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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藍教主試探趙禹的幾種毒藥都算不得她手中所掌握最頂尖的毒藥。可是要施放那些最頂尖的毒藥,卻沒辦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若一擊不中,更會完全觸怒魔君。藍教主心中的忌諱,源自自己親手培養的蠱人刺殺魔君失敗。那些蠱人可算她的巔峰之作,卻仍盡數折損在魔君手中,甚至不能給魔君留下難以消除的創傷,這令藍教主感到深深地挫敗,而面對魔君時,則越發的不自信。
真正第一流的毒藥,必須要有獨特的載體而絕不能單獨存在,或是'***'毒蟲,或是劇毒暗器,又或毒水毒箭之類,能夠眼見得到的實物。一旦脫離了這些器具,將會變得無法掌控,害人的同時,自己也無法倖免。因此,能夠製成毒粉毒氣之類的,往往都是第二流的毒藥。如江湖上令人聞之色變的金蠶蠱毒,在五毒教中並不算什麼出奇的毒藥。否則以華山派掌門鮮于通那些微末本領,哪裡能夠熬得住毒素的折磨,等到胡青牛救治他,片刻之間就會一命嗚呼。
藍教主身上劇毒之物不下十餘種,然而若說到只要看人一眼就能讓人著了道,卻也太過玄虛。不拘用毒之道,世事大多如此,將一項技藝吹捧得雲山霧罩,彷彿神蹟一般,大多都是外行人。畢竟,再玄奇的本領,只要有一個人掌握了,那就會有第二個,有什麼出奇?
所以,當藍教主面對趙禹這樣強大的對手時,與其他江湖人士一樣變得一籌莫展,無計可施,只能甘拜下風。只有當她接觸到趙禹,又或者狠得下心來與敵偕亡,或能對趙禹造成損傷,不過是否能夠除掉趙禹,藍教主也著實不敢肯定。然而這狠心的魔君似乎根本不給她機會,殺意凜然逼近過來,若再猶豫片刻,只怕藍教主真要被其隔空擊殺!
因此,眼見走投無路,藍教主極為乾脆認輸道:“魔君,咱們應該談一談!你殺了我,對你好處不大,但若肯聽我講幾句,對你自己,對你圖謀的大業,都會有大助益!”
藍教主語氣誠懇至極,早已經收起那股渾然天成的魅惑,瞪大眼眸望著趙禹,嬌弱彷彿最尋常一個無助弱女子。然而趙禹卻根本不為所動,在他追逐少女的這段路程裡,他起碼有數次感到呼吸都有些不暢,早知是這絕美少女施展的手段。幸而他早遭受過紫衫龍王的暗算,吃一塹長一智,尋常時節真氣內力都鼓盪全身,將襲面的毒煙毒粉盡數震開,才沒有遭到少女的暗算。
這樣一個法子,講出來也無甚出奇處,但也幸而趙禹九陽內力渾厚無比,而九陰真氣則氣脈悠長,禁得住這般消耗。若換一個人來,哪怕是武當派的張三丰,只怕也無法做到趙禹這種地步。不過張三丰功參造化,玄妙無比,倒也不須使用趙禹這種笨辦法來防備毒物侵蝕。
既然曉得了少女的可怕,趙禹哪裡還會再留給她施展詭計的機會,一俟接近藍教主面前一丈之地,渾厚掌力已經噴湧而出,將藍教主那怯弱嬌軀凌空劈起,只要再近得三分,便能將之一掌斃殺!
藍教主只覺得渾厚勁力襲面而來,宛如一堵堅硬厚實的牆壁,直接將她拍飛出去。身在半空之中,那渾厚勁力忽又變成無孔不入的亂流,直欲將她周身每一處毛孔都撐開,眼耳口鼻裡不約而同沁出血絲,轉瞬間衣衫皆被血水濡溼。
生死存亡的關頭,藍教主鼓起力氣尖叫道:“你會後悔的!難道我真愚笨到衝到你面前來找死,沒有半分後招?你若殺了我,一定會後悔的!”
趙禹聽到這話,原本已經劈出的一掌驀地收回,催動一陽指力,凌空制住藍教主幾處要穴,眼睜睜看著嬌弱不堪的一個美人落在自己身前空地塵埃中。他站在原處,冷聲道:“你與我之間,有什麼可談的?”
藍教主穴道被制住,便連動一動手指都做不到,落在塵埃中後,肩背痛楚無比,險些背過氣去,又聽到趙禹不假辭色的呼聲,怨毒道:“好一個心狠手辣的魔君,我在你眼裡是毒巢,你在旁人眼裡何嘗不是屠刀!大家都是收割人命,有什麼高低不同?你趾高氣昂,高高在上,若是個男人就一掌拍死我!我便死了,也不叫你好過!”
趙禹聽到這話,神情倒失了幾分坦然,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藍教主這話極正確,我與你一樣,算不得一個好東西。正是明白自己不擇手段這份心腸,才不敢留給你施展的餘地。若換了一個人來,便有滔天的仇恨,我也能笑語晏晏誆他去掘了自家祖墳。如今這般態度,確是真正將藍教主看作對我有威脅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