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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混戰之中。雙方都沒想到對手的武功如此之強,湧上一種棋逢對手的*。馬一炮是死不認輸的脾氣,他全力壓住對方的氣勢,招招搶攻。
臺下,高勝寒忽然道“我知道此人是誰了?”嚴鐵驚道“從何判斷,可知此人身份?”高勝寒道“他的具體身份我並未知曉,但我曾跟此人交手。不錯,他的確是‘神女教’之人。”嚴鐵還是不明“我們遭遇的‘神女教’高手不是束手就擒,就是已經一命嗚呼,還能有誰?哦,對了,莫非是漏網的副總護法聶震?”高勝寒微笑道“正是此人,你注意到他的手沒有?”嚴鐵一看張三多握劍的手,只見青筋畢露,奇大無比,起碼比平常人的手大了三分之二,象是一把蒲扇。他恍然大悟“對了,我想起來了,你曾跟他在興隆客棧交手,他後來不敵,施放煙霧彈逃跑。我們在小周村圍捕時,他也僥倖脫逃。想不到居然敢在此處露面,怪不得要戴上人皮面具。”
高勝寒道“這次未必是戴人皮面具,我們誰也沒見過他的真面目,說不定上次才是戴的面具。”
嚴鐵道“有道理。不過此人相貌甚為陌生,武林中沒有這一號人。”
高勝寒道“武林中,有一部分人是隱身的,為了特殊的目的、特殊的職業,他們不需要出名,因為出名就意味著他們的死期。我有一位朋友也是如此,他的武功不比我低,但江湖上從來沒有這一號人物,只有被他殺死的人,才知道他的威力。”
鍾無鹽道“也許不是同一個人,我記得他上次使用的武器,是一把精鋼鑄造的算盤。”
嚴鐵道“這個完全可以解釋清楚,殺手隨手拿起一樣物件,都可以當作殺人的利器,就是一段朽木到了他們手上,也會鋒利無比。上次的鐵算盤,對他來說,不過是一件殺人工具而已。”
他們在場外談論,場上的激戰已到了白熱化的程度。高勝寒目不轉睛地盯著張三多的一舉一動。忽然發現他的手指在做一個細微的小動作,好象在劍柄上摸了一下。放在別人,即使看見也不會當一回事,但高勝寒卻猛然驚醒,他的手摸向了腰間的劍。
激戰中,只聽“哧”的一聲輕響,從張三多劍身突然湧出一陣微弱的藍芒,直射向馬一炮。馬一炮全神貫注應付張三多的劍,根本沒想到他會作此手腳,待他驚覺時,已經閃避不及,眼看這束藍芒就要沒入他的身體。在這間不容髮之際,高勝寒的劍已閃電揮出,只聽“噹噹噹”一陣暴風驟雨,毒針全部被他的劍身擊落。
“張三多,你居然暗器傷人!”東*曉怒喝道,他因為離得較遠,施救不及。與此同時,嚴鐵、鍾無鹽已經怒喝著撲向張三多。高勝寒的劍光把張三多的逃路全部封死。他冷笑道“聶大護法,別來無恙?”
張三多暗算失手,又聽高勝寒叫破他的身份,無心戀戰,急欲逃生。但面對三大高手的堵截,豈能輕易逃脫得了?觀眾中忽然跳起十多人,揮舞各式兵器,衝向擂臺,欲要接應張三多脫險。黃山劍神一揮手,黃山劍派門下弟子蜂擁而上,截住他們,一場惡戰,好不熱鬧。
張三多跟馬一炮已經接戰了三百多招,精力損耗不少,加上他曾經敗在高勝寒劍下,心理壓力不小。過了二十多招,高勝寒輕叱道“倒!”一劍刺中他手腕,他手中劍“啪”的掉地。高勝寒隨即跟上,封了他身上幾處大穴。一把將他提了起來。
撕開他的面具一看,果然,正是在興隆客棧逃走的聶震!聶震臉色鐵青,不語。
場下的戰鬥也很快結束,畢竟是在黃山派的地盤,他的弟子人多勢眾,十幾名‘神女教’的狂徒,或被生擒,或被殺,無一漏網之魚。
東*曉上臺宣佈“各位武林同道,剛才雖然有不愉快的插曲,但有我眾多武林同道的支援,不足為慮。請大家的情緒不要受此影響。鑑於張三多乃心術不正之人,而且違規在先,因此,經組委會商定,剝奪其比武資格,另行處置。本次比武優勝者為——‘霹靂刀’馬一炮,大家鼓掌祝賀。”二十多天的比賽終於花落有主,臺下鼓掌聲、歡呼聲,一浪高於一浪。
眾人皆替馬一炮歡呼歡喜的時候,馬一炮卻愁得要跳樓。
三十三、身陷囹圄
阮思思雖然擒住了水之湄,如何處置卻讓她頗為躊躇,殺了她,雖然除去了情敵,但就怕走漏了風聲,一旦訊息傳到高勝寒耳中,不光自己跟他的好事沒戲,說不定他震怒之下,還會殺了自己,替水之湄報仇。如此下策,斷不能行。難道放了她?她殺了自己府中那麼多手下,放她,眾人斷然不會心服。因此,只能先關一段時間再說,別的不說,折磨她一下還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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