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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個的清名都受了損,更遑論其他?
畢竟,外人看起來,翔王才回宮,她就迫不及待的趕了過來,若不是她過來,翔王又怎會擁住她呢?
她可以去解釋,說是為了玲瓏,可,天下的巧合的事有很多樁,但不是每件巧合的事都有人願意去信,巧合得多了,只讓人想到別有用心的安排。
心裡這麼想時,手卻還是下意識地緊抓住蝶舞求救的手,直到,西陵夙疾步行到她身旁,用力將她的手拉開,手腕生疼生疼地,她的人被拉到西陵夙的身旁,,她的身子卻隨著蝶舞哭喊著被拖下去,僵滯了一下,無論是太監的傘,或是西陵夙的明黃華蓋自然都沒能顧及到她,暴雨打在她的身上,只讓本就淋溼的衣襟更添了入秋的寒意。
“皇上!”翔王忽然喚出這兩字,只擒過太監手裡的傘,替蒹葭遮去頭頂的雨絲,接著,凝了一眼,蒹葭被鉗制到發紅的手腕,一字一句,生澀地道,“是臣弟病糊塗了,衝撞了夫人,還請皇上責罰臣弟。”
他忘記了,眼前的帝君雖然是他的兄長,也是皇上。
而,此刻,如醍醐灌項的他,看得清,蒹葭眼底的悲傷,只是悲傷,卻不是懼怕。
所以,只說明,在他離開京城的這兩個月中,皇上沒有待薄蒹葭,不管他曾經擔憂發生什麼,如今看來,似乎,不過是他的杞人憂天。
除去那些他的擔憂不談,蒹葭若能只以現在的身份成為皇上的女人,應該是幸福的,他,怎麼可以去摧毀這種幸福呢?
“皇上,此事和王爺無關。是嬪妾錯了。”風念念在此時,忽然跪伏於地,“嬪妾自那日入宮後,一直瞻仰夫人的優雅,是以,每每在府中,便學著夫人的妝扮,而此次王爺剛剛大病初癒,又聽說嬪妾今早會進宮,隔著這麼大的雨,卻是將夫人誤當成了嬪妾。都是嬪妾的錯,請皇上責罰嬪妾。”
大雨磅礴下,風念念跪在泥濘的甬道上,任雨水將她渾身打溼,都只俯跪在地。
翔王本撐著傘給蒹葭,此刻,眼底閃過一絲不忍,蒹葭瞧著翔王妃,莫名,她心底,對風念念的是羨慕的,她可以為自己所中意的男子做任何事,而她呢?回神間,她松下自己的僵持,西陵夙複用力一拉,她的身子已被拉到明黃的華蓋下,而翔王終是把傘移轉到風念念的頭頂。
“翔王有這樣的賢妻,以後可莫要再糊塗了。”奕翾只在旁邊哂笑著說出這句,“我不打擾皇上和夫人了,告退。”
說罷,奕翾笑盈盈地率先離開。對於接下來西陵夙的處置,她不感興趣,因為最精彩的片段已經看到了,結果如何,不再重要。
“看來,是翔王病得糊塗丁,王妃扶翔王回殿歇息去吧。”西陵夙淡淡發落出這句,只緊拽著蒹葭的手,朝元輝殿行去。
甫進殿,他摒退一眾宮人,殿門關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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