不如先前預計中的那般艱難。
正因為這份回饋,讓他對西陵楓不得不重新審視起來。
“呵呵,想不到真的玉璽竟是在閒散侯手中,這,倒是匪夷所思的事呢。”西陵夙的語意淡淡,他的手在袍袖下握緊,掌心,仍殘留那早乾涸的鮮血。
乾涸的鮮血,是彼時,她咬破他的掌心所留下的。
可,在彼時,他卻並沒有讓任何人包紮,只帶著她殘存的痕跡,來到朝華殿。
源於,這許是,她最後留給他的痕跡了。
當然,剛剛,按著規矩,遞給汝嫣若的手,是另外一隻,是以,連汝嫣若,都是不可能察覺到,他的異樣。
而這份異樣,看來,不用等到今晚的洞房,就將結束。
以另外一種方式結束。
“究竟是匪夷所思,還是礙著有人的奸佞行徑,只能忍然熬到現在呢?”寶王繞過幾案,乾脆走到西陵楓旁邊,這一走,陣線涇渭分明。
但,也僅限於寶王和西陵夙的涇渭分明。
一旁的各國使節,哪怕再驚愕,顯然都不會在此時輕易開口。
諸位前朝重臣,聽到這一語時,汝嫣太師稍稍抬起眼眸,目光犀利地睨向西陵楓,卻不說一句話,隨後視線在收回時,和西陵夙對望了一眼。因著今晚,實是他女兒和皇上的大喜之日,他的立場,反是微妙起來。
安太尉從入冬後,常年征戰積累下的傷痛就發作起來,如今,雖赴宴飲,可氣色儼然不如往日,此時,半撐在几案上,神色莫名。
胥侍中正襟危坐在那,神色確是最鎮定的,仿似絲毫不為眼前的場景有所觸動,只拿眼角餘光將在座諸人的神色悉數收於眼底。
風太傅原本也是位列三師的重臣,但,自從太后一事後,雖不殃及風府,他在前朝的地位實是岌岌可危,所以,也少了昔日的鋒芒,只坐在不起眼的地方,兀自低垂著臉。
在這樣的時刻,大多數人,會選擇觀望。
若不選擇觀望的,無疑是早該是有了盟約罷。
一如,寶王這時的舉止,只讓筱王輕笑起來,不過,這抹輕笑,卻在筱王執起酒盞一飲而盡時,悉數掩在酒盞之後。
而,眼下的局勢,不會因這一笑變得雲淡風輕,反是分外地劍拔弩張起來。
“寶王言下之意,莫非朕就是那使奸佞行徑的人?”西陵夙的言辭裡含了慍意,神色卻是自若的,只上前幾步,走到西陵楓跟前,本是兄弟手足,隨著西陵夙的語峰一轉,外人看起來,此時,恰是相殘的局面,“何以見得,這玉璽就是真的呢?〃
西陵楓抬起眸子,直視西陵夙:
“坤國世代相傳的玉璽,縱外表看,沒有多大的玄機。可,內裡確另有乾坤。當然這個乾坤,唯有歷代的帝君相傳於儲君。”
這一語,言下之意,分明是指西陵夙的皇位所來非正,而先帝真正承認的儲君唯有西陵楓一人罷了。
西陵夙的微微一笑,鳳眸瀲灩:
“朕倒忘了,閒散侯昔日謀逆逼宮前,是先帝親立的太子,而先帝於逼宮那日驟然駕崩,只來得及立下遺囑,倒是沒有來得及說這玉璽裡的乾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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