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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一笑搖頭道:“我倒不是懷疑苦頭陀就是範遙,範遙此人生得俊朗無比,幾十年前算得咱們教中第一美男子,卻也不是苦頭陀那樣醜怪樣子。至於兩人武功路數相似,卻是有些根據。教主可瞧得出,苦頭陀那看似平實一掌,實則有許多後路變化隱藏在其中,雖只是一隻肉掌,若仔細咂摸卻似刀似劍?”
趙禹略一思忖,點頭道:“這位苦大師武功路數的確淵博,我幼年時也從敏敏那裡學來一些他的武功招式,平實中有變化,哪怕尋常一路刀法,若仔細鑽研咂摸,也大有玄機。此人單單在武功招式上的造詣,據我瞧來,應是比楊左使猶高了一籌。現在想來,他一個異域之人,卻能練成諸多精妙武功,真算有些不同尋常。”
“教主可否將學自苦頭陀的武功演練一番?待我來仔細瞧一瞧,應會更有把握。”韋一笑連忙說道。
趙禹聞言後,心下也覺幾分好奇,便一邊回憶著,一邊比劃起幼年時所學的幾路武功招式。
韋一笑仔細看著,眸子卻越發閃亮,到最後更是拍掌低呼道:“不錯了,這就是範遙那一派的武功路數!這苦頭陀,必然和範遙有著極深的關係!”
趙禹收起武功招式,笑道:“蝠王可是把我鬧糊塗了,武林中各家武學,我也多有見識,卻是瞧不出這些武功是個什麼來歷。是了,範右使此人師承又是哪裡?”
韋一笑卻笑道:“莫說教主瞧不出這些武功的來歷,只怕這江湖上也無人能瞧出這些武功的來歷。若讓那苦頭陀來再施展這些武功,只怕他也會忘了。”
他見趙禹臉色愈發疑惑,便解釋道:“要分講這一路武功,還得從幾十年前的舊事講起。幾十年前,陽教主尚在時,咱們明教在西域很是興旺。適逢蒙古在西域的汗國發生叛亂,西域百姓死傷慘重,咱們明教在西域多有信徒,在這場亂子裡損傷不少,陽教主大怒,便率領教中精銳高手,闖進當時生亂的察合臺汗國王帳,想要給那汗國大汗一個教訓。”
趙禹對這些明教舊事卻不甚明瞭,聽到韋一笑講起,心中也覺好奇,便認真聽起來。
韋一笑續道:“當時咱們教中除了教主和左右二使之外,四大法王都還未湊齊,不過老一輩的高手武功之高卻遠勝現今。那蒙古大汗帳下雖也高手如雲,卻還擋不住咱們教中精銳高手。陽教主他們一路勢如破竹殺進王帳,駭得那大漢望風而逃,自此後再不敢隨意虐殺西域百姓。”
趙禹聽到這些明教老一輩高手以一介匹夫卻能威迫一國之主,也覺心旌搖曳,卻還好奇道:“這卻又與武功有什麼關係?”
“馬上就要講到了。”
韋一笑頓了一頓,繼續說道:“咱們教中高手衝進王帳中,雖然沒有見到那早已逃跑的蒙古大汗,卻在王帳裡救下一些被韃子兵捕獲的西域武林高手。只是這些人大多已經奄奄一息,原是那些韃子捉來他們嚴刑拷打,逼問各自的武功奧妙。咱們救下這些人後,其中大半在歸途中已經不治身亡,餘者最後存活下來的也少之又少。不過,倒有一個隱世門派的高手熬了下來。他感念咱們明教相救之恩,便想將自己一身武功傳授給教中兄弟,一者算是報恩,一者也是不希望自家武功斷了傳承。”
“不過,咱們教中,陽教主身懷乾坤大挪移神功,自不待言。餘者各位老前輩,也都各有驚人技藝,沒得心思去學別家武功。未免寒了人心,教主便命令教中光明二使以下年輕一輩去那位高手面前,要他自己來挑選傳人。”
趙禹聽到這裡,好奇的插了一句道:“莫非蝠王這一身驚世駭俗的輕功便是當時所學?”
韋一笑搖搖頭,說道:“我的這身輕功,卻是某一年去滇南辦事時,迷路在群山當中,誤入其中一座山澗裡。在山澗裡某個山洞裡偶然發現一套殘缺的身法畫像,借鑑了那畫像,又加上自己這揣摩,才有了現在的造詣。”
趙禹聽到韋一笑講起這一番奇緣,心下也覺詫異,但又想到自己何嘗不是在崑崙山間白猿腹中發現九陽真經的秘籍。這世上好運氣有奇緣者,本就不只自己一人。感嘆了幾分,趙禹又問道:“是了,那位隱世的老前輩又是哪個門派?咱們教中可有人被他選中做了傳人?”
“是叫什麼逍遙派還是天山派,年代太久遠,加上當時我練功出了岔子,也沒心思再學別家武功,便沒有太過在意。”
韋一笑一邊思忖回憶,一邊說道:“當時咱們教中年輕一代的出色人物,也是有幾個的。光明左右使自不必說,餘者當時正當壯年的殷白眉,五行旗幾個掌旗使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