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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隻手的凱恩幾乎沒辦法讓她停下來,他幾次被女人的後腦砸中下巴,以至於差點咬斷舌頭。最讓凱恩頭疼的,就是那雙在床下亂蹬的長腿,最終她踢倒了吊瓶掛架,金屬墜地和玻璃破碎的噪音總算讓這個女人恢復了一點理智。
她漸漸放棄了反抗,撥出的暖氣和掙扎期間湧出的汗水讓凱恩覺得這個娘們滑不留手。他使勁捏了把彈xìng十足的面板,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冷酷些:“現在,安靜,可以嗎?”
尤利婭不動了,她放鬆下來,枕著堅硬的手臂,扭過脖子憤怒的盯著凱恩。
“好了,我想我們可以談談?”凱恩用商量的態度,安撫著懷中的人兒,“但請你保持安靜,相信這對我們都有利。”
尤利婭瞪了他半餉,終於緩慢的點點下巴。凱恩很守信用的鬆開手,但依然用小臂壓著女人的半身。
“首先,讓我們來互相瞭解一下,”凱恩扭了扭身子讓自己的姿勢更舒服,女人壓著他的重量讓他感到有些難受,“我是凱恩,希法斯。凱恩,領袖尤里的政委。”
女人用看死人的眼光掃視著,儘管這點殺意並不能讓超越生死的凱恩感到不適。意識到自身弱小的女人最終在瞪眼遊戲中敗下陣來,開口道:“尤利婭,你可以叫我尤利婭,一個失去了丈夫和孩子的寡婦。”
“呃,我很想說我很抱歉,”凱恩試圖讓自己聽起來充滿悔恨,“但我想你不會接受這點歉意。”
“……”
“雖然這麼問很失禮,夫人你的家人是在轟炸中被殃及的麼?”
尤利婭一聽,立即表現得歇斯底里:“是的,都是你這個劊子手,我的丈夫,我的孩子,我的……”
她的嘴又被堵上了,凱恩心虛的側耳傾聽外邊的動靜,大約半分鐘,才放下心來。
為什麼我的反應像是個刺客,角sè完全顛倒了吧?!
他這樣想,手上的勁兒也送了點。
“我對您家人的遭遇感到遺憾,我不想為自己的行為辯解,戰爭本身就是罪惡的集合,期間一切的行為都無法用道德去掩蓋。”
凱恩說著說著就想起自己可憐的基洛夫,還有那些優秀的船員們,他們大部分都是在自己眼前犧牲的。
他說到最後只剩下呢喃:“死亡,是唯一的主旋律……”
尤利婭覺得這個傢伙一點也不像人們口中的政委,起碼他不狂熱也不殘忍。但一想到自己家人葬送烈火,她依然仇恨地咒罵:“你們這些冠冕堂皇的劊子手。”
“我們是軍人,夫人。”
氣氛立即僵硬下來,兩個人用眼神僵持著。尤利婭棕黑sè的眸子給予凱恩很深刻的印象,他在沉默中思索短時間內發生的一切:從昏迷到甦醒,然後就看到了一個冷豔的身影站在床頭,聽著她的值得憐憫的哭訴。
他再一次把注意力轉到尤利婭的臉蛋上,這是個十分有魅力的鞭子姑娘,大約二十多歲,是個美豔的成熟婦人,面板也和身材一點也不像生過孩子的東歐妹子——那些二十五歲以上的老姑娘往往有著讓凱恩毀童年的感慨;金sè的頭髮很柔順,軟軟的長辮子蓋在他的下巴上,讓幾乎為蘇維埃奉獻出生命的政委同志有些癢癢。
“讚美尤里。”凱恩說著自己都鬧不明白的話,內心的衝動讓他覺得有必要做些什麼,來達成自己老爸老媽喜聞樂見的結果。所以他擺出一個自以為瀟灑的笑容,露出潔白的牙齒:“夫人,我想我——”
“咚咚咚——”不合時宜的敲門聲打斷了夾雜著仇恨的曖昧氣氛。不等兩人有所反應,房門就滋啦一聲開啟了。
消瘦的面龐帶著冰冷的氣息,木偶似的沒有半點兒表情。向外凸起的顴突、深深凹陷上頜面板,配上拉長的眼角,讓這個人看起來就是個鐵面無私狠傢伙。他最引人矚目的是政委裝束的黑大衣,還有比普通政委更高的帽子,更華麗的鍍金肩甲。
“亞伯拉罕——”
這回輪到凱恩驚叫了。
“唔……”
對於探望同學兼戰友時發現對方居然在病房裡摟抱著一個美豔的護士親親我我,亞伯拉罕。岡特同志顯得非常非常震驚。當然,他那張面部神經故障的臉上不可能表現出任何“淡定”以外的表情。他瞅了瞅同樣震驚的凱恩,還有明顯已經僵硬的護士,最終決定當做什麼都沒看見。
“玩的愉快,凱恩同志。”他說著向床上的一對人兒招招手,對著凱恩比出一個大拇指,“還有你,季莫申科女士,期望你們有個美滿的回憶。”
凱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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