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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做到冷血。
一如,她明明清楚,他為什麼好心地讓千湄等來伺候她,不啻是添了兩個挾持她的理由罷了。
千湄、採心是先前伺候欽聖夫人的,如今,西陵夙撥去伺候一名采女,且不說,伺候她的配額已滿,只單單她容貌相似欽聖夫人,或許,就給後宮不少編排的理由吧。
而他沒有厭倦她前,再怎樣的編排她都無須去怕,一旦厭倦,下場,顯而易見,那將不僅僅是廢黜,要的,該就是命。
原來,這一次,她的命都放進了他的盤算內。
可,她對他算得上什麼呢?
不過是得不到的一件東西,帝王的天性使然,必是不甘的。
若她復卑微地去愛,他還會這麼費了心思去要嗎?
這些,她都清明,可,眼下,她的不舒服,使得她沒有再去掙開他的相抱,只是昏昏沉沉睡去,哪怕,身子在他的臂彎中。
傅院正奉上藥來時,只看到皇上絲毫沒有避諱地摟著采女,甫要出聲,皇上的眸光已然朝他睨來,只做了一個手勢,卻是讓他呈了上去。
這個動作,是出乎傅院正的意料的。
看上去,皇上為了采女,連胥貴姬得了子嗣,都沒有過去儀瀛宮,但,皇上若是寵愛采女,可,眼見著采女睡去,又怎還讓他奉上湯藥呢,傅院正雖然不解,可還是巴巴地端上湯藥。
西陵夙執過湯藥,摟住錦被抱起半夢半醒的奕茗:
“喝藥!”
冷冷的兩個字,她被他強行抱起,自是被驚醒,接著,只覺得唇際一苦,他一股腦地就將那湯藥灌了進來。
這樣的動作和溫柔無關,幾乎是沒有任何反應,她被灌下半碗藥,但,來不及嗆咳,他已把碗端開,時間倒是把握得剛剛好。
“退下吧。”
西陵夙將那剩下的藥碗放到几案旁,此刻已是入夜,倘是把一碗藥都灌下,顯然,過一個時辰,她必是要起夜的,而,她身子這般發熱,殿內攏再多的銀碳,恐怕都難免加重病情。還不如,灌下半碗藥,用被子捂住,發了汗,也就好了。
這麼想,他只把兩床錦被都悉數蓋在她的身上,而他亦是和她同衾而臥。
現在,她的身子猶如一個滾燙的火爐,他把她抱在懷裡,方才褪去的桃色薄紗並沒有穿上,這樣抱著,其實等於和她肌膚相親,那細膩柔滑的嬌小身子,這樣安安靜靜地被他圈著,沒有讓他添任何的綺念,只是,覺得仿似又回到了魑魅山的那回,她就是這般安然地躺在他的懷內。
可,彼時,一半是她無意識所為。現在,明顯是他的強迫。
‘強迫’,嚼過這倆個字時,他薄唇邊浮上淡淡的弧度,接著,他俯低下臉,把臉像往常一樣,抵在她的肩膀處,那裡贏弱得好像經不起任何的抵壓,而他就這樣抵在彼處,一直到卯時,鄧公公的請起聲,在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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