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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金子,卻是我疏忽了!”
他轉過身擺擺手,指著當中一口箱子說道:“將這一箱珠寶抬回去,再換一箱金子來!”
韋一笑強忍住笑走上來,低眉順眼搬起那箱珠寶,口中卻低聲嘀咕道:“高麗蠻子當真古怪,明明這珠寶比金子貴重了許多倍,卻偏要那些又沉又**的金子!”
他雖是低聲嘀咕,樸公子卻聽在耳中,臉色變了一變,忙不迭道:“珠寶好,珠寶好!貴客不用這麼麻煩,你送來什麼,我自然就收什麼!”
趙禹卻將臉一沉,擺手道:“話不能這麼講!我要做事情,自然要做到做好!既然是送禮,若不能投其所好,便是送錯了!樸公子千萬不要勉強,我真心來結交你,哪能犯這種錯誤!”
說著,他揮揮手不容拒絕道:“搬回去!”(未完待續。)
314章 金玉滿倉海上來
那樸大寶眼睜睜看著一整箱珠寶被搬上了馬車,表情自是說不盡的惋惜懊悔,至於手下身死所帶來的憤怒,早隨著自己一時失言造成的龐大損失所帶來的懊悔而煙消雲散。
他視線又落在趙禹身上,忙不迭擠出一個殷勤笑容,說道:“貴客臨門,是我怠慢了,快快入門來,我定要設宴款待你。”
趙禹笑著點點頭,便舉步隨著樸大寶走進青龍派的大門,同時指揮一干手下將剩下的幾口箱子搬進院子中。
眼見著整整幾大箱金子進了自家門中,樸大寶已經禁不住要眉開眼笑,只是一來尚記得要拿捏幾分,二來心中對趙禹的警惕仍然很深。久在大都廝混,他又何嘗沒有見識過真正的惡人,有飛揚跋扈的蒙古貴人,有人面獸心的番僧喇嘛,揮金如土、不可一世的色目豪商也同樣為數不少。然而這些人外表雖然張揚跋扈,實則也各自都有必須要恪守的規矩,有足以致命的弱點和死穴可抓。
可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看似彬彬有禮,手段卻殘忍至極。說他懵懂無知,偏偏此人又曉得樸公公威名,且攜重金來拜會自己。若說他知書達理,可就因自己手下冒犯少許,他便接連殺了兩人。他是真的狂妄到不知死活,還是背後有強大的依仗?
有必要摸清楚這人的底細!樸大寶不大的眼珠子轉動著,心中湧動起許多思量。誠然,金銀財寶很重要,可是面子也同樣重要。這年輕人雖然送來大把金錢,可是也同樣在眾目睽睽下落了他的臉面,若他沒有強大靠山,少不得要讓他付出足夠慘痛的代價!
心中這般想著,樸大寶皮笑肉不笑道:“不知貴客是哪裡人?姓甚名誰?我在大都也頗有一些門路朋友,卻是不曾見過尊駕這一號人。”
趙禹如何不知樸大寶心中所想,聞言後只笑道:“樸公子沒見過我那是自然,我昨曰才來到大都。實不相瞞,在下名叫王尊,一家人早在幾百年前便遠離中土,世居南洋,耕種開礦,做些生意,聊以餬口。”
樸大寶聽到這裡,眉梢已經禁不住跳了跳,心中泛起一些陰狠念頭。原來只是一個混跡南洋的土蠻子,竟然夠膽量來大都放肆!若不將他整治得求死不能,真要白白辜負自己大都一霸的美名!不過見識到這年輕人狠辣手段後,樸大寶也知若即刻翻臉,自己未必能夠討到多少好處,須得小心安撫住此人,待手下去城守喚來援兵,才好仔細擺佈此人。
因此,他手指垂在腿間對手下打了幾個手勢,而後才對趙禹敷衍著笑道:“只怕不然吧,我瞧尊駕出手這般豪邁,家世相比也不凡得很。莫不是瞧著我不夠分量做你朋友,才這般敷衍回答?”
趙禹擺擺手笑道:“樸公子這卻是誤會我了,我此來乃是真心要和你交個朋友。誠然,我家祖上在中土也有些名聲,可追溯到晉朝,一代賢相王導便是我家直系的先祖。可這都是千百年前的舊事,如今在南洋也算小有權柄,諸如爪哇、暹羅這些小國土王也要仰我家鼻息過活。家中養著幾十萬的人馬,在南洋可算是一手遮天。但眼下這裡是大都,我縱是強龍,來到這裡也要拜一拜樸公子你這碼頭。我在大都中只是一個無甚出奇的平頭百姓,還要仰仗樸公子多多照顧。”
樸大寶不學無術,對趙禹這番吹破牛皮的話也根本沒有太確切的概念,聞言後只是驚詫道:“原來你竟是南洋那些土王的太上皇!”
趙禹微微頷首道:“話也可以這麼說,不過養著那些子民,給我家當牛做馬繁榮家業罷了。這些小事,不值一提,遠不及樸公子在大都這般風光。”
樸大寶聽到這話,心中對趙禹竟也微微改觀,點頭道:“你這話也不錯,大都繁榮大城,也少不了南洋的商人不遠萬里來發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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