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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幫一把手也是應該。不過,你要答應我,千萬不要害了我舅舅和天鷹教眾人的性命。”
趙禹擺手道:“他們若識相一些乖乖出來投降,一切都好說。若還要頑抗到底,我也不會手軟。畢竟,我還要為滁州皖南數萬大軍負責!”
張無忌心知能得到趙禹這個承諾已經殊為不易,也不再強人所難,只盼望舅舅殷野王不要再繼續冥頑不靈。
回到博望軍營,天色已經大亮,趙禹即刻點起五行旗精營兵馬,著莊錚、辛然和唐洋三人帶領,發兵往天鷹教藏糧之處。他自己則攜大軍圍堵住灣塘那一片沼澤地,務要令天鷹教自殷野王以下一人不得走脫。
雖然僥倖探知天鷹教的糧草所在,可以將他們從灣塘中逼迫出來。可是趙禹的心情還未輕鬆,一想到天鷹教那隱藏在暗處的幫手不知會有怎樣的陰謀,他的心絃就禁不住繃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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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章 時乖運蹇莫嗟嘆
徐達外表雖然隨和,內心裡卻極為剛硬。因為輕敵冒進致使先鋒營受挫,常遇春重傷,他因統領大軍習慣了不露聲色,內心裡卻極為自責。夙夜未眠,從手頭掌握的蛛絲馬跡情報聯絡整個江南局勢推斷天鷹教劍指何處。
當趙禹進入中軍大帳講出要圍困灣塘中的天鷹教眾時,徐達雙肩一震,堵塞的思緒驟然貫通,凝聲道:“滁州要生亂了!”
聽到徐達的推斷,趙禹臉色驀地一變,趕緊問道:“何出此言?滁州我們經營多年,基礎紮實無比,怎麼可能生出亂子?”
徐達苦笑道:“正因咱們有這信心,才忽略了敵人圖謀滁州的可能。攻其不備,深得兵法要旨。咱們的根基在滁州,如皖南等地皆是枝節。殷野王此番行事,若不能動搖我們的根基,與自殺無異。可是他卻敢明目張膽將自己置於死地,可見必有極大勝算我們奈何不得他。總管試想,我們大軍已經匯聚此處,若非滁州有變斷了後路,還有什麼理由連近在咫尺的敵人都無暇顧及?”
“可是,他們若圖謀滁州,也要有相稱的實力才好。環顧滁州左近,根本無人可匹敵,哪怕是元廷江南大營,若想奔襲滁州,也繞不開我們在長江的防線。”趙禹心中已經認可了徐達的推測,只是滁州事關重大,他潛意識裡還在想著如何反駁這個可能。
徐達說道:“最堅固的堡壘,都是從內部開始瓦解。滁州有內奸,且權柄還不小,否則殷野王不可能對先鋒營的舉止瞭如指掌!”
趙禹默然,對於滁州內奸之事他也早有懷疑,只是不如徐達推斷來得篤定。
“先前不明白殷野王為何能在溧水丹陽兩地肆意來去,我苦思一夜,總算有了一些眉目。”徐達從一堆情報中遴選出幾條,遞給了趙禹,解釋道:“丹陽到溧水,最大的障礙是句容元兵。若句容守軍對此視而不見,那其餘之事皆可不論。”
趙禹草草將情報瀏覽一遍,見皆是與句容有關。句容原本是攻下溧水後下一步要攻略的目標,按照徐達的行事習慣,早先一步將此地情報打探得一清二楚。趙禹向來只關心討虜軍的戰略方向,具體的戰術卻不過問,任由眾將發揮。情報拿在手中卻看不出個頭緒,等徐達進一步解釋。
“句容守將,乃是名叫蘇穆的漢將。若此人肯幫助天鷹教隱瞞行蹤,殷野王當可來去自如。此人擅使一根蟠龍棍,據傳乃是少林派俗家弟子。若說句容哪個嫌疑最大,非他莫屬!”徐達解釋道。
趙禹沉吟片刻才說道:“天鷹教與我們為難,的確符合元廷的利益,可以遏制討虜軍的發展。可是他們彼此之間如何能精誠合作的信任?殷野王再如何混賬,也不敢將自己性命託付給不相干的人。可見雙方之間必定還有兩方皆信服的人!無論如何,滁州不容有失!只是不知眼下我再趕回是否來得及?”
徐達搖頭道:“總管是關心則亂,他們要圖謀滁州,勢必無法大張旗鼓來攻打,所用者唯陰謀而。只要人心不亂,什麼陰謀詭計都無法湊效。滁州有劉伯溫先生坐鎮,我們可飛書示警,當可保無虞。反倒是此處天鷹教之事,若處置不當,或會引起本教人心動盪,波及各路紅巾軍,於反元大業有礙!”
趙禹嘆息一聲,點頭道:“也只能如此了。”
雖然放棄了返回滁州的念頭,他心中還是無法釋懷,恨恨道:“無論此番滁州是否有失,此次一定要重重懲戒殷野王,才可消我心頭之恨!”
當討虜軍大隊到達灣塘時,五行旗精營已經成功奪下天鷹教的糧草,天鷹教負責看守糧草的兩百餘人,自那封壇主往下無一人逃脫。
那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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