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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顯得行雲流水般寫意無比。而範遙與楊逍比起來,博雜之處猶有過之,一套掌法中變化多端,令人目不暇接。最令人驚歎的是,他的招式之多,似乎無窮無盡。記得謝老三初入明教時,也是心高氣傲之輩,對逍遙二仙年齡不大卻位居法王之上也分外不滿,便與範遙鬥了一場。兩人這一戰,從日出一直到日暮,謝遜的武功且先不說,單講範遙,他惡鬥整整一天,竟沒有重複用過一招!”
趙禹聽到這裡,臉上亦流露出驚詫之色,才明白眾人交口稱讚範遙武功博雜,竟然博雜到了這種地步!
“兩人鬥這一場,到最後,卻是謝老三被範遙層出不窮的新招磨得徹底沒了脾氣,拱手認輸。到最後他忍不住問了範遙一句,你這套掌法到底有多少式?”
韋一笑講到這裡,卻賣個關子,笑著問向趙禹:“教主可知範遙是怎樣答的?”
趙禹思忖片刻,說道:“兩人惡鬥這麼久,少說也過了幾千招吧。天下再繁瑣的武功套路也不可能有幾千式之多,我猜範右使這套掌法卻是隻傳精義,未有形招。”
韋一笑對趙禹豎了豎大拇指,說道:“教主的武功造詣和認知,真是強了太多。可惜當年我們卻無這等認識,卻是被範遙那答案唬了許多年。他回答道,單以招數論,這世上還未有人能逼得他黔驢技窮,便連陽教主都不可能!”
趙禹聽到這答案,心下卻有幾分瞭然,又仔細揣摩了幾番自己學自苦頭陀的那些武功路數,果然發現一絲以往忽略的問題。這些武功路數,招式之間雖然搭配巧妙,但更多的卻是傳承的一種更深層次的變化,而非簡單拘泥於固定招式。以前他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學來之後隨手用來,隨著武功日漸高強,對於早先所學的武功招式卻很少再仔細咂摸。
這番得到韋一笑提醒,趙禹再仔細揣摩一番,才曉得自己真是足夠幸運。蒙學之初,便未被一些固定的招式套路限制住,打下一個隨心所欲的基礎,這樣在以後才能將所學盡數融會貫通,卻非拘泥於一家一派,守成不變。一時間,對算得上用心良苦的苦頭陀也越發感激起來。
他皺眉道:“聽蝠王這般講起來,似乎你懷疑那苦頭陀便是那逍遙派的傳人?”
韋一笑點點頭,說道:“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兩人武功路數相似,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西域動盪多年,那逍遙派偶有一兩個傳人在世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趙禹仔細思忖片刻,才說道:“可惜那位苦大師又聾又啞,性情也孤僻,卻是不好向他探問些什麼。”
韋一笑灑脫一笑,說道:“糾結這些做什麼,範遙他杳無音訊這麼多年,說不定早已不在人間。若他還活著,定能曉得咱們明教如今浩大聲勢,若有心,肯定會回來與這些老朋友聚一聚。”
趙禹聽到這話,也只是笑了笑,便將此事放在一邊。(未完待續。)
244章 天魔羅網孰能逃
第二日,趙禹起身後到了韋一笑的房間,卻不見其人,問向那伺候起居的惡僕,其人語焉不詳,只說韋一笑天未亮便出門去,卻不曉得去了哪裡。
趙禹思忖片刻,猜到韋一笑應是出門去與五行旗秘營在揚州的人手聯絡去了,以他天下無雙的輕功,應也不會發生什麼亂子。
現在有五行旗秘營與汝陽王府兩方人手去打探楊完者那小妾下落,倒沒什麼事情要趙禹親力親為。偷得浮生半日閒,吃過早飯後,趙禹便揹著手在莊園中游逛起來。
清晨時分,尚存幾絲殘霧,置身這雅緻莊園中,另有幾分幽趣。趙禹心神難得放鬆,興致少有的安逸下來。他一時童心起,經過一處雅緻小軒時,左足一頓,一股力道已經滲進地板裡。隨即便聽到撲通一聲悶響,似是有重物墜地,不旋踵便有一名穿著夜行衣的蒙古武士攀著小軒外的階梯,從草地上爬出來,一臉惱色瞪了趙禹一眼。
趙禹笑一聲,也不以為忤,繼續遊蕩起來,到了一處鬱鬱蔥蔥的盆栽前,又抖手射出一根松針,而後便聽見一個輕微的嘶痛聲。
就這樣走走停停,莊園裡大大小小二十幾處暗哨警戒,皆被趙禹隨手點破,也讓他對趙敏此來揚州所帶的人手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認識。除了苦頭陀與跟韋一笑交手過的阿大,趙敏手下真正的高手並不多,再有便是在永登時攔路邀請自己那幾名武士,餘者雖都不乏一番悍勇之氣,但真正的武功造詣,卻只算是尋常。至於那曾在西域雪夜與自己廝鬥一番的鹿鶴二翁,卻是沒有見到。
以這樣一股力量來刺殺楊完者這樣一個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怎樣算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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