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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出現在這兒?”
“本姑娘就是隨便問問罷了。”尤凝芙白了一眼南宮星良。
“我還沒問你,你怎麼在這兒?這裡多危險啊?不會……”南宮星良斜著眼睛望了望。
“不會什麼?”
“你不會又是來搶虛皇鼎的吧?”南宮星良單手指著尤凝芙懷疑道。
“哈!搶?”尤凝芙似乎極其不屑:“就算我們天庸劍派想要拿回虛皇鼎那也是名正言順,光明正大,何來搶這麼一說?”
尤凝芙白了一眼南宮星良:“再說了,這虛皇鼎數千年前就是我們天庸劍派的鎮派之寶,我們只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罷了。”
“哎呀,還真是大言不慚,誰說神器就是你們家的東西了?”南宮星良不以為意道。
“你……!”尤凝芙被南宮星良的話噎的氣鼓鼓的指著他,想要生氣,卻著實覺得自己理虧,手臂一甩:“算了算了,我才不會和你一般見識!”
尤凝芙快步輕移來到白簾畫的面前道:“白姑娘,上次凝芙多有得罪,還望白姑娘海涵,不要介意,凝芙這裡給白姑娘賠罪了。”
她雖嘴上說的低微,可那眼中的傲氣卻是抹不掉的,只輕了輕上身,便起了身。
白簾畫也不惱她,畢竟是什麼天庸劍派的大師姐,高傲一些是難免的,只是不知道她這次來所為何事。
還未等白簾畫開口,南宮星良見尤凝芙上前快步跑來擋在了她的面前,只道:“不知尤姑娘這次是路過還是路過,要是路過的話,我們就不打擾了,先行告辭。”
尤凝芙一聽臉色微變,不禁嗔怒道:“鬼谷派的弟子原來這麼不懂禮數,那就讓我們天庸劍派來教教南宮少俠什麼叫禮數!”
說罷就要對南宮星良拔劍,白簾畫見勢不妙,連忙攔了下來。
“尤姑娘息怒,南宮他……他只是在和你開玩笑呢。”白簾畫還不忘用肘頂了一下南宮星良,一個勁的使眼色,輕聲道:“時間緊迫,你看你都模糊成什麼樣子了?要是再不魂魄歸體,小心你直接去投胎。再說你也打不過她,何必和她吵架呢?先看看她想要做什麼再說啊。”
南宮星良看了看白簾畫,又看了看尤凝芙:“本公子今天還有事,改天再戰!”
“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吧!”尤凝芙厲聲一喝,藍色飛劍譁然而至。
南宮星良本就是魂魄之體,又因之前為白簾畫療傷而費心耗神,如今魂魄更是虛弱無比,又怎麼敢接下尤凝芙這凌厲一劍?
白衣飛躍、凌空而來,劍指一併,恰到好處的將尤凝芙的寒光劍夾於兩指之間,招式簡單,卻足有四兩撥千斤之勢。
沒等白簾畫看清楚來人,南宮星良興奮上前迎拜:“師父。”
老者背對著南宮星良,不帶一絲溫度的說道:“學藝不精,如今竟被人逼退到家門口來了,為師早就告誡過你要勤加練習,哼。”
南宮星良低著頭不敢回嘴。
能讓南宮星良叫師父的除了鬼谷派的鬼谷子還能有誰?
老者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尤凝芙,只道:“尤皓然教的好女兒。”
尤凝芙一時之間不知如何作答,只能尷尬的行禮道:“天庸劍派尤凝芙拜見鬼谷子前輩。”
其實尤凝芙這一禮施的並不心甘情願,唯獨聽尤浩然幾次三番提起過鬼谷派和鬼谷子,倒是極其尊重之意,來時尤浩然也幾番叮囑要對鬼谷子禮待有加,不得怠慢,她這才順了爹爹的意思。
“想不到這就是鬼谷子前輩。”白簾畫心中暗道,她想仔細的觀看鬼谷子的相貌,卻感覺如何也看不清楚,唯獨那雙眼睛,讓人印象難忘!
南宮星良連忙給鬼谷子引薦,指著白簾畫道:“師父,這位就是你讓我去尋的神魔劍之主……天選者白簾畫。”
白簾畫輕輕俯身:“晚輩見過鬼谷子前輩。”
鬼谷子右手雙指輕抬,白簾畫只感覺有什麼東西硬是拉著她起來,不讓她施禮。
“你是天選者,是我鬼谷派世代守護的主人,這禮萬不可施。”
反倒是鬼谷子高念一聲,單手凝成法印結於胸前,對著白簾畫俯下身軀。
“前輩……”
“師父,這是咱們鬼谷派最高的禮節……”
正當南宮星良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鬼谷子已經打斷了他的話,吩咐道:“還不隨為師一起?”
“哦……”
白簾畫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拉著承了這禮數。
突然之間,南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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