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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你娘子不心疼我心疼的做派”只把蔣雲婷噁心的早飯都要吐出來,然而流言這回事,自古以來就是堵不如疏,與其自己生悶氣,倒不如不管不問,任由其自由發展。。。
發展你妹啊!蔣雲婷臉色鐵青的指著蔣大佑,命他速速去把陳莊頭給“請”過來。不過一炷香的時刻,一副老實憨厚樣的陳莊頭就到了。
陳莊頭還是那副謹小慎微的樣子,微微彎著腰,賠笑問道:“不知夫人找奴才有何事?”
蔣雲婷冷哼一聲道:“果真是好奴才,什麼時候主子的是非也敢搬弄了!我再不找你,你可是要把那些腌臢話傳到帝京了吧!”
陳莊頭臉色漲得通紅,嘴上義憤填膺道:“夫人這是說的什麼話,奴才一向本份,哪裡傳過什麼話,您不要冤枉好人!”
還不待蔣雲婷冷笑,就聽一個淡漠之極的嗓音說道:“不知陳莊頭給王寡婦的一兩碎銀子是什麼說法?”
蕭寒還是面無表情,細長的眼眸裡冷光點點,把陳莊頭看的心頭髮涼,他確實是給過一兩銀子給村裡舌頭最長的王寡婦,傳的謠言也確實那個汙衊這對夫妻的話,他就是不服氣,憑什麼自己在風樂裡經營這麼多年的成果也被這對來路不明的夫妻佔有!想起主人家當日囑咐他的話,說什麼這是他的一位朋友,要好好招待,奉為上賓,還要把今年的收成一併交給他們就成。。。
陳莊頭嫉恨的雙眼通紅,有這個勞什子的“朋友”一家,自己往日所做的手腳還怎麼施展,今年的得利都被他們吃了,自己的賭債該怎麼辦,他想來想去,想到這個點子,他本來以為這樣惡毒的傳言一定能逼退這些個“貴人”,沒想到。。。
縱使知道陰謀敗露,陳莊頭還想著死鴨子嘴硬,絕不認賬,他眼珠一轉,正準備張嘴辯解,卻猛地被身後一人捂住嘴巴,一個手刀打在脖頸上,瞬間便翻著白眼的昏厥了。
蔣雲婷豎起大拇指,嘖嘖稱讚道:“大佑,你這一下乾的漂亮,果真是高手,高手啊!”
蔣大佑憨厚的摸著腦勺,嘿嘿傻笑幾聲,感覺自己的價值果真是得到了完美實現。他再接再厲問道:“小姐,這個人該怎麼發落?”
蔣雲婷聞言看向蕭寒,一副聽他示下的模樣,蕭寒沉吟片刻道:“灌了啞藥,拉去給人牙子,賣了吧!”
蔣大佑沉聲應是,拖起陳莊頭就走了。屋子裡就剩下蔣雲婷和蕭寒兩人,蔣雲婷拍拍蕭寒的肩膀道:“阿寒,還是你聰明,一下子就想到了關鍵,你怎麼知道那話是陳莊頭傳出去的?”
蕭寒若有若無的扯了一下嘴角,道:“自古以來,有利益便有爭鬥,咱們這一來,這陳莊頭便一副不自在的模樣,他裝得再好,眼睛裡那股恨意怎麼也藏不住,還有除了他這個年節進京的莊頭,誰還能相出那些什麼清倌人,御史,皇帝這些不倫不類的故事。”
蔣雲婷佩服的點點頭,正想再誇讚他兩句,卻見蕭寒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她不解詢問:“這件事還有什麼疑點嗎?”
蕭寒冷凝著臉道:“這件事沒什麼疑點了,我就是在想,安平候府哪位主子看咱們不順眼,非得用這麼惡毒的法子噁心人!”
蔣雲婷睜大眼睛:“這件事不是陳莊頭自作主張嗎,怎麼又牽涉到安平候府啦!”
蕭寒看她睜大的眼睛,輕輕拍拍她的頭道:“傻瓜,沒有主子授意,他敢這麼猖狂嗎?不過這個主子倒不會是安平候本人,應該是他府裡的某位主子,呵——這麼下作的手段,應該是哪位夫人或小姐吧!也不知咱們夫妻倆到底得罪了多少人,住個莊子也有仇家。”
蔣雲婷看著蕭寒侃侃而談的分析,突然覺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她認識的蕭寒一向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孤傲,對!就是孤傲,即使所有人說他懦弱,但蔣雲婷卻感受到他無聲的驕傲,明明挨著打,明明沒有還手,可那眼神裡卻是不屈服的傲氣。他不屑於他們,他彷彿遊離與這世間。。。
這樣說好像真的有些扯淡,但蔣雲婷自己明白,正是蕭寒的這份特別,她才會義無反顧的扎進去,你看吧,喜歡一個人就是這麼扯淡!但是現在的蕭寒卻好像是從天上掉下了人間,他開始注意周圍的人與事,開始思考那些陰謀詭計,開始分析權貴官員間的彎彎道道,這樣的蕭寒是陌生的,也更加有了人情味兒。蔣雲婷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喜歡這樣的改變還是討厭。
她的思想一向簡單又直接,這樣想著嘴上便問了出來,蕭寒聽得一愣,良久他微微一笑道:“傻瓜!”
蔣雲婷不滿他這樣回答,扭著他的胳膊繼續追問,蕭寒皆都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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