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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照顧就行了。”
黃衫女子搖搖頭,說道:“他的內傷古怪,明明經脈受創血氣散逸,但卻仍有一團旺盛生機在遊走,不是尋常的走火入魔。你們的武功都還不足,未必就能照顧他周全。”
侍女又疑道:“婢子還沒見過小姐對什麼人這般上心過,這小公子到底是什麼身份?”
黃衫女子沒好氣瞪了那侍女一眼,輕斥道:“你們都在亂想什麼!他才是個孩子!”
侍女吐吐舌尖,俏皮道:“我都沒說什麼……”
黃衫女子沒好氣道:“他走火入魔,多多少少因我而起。而且,我一直想練家傳那門掌法,有些事情還要向他請教……”
這時候;床上的趙禹突然悶哼一聲。黃衫女子急忙站起身,指尖搭在他的脈門,片刻後蹙眉道:“怎的傷勢又加重了?”
沉吟片刻後,她對那侍女道:“準備馬車,我得帶他回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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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要猜趙敏?她的武功明顯沒有這麼高對吧?
045章 至陰寒玉琢作床
活死人兮活死人,活中得死是良因,墓中閒寂真虛靜,隔斷凡間世上塵。
松柏森森,古墓寂寥。
趙禹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中不知身在何處,只有無盡頭令人絕望的痛苦折磨。似乎有細火烘烤全身,從內至外灼痛難當,偏偏又無處躲避。這樣的折磨,不知持續了多長時間,灼痛被寒冷取代。
醒來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面光禿禿的牆壁,轉頭望向另一個方向,是另一面光禿禿的牆壁。再轉頭,看到一張宜喜宜嗔的絕美臉龐。
“醒了?”
“呃、嗯。”昏迷了太久,趙禹的思緒變得有些遲滯,想了好半晌,才記起一些事情,皺眉道:“這是哪裡?我們不是在河畔比劍麼?”
“那已經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了,你走火入魔,已經昏迷了整整一個月。”黃衫女子站起身說道,“這裡是我家。”
“一個月?”
趙禹驚呼一聲,翻身欲起卻發現渾身乏力,竟連動彈一下都吃力無比,不由大驚失色,失聲道:“我的傷很嚴重嗎?”
黃衫女子點點頭,表情冷漠道:“很嚴重,你使出那最後一劍根本超出了本身的承受極限,內息突然潰散,經脈被摧毀個七七八八。縱保住小命,只怕也要落個全身癱瘓。”
聽到這話,趙禹臉色刷的一片慘白,嘴角翕動著,喉嚨裡湧出粗氣卻發不出聲,一雙眼則痛苦地閉了起來。
“呵,原來你這小子也非什麼都不怕。”黃衫女子嬌笑一聲,又說道:“騙你的!你的身體當真古怪,生機底蘊深厚得令人吃驚,這般嚴重的傷勢竟都能自愈起來!眼下雖還虛弱,再過幾日應該就能下地行走了。”
饒是趙禹心智堅毅,初醒時心境便經歷碧落黃泉的跌宕,一時間也吃消不住,仰起頭長舒了一口氣,睜開眼要斥責這戲耍自己的少女,卻看到她笑起來如雲雨初霽一般明豔清新,恍惚間將空落落石室都映襯得蓬蓽生輝,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鬼使神差道:“姐姐笑起來可真好看!”
黃衫女子笑容一滯,羞惱叱道:“傷還未好,剛醒來便說輕薄話語!”
她揚起柔荑作勢欲打,趙禹好漢不吃眼前虧,連忙說道:“姐姐教訓的是,我該多謝你又救了我一番。往後這種話只在心裡默唸千百遍,再不敢宣諸與口!”
“懶得睬你!”黃衫女子嗔望他一眼,轉身離去,邊走邊說道:“你自己躺著罷,稍後有人來送湯羹。”
目送她離開石室,趙禹浸入沉思中。他先斂息凝神準備以養氣法查探傷勢,卻發現體內氣息正緩緩流轉,自發的進行小周天執行!
這發現令趙禹驚詫莫名,自己分明沒有刻意催動,內力怎會自發運轉起來?
他記得道家先賢大宗師陳摶老祖創下以睡為法的道家養生功,與自己當下處境頗為相合。不過饒是趙禹再如何自負,也不敢將自己與這位道門祖師相比較。
然而這還不是最令他吃驚的,更讓他驚詫的是氣脈中內力增加了數籌都不止!他強自按捺住動盪的心神,開始掌握內息小周天的執行,意念附著在內息上,遊走一週後才發現經脈較之先前都迥然不同,許多地方內力遊走過便隱隱作痛,應是還未痊癒。除此之外,他發現自己的經脈渾厚暢通,較之走火入魔前堅韌了數倍都不止。
諸多異變,令他既疑且喜,他索性放任內息自行流轉,仔細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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