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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凝芙見此情景不禁有些羞氣,當著門下這麼多弟子的面前輕薄與她,她日後該如何見人?指尖一抬,寒光一閃,硬是將南宮星良逼退數步,這才滿意的揚了揚頭,似是示威:“鬼谷派傳人的修為也不過如此。”
太極星君一臉樂呵呵的觀看著年輕人的鬥嘴,陽川則微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簾畫突然上前,眉頭微蹙,不滿的說道:“我們趕著拿虛皇鼎去救人,天庸劍派在人界也算是數一數二的正道門派,如今這是要強搶嗎?”
不是她脾氣暴躁,只是剛剛低頭的瞬間,看見手中的小騰蛇不知何時身體的顏色比之昨日更深了許多,若是再耽誤下去,白簾畫怕小騰蛇就真的撐不住了。
白簾畫也不管身後的尤凝芙和那一群天庸劍派的弟子,轉身對著太極星君說道:“仙人,煩請你快些帶我去取虛皇鼎吧,這小騰蛇可能快撐不住了。況且,青丘山下的村民中了屍毒,要用著虛皇鼎煉製的丹藥才能夠恢復,實在耽誤不得。”
太極星君聽到屍毒也是一驚,“屍毒?你們將那情況細細的說給我聽。”
白簾畫和南宮星良這才將事情的全部經過講了出來,太極星君和天庸劍派的人臉上都有些沉重。
“此事的確耽誤不得,你們且隨我來。”
連帶著天庸劍派的人和白簾畫三人一起緊隨太極星君的步伐,來到一處幽靜之地,只是此處和別處略顯不同。
這裡非但不像別處那般雜草叢生,反而修剪的非常整齊,可裡面卻安靜的異常,好似沒有任何活物一般,每一朵鮮豔欲滴的花朵都好像要擠出血來,花苞更是有人的腦袋那般大小。
根據常識,森林裡沒有生物的地方多半危險之極,這地方給白簾畫的感覺也是如此。
“這裡面便藏著虛皇鼎。”太極星君指了指這花叢的內部。
尤凝芙身後的小弟子不禁小聲嘀咕著:“不過是一片花叢,咱們直接穿過去就好了,師姐。”
尤凝芙轉身斜了那個小弟子一眼,真是個沒見識的,若是這般容易就能取出虛皇鼎,父親也不會如此苦惱。
那個天勇小弟子連忙縮了縮頭。
太極星君面露難色:“你們別看我在這幽暗密林守護這虛皇鼎數年之久,可我卻從沒見過虛皇鼎。自神器墜落凡間分散到各處之時,虛皇鼎便身處這花叢之內,只是這花叢不但能夠吞噬活物,就連五行法術也能一併吞下,所以,至今都未有任何一個生靈進入過這裡面。”
白簾畫想了想,這不就是食人花麼?只不過要比那地球上的食人花還要霸道一些,這食人花連法術都能吞噬,簡直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這要是取虛皇鼎可就難了。
所有的人都面露難色,就連一向自負的陽川此時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是低頭深思。
見士氣低沉,太極星君走到白簾畫的身邊安慰道:“既然你是神魔劍認定的主人,那便是天選之人,便必定有辦法破解這花叢,要耐心點。”太極星君說這話的時候也有些無奈,他雖身為天界之人,可現在除了安慰幾乎沒有別的用處。
白簾畫垂了垂頭,手中的小騰蛇已經快不行了,那原本紫色的毒氣已經越發變黑,想來在它全黑之時就是騰蛇命喪之日。
不行!她一定要進這花叢,也一定要取出虛皇鼎!她的命是小騰蛇救下來的,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小騰蛇毒發身亡!
“我進!”白簾畫神色穆然,目光緊緊的凝視著花叢深處,似是鎖定了虛皇鼎一般。
“我隨你。”一向不開口說話的陽川只淡淡的說了三個字,那表情卻依舊風輕雲淡,隨意的好像在討論無關緊要的閒事一般,可是白簾畫卻知道那三個字的分量有多重,她不禁有些感激的向陽川點了點頭,沒想到這貨竟然沒理她,直接把頭扭過去了,害的她心裡一陣咒罵。
南宮星良剛才還一陣害怕的表情,可看到白簾畫都如此勇敢,他又怎麼能落後?趕快跳到白簾畫的身前,一隻手臂搭在她肩膀上,輕鬆道:“你可別想甩開我,我可是要一直守護你的人。”
南宮星良說這話的時候雙眼深情的望著白簾畫,如果不是知道他們兩個的關係,那一定會被別人誤會成互訴深情的小情侶。只不過,只有南宮自己清楚,當日在密林獨自一人御劍而行與白簾畫分開之時,他有多麼的懊惱和痛苦,若是她受了傷亦或是再也見不到她,他會痛恨自己一輩子,絕不原諒!
自從南宮星良第一次說起尤凝芙名字的時候她便對他特別留意,直至剛才他還嗅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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