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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來,而後我自然全力助你奪取屠龍刀!”
鮮于通原本對出賣弟子還有些猶豫,聽到趙禹一口應承下來,登時喜出望外,笑逐顏開。再不管此事是否會讓弟子陷入兩難境地抑或殺身之禍,當下便提起衛兵奉上的紙筆,一封勸降信一揮而就。
趙禹吹乾紙上墨跡,將信看了一遍,然後滿意的點頭道:“鮮于掌門要我如何配合你?先要說明,殷野王是我明教中人,這個人不能交給你,餘者皆可應允。”
鮮于通點頭道:“這是自然,說實話,我也不相信殷野王會明明白白曉得屠龍刀在何處,若不然這十年來天鷹教為何不去尋那屠龍刀?所以,當年那妖女殷素素應是留下什麼暗號暗示給空聞大師,少林眾僧考量多年,眼下才得個線索須得殷素素至親之人那裡確認。天鷹教殷天正武功深不可測,不好下手,而殷素素的兒子張無忌則被武當派藏匿起來。數來數去,也只有這殷野王最好得手!”
聽到鮮于通煞有介事的分析,趙禹佯作欽佩道:“鮮于掌門只憑推斷,便宛如親見,當真令人佩服!”
鮮于通得意的笑笑,然後又說:“魔君登封一戰,已經殺得少林僧人膽寒,可以說此行目的已經達到。明日我便率眾擇時上少林去探問此事,便請魔君兵退三舍,算作我居中斡旋的結果。若少林僧人肯知恩圖報將屠龍刀下落告訴給我,自然最好。若不然,我便與魔君合兵一處,踏平少林!”
趙禹認真聆聽,待聽到鮮于通挖空心思想出的這條藉助滁州軍威勢、名利雙收的計策,心中大哂,嘴上卻說道:“若非瞧在鮮于掌門極有誠意,這等有損我威名的法子,我是斷斷不肯答應的。不過,我也最重信義,既然收到鮮于掌門的誠意,自然會盡心助你。”
鮮于通聽到趙禹答應下來,心中大喜,又與趙禹約定一些細節,便志得意滿離開滁州軍大營。
送走鮮于通之後,趙禹又轉去另一個營帳,見到了早被傅友德接應入營的崆峒派唐文亮。
“軍務繁忙,要唐前輩久等了,真是抱歉。”坐定後,趙禹說道。
唐文亮入得營中,眼見到滁州軍軍紀嚴明,其徐如林,心下本就有些忐忑,聞言後連忙說道:“夜擾魔君,是唐某唐突了。”
與鮮于通相比,唐文亮口才就有些拙劣,相互寒暄幾句,接下來便不知如何再開口。
趙禹耐心等了片刻,見唐文亮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便忍不住提點道:“唐前輩此來也是為了少林屠龍刀之事?”
“呃、不是……”唐文亮未料到趙禹如此直接,想都不想便矢口否認,過後又訕訕道:“金毛獅王謝遜與我崆峒派有不共戴天之仇,崆峒派上下恨不能人人得而誅之!”
趙禹聽他語調生硬,冷笑道:“金毛獅王是我明教護教法王,唐前輩夜探軍營,難道只是為了在我面前斥其罪過?這般調侃,莫非你以為我殺過少林萬人後,屠刀已鈍?”
唐文亮聞聽此言,額頭上登時冒出冷汗,嚅嚅道:“不、不是……武林中人,向來恩怨分明,我們與謝遜的仇,怎樣都不會算在魔君頭上。這次我來,希望魔君能暫緩對少林的攻打,給我們時間去少林詢問謝遜下落……”
“老實說,我與唐前輩沒有那樣深厚的交情。我滁州鐵騎,枕戈待旦,箭在弦上,豈能因你一句話就善罷甘休!”趙禹冷聲道。
唐文亮惴惴道:“魔君誤會我哩!嘿,少林死活,與我們崆峒派何干!只要魔君寬限我們一天時間,逼問出謝遜下落,崆峒派對魔君與少林之事,保證置身室外!”
與鮮于通相比,唐文亮顯然不算個合格說客,都不曉得誘之以利的道理。不過趙禹在擊潰登封大軍後,原本震懾各大門派的目的已經達到,攻打少林與否還在兩可之間。況且少林地處深山中,林密山陡,本就不宜騎兵馳騁。現今引而不發,正是要給少林施加壓力,迫得他們低頭認錯。始終懸在頭頂的屠刀才是最恐怖的,屠刀落下來那一刻,反倒會逼得人忘記恐懼。
眼下江湖上對少林本就蠢蠢欲動,只是因為顧忌滁州鐵騎,才不敢以身涉險。若有各派人士出面去威逼少林,反是助了趙禹一臂之力,將少林對那些所謂的武林同道尚存的幾絲期盼徹底掐斷,令他們明白到當下四面楚歌的處境!
趙禹略一思忖,便說道:“唐前輩是武林名宿,既開得口,我一定會考慮。這樣子,我將引兵退居少林百里外,給你們留下從容時間。你去少林,不妨提一提,若想儲存這千年古剎,須得拿出一個誠摯態度。若拖延到我兵臨寺外那一刻,這天下武林可就要換個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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