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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欺騙自己。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不純淨的東西是躲藏不過去的。
高勝寒雖然幫她恢復了記憶,但她心底並沒好受多少。她寧願一輩子處於失憶狀態,這樣她就不會有痛苦,不會有悲憤,不會有許多個剪不斷、理還亂的不眠之夜。她恨他,恨他的不忠,恨他的虛情假意。也許男人都是這樣,生性*,不負責任,看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永遠沒有滿足之日。
她憶起往昔的恩愛甜蜜,但是一想到那些親熱的畫面,卻夾雜了諸多酸楚、苦澀。她寧願沒有以前那些甜蜜,那樣就沒有現在的異常難受。真是愛也高郎,恨也高郎。
高勝寒一行從許昌急返開封,他們已經徹底的擺脫了追兵。他問馬一炮“你怎麼知道我們要來許昌?”馬一炮滿臉不高興“你這個臭狗,根本不把咱當朋友,有好事就撇下我們。”高勝寒道“有些事,還是少些人知道的好,此行兇險,我們也不知道能否活著回來。你準備成親了,因此,我們不敢隨便叫你。”馬一炮道“切,我馬一炮的命硬得很,閻王爺多少次要收我,還不是沒有收成。”大家哈哈大笑,打馬揚鞭,又過一山。 。 想看書來
四十四、情之糾結
阮思思腹內好象有什麼動靜,讓她十分驚異,這小小的生命,難道也會有知覺麼?他需要一份健全的愛,但是,他的父親卻在另一個地方,在忙碌著,做著轟轟烈烈的事情。她想起姐姐對高勝寒的敵對情緒,心裡不勝煩惱。姐姐是她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如果沒有她的肯首,以後的相處就會相當尷尬。
她把探子叫來,詢問高勝寒的動向。探子說,他已經離開丐幫總壇,至今沒有回來。阮思思尋思,他到底去了哪裡,近期總是行色匆匆,轉個不停。她情思起伏,決定出去走走。她讓人備好馬車,往丐幫總舵的方向趕去。
馬車之外,驕陽似火,行人如織。老百姓都在為生計碌碌奔走,而她雖然錦衣玉食,卻為情所困,內心暗淡。看著芸芸眾生在吆喝、在流汗、在歡笑,她忽然無端地羨慕起他們來。做一個平凡的人該有多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老婆孩子熱炕頭。雖然僅得溫飽,卻幸福溫馨,不用廝殺,不用爭鬥,不用虛妄地思念某個男人或女人。一切是那麼真實,那麼樸實可靠。
她正在百感交集之際,忽然看到水果攤前路過一個戴斗笠的男子,雖然看不清他的模樣,但他與周圍的人是如此不同,顯得孤傲冷漠,鶴立雞群。阮思思心裡“格登”一跳,覺得好象在哪裡見過此人。
她想看仔細些,但馬車在前面拐了個彎,那人的背影一下子消失了。馬車繼續前行,天氣異常悶熱,烏雲翻滾,好象要下雨。終於,傳來轟隆隆的雷聲,豆大的雨點啪啪打在馬車的頂篷。到了丐幫總舵,她讓馬車停下來。她掀開窗簾,凝視著遠處的圍牆和柵欄,不由自主想起那晚纏綿的情形,心內一片迷惘。此時,從大雨中衝過來數騎快馬,只聽“得得”的馬蹄聲,幾匹快馬全部從大門一沒而入。馬上的人淋得象落湯雞,她看得真切,其中一人正是她日思夜想的高勝寒。另外幾人她沒注意到長相,只看清其中一人是女的,但不象水之湄。她到底是誰,難道是他另結的新歡?
她的心情不免有些激動。她從車廂內翻出紙筆,在紙上匆匆寫了幾個字。然後把信箋交給車伕,讓他前去遞呈。她在車上等候的時間雖然不長,卻度日如年。不久,高勝寒撐著一把油紙傘匆匆走出。他的衣服還沒有換,全身溼漉漉的。他掀開車簾,一躍而上。
高勝寒沒有看她,低喝道“走!”。馬車伕馬鞭一揚,往萬菊園方向返回。阮思思看著高勝寒,他臉色鐵青,讓她覺得害怕。她拿出自己的香巾為他擦去臉上、身上的水珠,高勝寒緊閉雙唇,沒有作聲。阮思思不知說什麼好。
終於到了萬菊園,他們進了園中,進到阮思思房間。阮思思正要叫人去給他取一套乾淨衣服。高勝寒一擺手道“不用了,你先叫他們退下。”阮思思不明所以,一揮手,手下都退了出去。現在房間只剩下他們兩人。
高勝寒臉色可怕,他盯著阮思思半響沒有說話。阮思思道“高大哥,你怎麼了?”高勝寒一字一句道“你看著我的眼睛,老實回答,水之湄的藥是不是你放的?”阮思思臉色煞白,慌張道“什麼藥?”。高勝寒道“一種令人喪失記憶的藥,名叫‘前塵如夢’。”阮思思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了,她囁嚅道“我……我……”。
高勝寒怒道“原來真的是你,你怎麼能這樣!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喜歡你嗎,你這種做法太過卑鄙,我對你實在失望。”阮思思的淚水唰唰直流“我也不想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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