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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撲,竟把高大結實的阿久直接撲倒在地上。
幸虧是軟軟的草地,但阿久硬邦邦的肌肉硌的人發疼。她羞窘難當,手忙腳亂的欲爬起,柔荑卻突然被阿久攥住,不得已,她再一次投入了阿久的懷抱。
袁成夏的臉已經快要燃燒起來,她捏緊拳頭,不由自主的對著阿久亂打一通。嘴裡慌亂的叫喊:“放開我!”
阿久還是純良正直的模樣,他伸出猿臂摟住袁成夏,臉上帶著幾分薄紅,動情的說道:“小姐,夏兒,以後讓阿久照顧你罷。”
袁成夏一愣,掙扎的動作聽了下來。只聽阿久繼續道:“小姐是萬金之軀,阿久自認配不上小姐,但我會傾盡一生之力,讓小姐此生無憂無慮,永不受苦。”
他說的很真誠,真誠到袁成夏都有點當真。但她抬眼看此時兩人男下女上的形勢,又有些氣悶。
她甕聲說道:“你說你聽我的話,是嗎?”
阿久趕忙連連點頭。
“那還不趕緊起來,還有你的爪子放在哪裡?”
阿久這次急急忙忙的起身,將她拉起來。袁成夏瞪著阿久,心中又惱又羞,看來男人都是一個臭樣!
阿久立刻致歉:“小姐,今晚是阿久不好,一時鬼迷心竅。。。。。。”
其實,他心裡暗罵:二師傅忒不靠譜,什麼餿主意都想的出來。
他心中這樣想,但面上卻不顯,依舊老實忠厚的表白:“漫漫一世,阿久都會不離不棄對待小姐。我雖不才,卻願護的小姐一生安康,不隱瞞不撒謊不怨懣不放棄,一切以小姐意願為準。。。。。。”
後面他說了許多許多,將他二師傅教他的那些甜言蜜語都傾倒了出來,恨不得讓袁成夏直接溺斃在裡頭。
但結果卻並非如他所想,袁成夏聽完他的一席話,半晌沉默無語,最終還是長嘆一聲,竟是自行離開。
阿久心裡慌慌的,小姐的反應既不是二師傅所說的嬌羞不已,也不是怒目而視,這樣意味不明的嘆氣是什麼意思。他滿腹心事的去到二師傅那裡請教去了。
這頭袁成夏也是正煩惱不已。
她這次逃婚到普陀山,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本來她已經打定主意要和顧沅偽君子鬥智鬥勇,卻突然被阿久救到了這裡。她心裡欣喜之餘,其實也滿是驚惶。她既憂慮家中父母親人的反應,怕因此袁府受制於顧府;又惶恐自己以後的親事該如何是好。
陰差陽錯她竟真的逃婚成功,還是鬧大的這種,對於一向膽小沉靜的袁成夏來說,這真的有些刺激和後怕。而普陀山的人和事,除了阿久她誰都不太信任,這裡太多的秘密和疑問,她不想也不敢去探究,只有任由阿久帶著她沒心沒肺的玩耍,才能解了一腔憂思。
現在卻發現,純良的阿久早已不在,今晚他的表現,哪裡還是以前她認識的阿久,他說得話她很感動,卻不敢想象端莊尊貴的母親聽說自己和一個野小子跑了會如何作態。至於自己喜歡阿久嗎?她不知道。
和阿久在一起,她很快活和暢快,她能大聲笑,能大聲哭,不用顧禮儀規範;她也會臉紅羞澀,會心跳加速,會不知所措,但她不知道這是喜歡是愛嗎?她模模糊糊的知道自己該同意阿久,這樣自己會快樂許多,但事實上,總有一股神思,又固執的拒絕。
如果此時是江夏在此而不是袁成夏,她一定會知道,自己現在的反應不過是荷爾蒙的作用,遇見這麼個優質又忠犬的帥哥,是所有女人都會心動的。
宣城,
距離袁成夏逃婚,已經過去半個月了。起初宣城裡對這件事還頗為津津樂道,畢竟婚禮當天又取消的例子並不多見,但隨著時間推移,人們的八卦又變成了東家的媳婦兒上吊了,西家的少爺又納妾等等。
顧府與袁府的親事也就慢慢淡出別人的視線,但對於兩府人來說,憂慮和焦急卻開始慢慢發酵,膨脹,快要一觸即發。
派出去的人始終找不到袁成夏的身影,隨雲郡主也變得一日比一日焦躁,起初對女兒的憤怒逐漸變成了恐慌,她瞭解女兒的斤兩,這樣高超的武功和手段,豈是她隨便能用銀子收買的江湖人士?何況他們查了又差,並未找到袁成夏收買江湖人士的痕跡。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袁成夏竟是陰差陽錯真的被人劫走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此刻的隨雲郡主哪裡還想得起女兒做的大逆不道的事情,只盼她安然無恙就好。為此她不惜動用朝廷的力量,沒日沒夜的搜救女兒,可也沒有結果。
而顧沅也是心焦,他既恨袁成夏膽大包天敢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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