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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樑上,是一面閃著藍光的鏡子,一個女孩,站在一處空曠之地,忽地神情激動的說了些什麼,抬起手來指向天空,而就在此時,天上飛來一朵烏雲,烏雲的上方,站有一人,不,應該說是神,那神譏笑著說了些什麼,一道閃電便直直而下,劈中了地上的那女孩。
畫面一轉,那女孩的魂魄飄飄蕩蕩,來到一個滿身是血,躺在地上的女子身體內,那女子,赫然就是被馬踢傷的容寶兒。
看到這裡,墨子軒想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轉頭看向地上的容寶兒,原來如此。
怪不得,他一直以為,現在的容寶兒與以往不同了,原來,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但是,這個秘密,還是隻有他一個人知道便好,其他的人,就讓他們,以為容寶兒始終是容寶兒,從沒變過,便好了。
想著,忽地咬破手指,在閃著藍光的鏡子上,寫下了串晦澀難懂的符號,口中唸唸有詞,不多時,那鏡子竟忽地藍光大作,‘嘭——’地一聲,碎裂開來。
墨子軒被碎裂的鏡子震開來,自房樑上跌落下來,明旭和明哲迅速上前,穩穩的接住了他。
房中藍光大盛,刺得眾人睜不開眼睛,容寶兒的身體中,慢慢飄出一道人影,她不捨的看了眼容寶兒,再看了看眾人,婉爾一笑,隨著藍光消失在了原地。
在藍光消失的瞬間,容寶兒和孫瑩紛紛倒地,昏迷過去。
雙雙昏迷
夏承安扶住了倒地的孫瑩,成弘則飛身過去,扶起了容寶兒,明旭給墨子軒把脈,確定無事後,便到容寶兒身邊,為她仔細地把起脈來。
不多時,墨子軒悠悠醒轉,他讓明哲扶起自己,來到容寶兒身邊,等明旭診完脈後,問道,“可有異狀?”*
明旭搖搖頭,“現在似乎恢復正常了,只是她身子十分虛弱,需要休養一段時日。”
墨子軒長舒了氣,終於放下心來,眼前一黑,身子倒落下去。
明哲趕緊扶住他,明旭見狀,立時上前替他診起脈來。
“哥,你剛才不是說,子軒哥沒事的嗎?”
“他身子似受了什麼重創,方才他強撐著一口氣,定要想知道寶兒到底如何,現在既然知道了,那口氣便散了,身子也就承受不住了。”
“那怎麼辦?”
“先將他送回側殿去吧,他現下無礙,只是需要長期調養,現在最緊要的,是寶兒,她的身體裡,似乎發生了什麼變化,我說不上來,只是覺得,脈像較以前薄弱了許多,但又不見得是虛弱之象,好奇怪的脈像。”明旭吩咐完明哲後,轉身抱起寶兒,將她放在鳳床上,轉頭對成弘說道,“讓承安也將孫瑩放到這邊來。”
成弘便去喚了夏承安,將孫瑩與寶兒放於一處。
明旭仔細地診了二人的脈像,明明不是一個人的脈像,為何會如此的相似。*
“成弘,你命人去取人參來,承安,去找惜雲要一串珍珠來,需得磨成粉才可。”
成弘與夏承安聞言,便紛紛出了飛凰宮。
“哥,我需要做什麼嗎?”明哲在明旭面前,不停的徘徊,他急得不輕,卻不知道,自己到底可以做些什麼才好?
“你去端盆涼水來,拿些乾淨的帕子來。”明旭摸了摸二人的額頭,都有些發熱,若是任由她二人如此下去,定會衍生大病,現在,必須將熱退下去才行。
明哲聽了,便急急跑了出去,尋了宮門外的侍官,找來水盆,拿了數條帕子,端到鳳床前,開始認真的給二人敷溼帕子。
明旭靜坐在一旁,等待著成弘和夏承安,待看到他二人回來之後,便接過二人手中的東西,端起茶杯,倒了些茶水,將珍珠粉倒進去,又放入人參片,靜等片刻,便取出人參片,給寶兒和孫瑩各服一片。
“明哲,仔細看著,千萬不要讓她們將人參片嚥下去,我去煎藥。”說著,明旭便出了大殿。
成弘和夏承安默契的上前一步,拿起那些帕子,浸了水,與寶兒和孫瑩額上的帕子替換著。
明哲有些失落,“你們說,子軒哥,是不是受了什麼重傷,為什麼會昏迷不醒呢?寶兒和孫瑩,這個樣子,又要到什麼時候才會醒?我不喜歡這個皇宮,到處都是高大的宮殿,一點兒人味都沒有,寶兒剛進來沒多久,便受傷,現在又昏迷,反正,這裡,我特別不喜歡。”
“明哲,不要這麼任性,其實最不喜歡這些的人,不是你,而是寶兒,但是,她必須如此,這是她的責任,她無法逃避,做為她的夫郎,我們應該替她分擔,而不是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