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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禹連忙擺手道:“便讓蝠王踏實休息一下,我先在這裡等一等也不打緊。”
坐**後,趙禹心中頗生感觸。誠然陽頂天伺候,明教陷入長達幾十年的內訌中,韋一笑這群人難辭其咎。可一旦他們心結盡釋,做起事情來全都竭盡所能,不辭辛勞。且不說東奔西走的韋一笑,還有批經閱典廢寢忘食的楊逍,不辭年邁盡心籌備武試的殷天正,還有勞心勞力的五散人,皆不愧明教萬千教眾對他們的景仰。反倒是那生得傾國傾城但卻蛇蠍心腸的紫衫龍王黛綺絲,竟在明教光明頂生死存亡之際,仍派親生女兒冒生命危險上光明頂去圖謀乾坤大挪移秘典,現今又棄女兒於不顧杳無音訊,心腸之狠毒,令人髮指。
對於紫衫龍王黛綺絲,趙禹已經決定,如果她就此銷聲匿跡隱匿不出還倒罷了,若她還敢興風作浪做出對明教不利之事,必將嚴懲此人!
思緒轉動,趙禹又想起張無忌的義父,那個消失多年的金毛獅王謝遜。趙禹不由得有些好奇,這謝遜到底是個怎樣人物,居然令得陽頂天對其另眼相看,遺書中都讓人出任明教副教主暫掌大局。不過,對於陽頂天的眼光,趙禹卻向來不敢恭維。此人徒負豪氣,雖令得明教興盛一時,但隨後明教數十年的內亂,傳承幾乎斷絕,也皆因此人而起。
只瞧瞧陽頂天挑選的這位副教主至今杳無音訊,置明教大業於不顧,便可知有多麼的不靠譜。不過也幸而謝遜沒有擔任明教副教主,否則以他那偏激至極的姓情,只怕會將整個明教都帶入他復仇的深淵。勿謂言之不預,成昆之所以能輕易挑動六派圍攻光明頂,與謝遜那些年在江湖上累累血債不無干系。
趙禹至今也不明白,謝遜究竟生得什麼樣的腦袋,認為只要頂替成昆的名字濫殺無辜就能將之引出來?這等人連如此有悖倫理令人髮指的惡行都做得出,又有什麼廉恥可言?這般濫殺無辜,除了令自己陷入眾矢之的,復仇之路更加艱難之外,還有什麼作用?
本質上而言,陽頂天與謝遜都算是同一類人,做個朋友尚可,但卻愛意氣用事,絕不能託以事關數萬人生死福祉的大事。
雖然如此,趙禹還是決定,一旦有暇便要派人去搜尋謝遜的下落。他倒並非對屠龍刀有所圖謀,只是謝遜仇敵遍佈天下,手中有又屠龍刀這等殺器,若給有心人加以利用,確是明教一個不得不防的隱患。
謝遜的下落,似乎只有張無忌才曉得。趙禹如今可算是與張無忌徹底交惡,若要直接去詢問,他必定不會講出來。不過趙禹記得,張無忌似乎與楊不悔提起那冰火島的下落。此人看似口風甚嚴,其實那嘴巴也是四處漏風,想要打聽出來,也不是難事。
趙禹足足等了一個時辰,韋一笑才睡足了起身。待從旁人那裡聽說教主已經等候了他良久,韋一笑連洗漱都顧不得,便急匆匆趕來,遠遠便連聲道:“讓教主久等了……”
趙禹起身笑道:“蝠王連曰奔波勞累,我不過坐在這裡等了片刻,有什麼可說的。”
韋一笑在趙禹身邊坐定,笑道:“我天生勞碌命,來回奔走不過是分內之事。”
寒暄幾句,他便說道:“奉教主之命,徐達將軍已經引軍東歸,不過水營也已經開拔,一旦有轉機,旦夕之間便可衝到集慶城下。張士誠應對也快,集慶周邊軍隊已經盡數撤離。至於方國珍那裡,卻提出了苛刻要求。要他同一步調進攻蘇州可以,卻要咱們支付大軍開拔的糧草,並且要教主不得干涉其出兵之後的具體舉止。”
趙禹點頭道:“方國珍這樣的人,不怕他要價苛刻,只怕他沒有態度。能有這樣一個收穫,已經很好了。徐達怎麼答覆的?”
韋一笑說道:“徐達將軍也說,這是稱量天下的買賣,方國珍若夠膽量,便讓他予求予取又何妨,不過是一個口袋換到另一個口袋裡。他讓我來請示教主,是否將方國珍所需軍糧輜重運過大江,只待他率軍北上便與之交割?若教主點頭,我即刻便迴轉去通知徐將軍。”
趙禹聽到這話,心中暗暗讚許,明教這些人,高位者楊逍殷天正之流自是不凡,便連普通教眾如徐達常遇春之流,也皆見識不凡,是真正可相與謀國的豪邁之士。他沉吟片刻後,說道:“這件事倒也不急於一時,左右此間事情很快就會有一個了結,屆時再一併走一遭便是,免了蝠王多一番奔波。”
“若事事只要努力就會有個結果,我倒巴不得每天都奔波勞碌。”
韋一笑說道,頓了一頓後,他又說道:“教主,既然現在張士誠已經公然與韃子反目,咱們的目的也算達成了。楊完者死或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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