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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厲目光射向趙禹。
趙禹見這尼姑只二十七八的樣子,方才展露那手劍法竟比丁敏君還強了數籌,才知峨嵋派盛名之下果然不虛,自己單槍匹馬來鬧事,終究還是託大了。不過為了明教那近百條無辜性命,怎樣都要來走上一遭,他並不後悔。
未等得趙禹開口,丁敏君等人已經走過來,那丁敏君狹長眼線微微一挑,說道:“靜虛師姊還與他們羅嗦什麼,打發了這兩個狂徒,我們還有正事要做。”
聽到丁敏君的聲音,趙禹的表情驀地誇張一變,轉回頭來顫聲道:“女俠可是峨嵋派的丁敏君丁女俠?”
丁敏君見少年連師姊都不理,卻鄭重來問自己,心中便覺幾分受用,語調變得柔和一些點頭道:“你認得我?”
趙禹擺出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沉聲道:“丁女俠記不住我,我卻不敢忘記您對我家的大恩!敢問女俠可還記得數年前曾在惡徒手下救過一家老小?我便是那家的小兒子,爹孃一再叮囑再見到女俠一定要拜謝您的大恩!”
丁敏君眉頭一蹙,愣了一愣,卻是記不起趙禹所說的這件事。況且他言辭含糊連個人名地點都無,縱使做過也記不起。不過看到少年感激涕零的模樣不似作偽,又當著這麼多江湖同道面前,縱使冒認下來也無傷大雅,因此她點點頭,擠出一個笑容道:“原來是你,你若不說我都將這件事給忘了。你爹孃可好?”
趙禹強忍住笑意,表情卻又變了一變,澀聲道:“是了,丁女俠巾幗不讓鬚眉,做慣了鋤強扶弱的俠義事情,哪裡會記得自己做過什麼好事。”
丁敏君見少年生得眉清目秀,對自己又諸多恭維,心裡越發歡喜,對趙禹說道:“聽你一提,我的確記起了這件事。當時我奉師命下山做事,正撞見被惡徒欺凌的你家人,才出手救了救。當時你還是個孩子,現在卻這般大了,因此不記得了。”
眾人聽到丁敏君的話,紛紛出言恭維,她甘之如飴接受下來,哪還記得有正事要做。
趙禹心中暗笑,嘴上卻說:“女俠不記得我不打緊,卻連我兄長都忘了,我真替我痴心的兄長難過。當年你救下我一家人,與我兄長把臂同遊數日,彼此情真意濃相約終生,並約定待你接掌峨嵋派後便會嫁於我兄長。沒成想你早忘了這件事,可憐我兄長苦苦期盼至今未娶……”
“你……你、說什麼!”
丁敏君瞠目結舌,一臉驚詫指著趙禹,一時間卻想不出話語去辯解。原本爭相吹捧的俠客們也登時閉嘴,望望麵皮漲紅的丁敏君,又望望滿臉傷懷的趙禹,表情古怪至極。
反倒那先前出手的尼姑靜虛搶步上前,喝止道:“少年郎不要胡說,我丁師妹潔身自好,怎會說那種話!多半你家兄長一廂情願,胡亂猜想!”
趙禹退了兩步,低笑道:“師太你好沒道理,我親耳聽到的話怎會是胡說!丁女俠還講過,滅絕師太弟子眾多,但卻尤其愛護她,你們這些出了家的尼姑都不能接替掌門之位,只要將貴派紀曉芙擠兌下去,丁女俠必然會是下一任的峨嵋派掌門,我說的對是不對?”
那靜虛師太臉色數番變幻,聽趙禹話中牽涉門派中不為外人道的事情,心下已經信了幾分,狐疑的望向目瞪口呆的丁敏君。至於旁人則早將趙禹的話信了十分,正樂意聽聞名門高徒的糊塗情事,退到一旁去觀望的津津有味,場中空出好大一塊空地。
丁敏君哪還不知自己一時貪慕名聲墮入少年的言語陷阱中,又感受到當下古怪氣氛,尤其師姊都對自己起了疑心,頓時羞憤欲死,指著趙禹的手指顫抖不止,張開嘴後卻完全不知該怎樣呵斥。
此間的主人方天龍,那個站在丁敏君身後的年輕人越眾而出,指著趙禹喝罵道:“你這小子什麼來歷?竟敢欺上我方家堡來敗壞丁女俠的名聲,今日我定要給你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
趙禹擎出劍來,故作悲憤的冷笑道:“呵!我與丁女俠分講什麼,都是家事,哪有你這外人置喙的餘地!這般不顧禮法,莫非妒火中燒?是了,少年俠士怎樣都比落魄書生有魅力的多。我兄長輸的著實不怨!”
方天龍本欲出手平息此事,卻不料自己都被少年言語噴了一身狗血,僵在原處進退不得,煞是為難。
“該拔舌根的小混賬!我從未見過你,那會做出那些下做事!你再胡說八道,我即刻將你碎屍萬段!”
丁敏君憤然尖叫道,狀若厲鬼。這模樣落在旁人眼中,更認定她做賊心虛,先前還笑吟吟與人說話,這會兒卻又矢口否認,旁人若信她才出鬼了!
趙禹立在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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