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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頭燉土豆了。有伏特加——讓我再次於此歡呼:“神聖的紅牌伏特加!”——搭配的土豆燉牛肉,這就是**中的**啊!
“凱、凱恩大人!”
你應該加上“~KUMA~”,那樣子會讓我因為允許你戰時飲酒的愧疚……哦不,仁慈,因為允許你飲酒的仁慈而略微忽視一些你口齒不清所表現的懦弱。還有你最好收起那自以為藏得很好的小小不悅,以免我忍不住為了彌補之前的小小錯誤以便維持軍隊紀律而槍斃你。
也許我的眼神讓他感到寒冷,即使溫暖的駕駛艙內永不停歇的熱風也無法阻止他凍至顫抖。如果人類真的如此脆弱,特別是我們的蘇維埃熊寶寶們的耐寒xìng能如此之差,我會建議上邊派人來捉這些不良品,送他們會莫斯科郊外的兵營回爐再造。
“我們是要把那些烏克蘭雜碎變成灰燼麼?”
這個問題實在太蠢了!!
天知道空軍的人怎麼想的,如果那裡都是這種士兵的話,空軍司令必須被槍斃!第一,烏克蘭人是人,不是雜碎!第二,我們是來拯救這裡遍佈的墮落,讓他們重歸**的光輝下,而不是散佈死亡!
好吧,我似乎想起來,上一個空軍司令三個月前就被拉去打靶五分鐘了。
為了不再刺激這個懦夫,我決定繼續研究眼前這張基輔附近的軍事地圖。如果用我充滿職業道德的“布瑞恩大人式”笑容的話,恐怕會給這個孩子造成永恆的yīn影,到時候只有楊普洛菲斯的電擊才能讓他解脫。
“不。”我試著模仿布瑞恩大人說話的方式,這個聲音讓我想起來夜間頂著北風勤奮練習的岡特同志:“抹掉他,這是尤里的意志!”
這句話絕對沒有任何歧義,就像領袖說的:當墮落已經無藥可醫,那麼就必須找到技藝最jīng湛的外科醫生來切除**的部分。我們的軍隊現在就是蘇維埃最好的外科醫師,我可以拍著胸脯向下面那些縮在鐵錘坦克狹小駕駛艙內的小子們炫耀基洛夫上的200平米大房間,用裝藥800KG的“迅雷”爆燃炸彈鄙視他們那根85mm口徑的牙籤。
要根除盤踞在基輔的爛肉,有比我們更合適的嗎?
絕不可能!
“艇長——”
負責磁波感應雷達裝置計程車兵慌慌張張的轉過頭來,新兵的表現總是令人羞愧,即使我知道他之前曾在多莫德多夫機場當了幾年的航空管制。
他看著船長,船長看著我,然後所有人都開始看我,似乎我的黑皮衣和鑲著徽記的帽子能給他們帶去領袖的指引。這就是帶給他們恐懼的壞處,有些時候士兵往往搞不清誰才是最高指揮官,尤其是他們真正的頂頭上司看起來不怎麼靠的住的情況下。
我不得不開口,壓了壓嗓子說:“什麼情況,士兵!”
“凱、凱、凱恩大人!”
士兵因為低沉的喝問而心驚膽顫,該死的,僅僅是一句話而已,訓練營的那些混蛋到底給他們灌輸了什麼?!
“長話短說,時間緊迫。”
我握了握腰間的指揮刀,隔著皮手套傳過來的堅實可靠讓我忽略了氣流掀起的一點點震動。根據布瑞恩大人的言傳身教,我知道這會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傳說不少人的口吃就是這麼治好的。
而士兵抖得更厲害了。
“前前前線傳來、來、來……”
好吧,看起來還需要加一把火。
壓低帽簷,眼神凌厲,摩挲握把,緩緩掃過目標的喉嚨,嗓子拔高一點:“嗯——”
“來……嗝……”
他剎那間收住了聲,咕咚的吞嚥動作讓他看起來像是個進食的青蛙,不過萬幸的是,我又一次成功治好了一例口吃。
士兵頓了大概有一口伏特加的時間,再次開口,這一次表述的非常清晰:“米格機群成功攔截叛亂者的空中部隊,但損失慘重,而且需要燃油和彈藥補給。他們需要返回臨時機場,我們暫時沒有空中護航了。謝洛夫將軍讓我們自己想辦法開到基輔,他表示不相等太久。”
“…………”
這確實不是個好訊息。戰爭前大家估計叛軍能讓一百架飛機飛起來就不錯了,沒有哪個型號的飛機能在電磁環境下和米格24作戰,但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妙。
“敵軍全滅了?”
“沒有,他們剩下幾十架,請報上說大部分是米格29和幾架蘇27。”
都是新型號,這可麻煩了……
PS:其實“鋼鐵之咆哮”系列章節可以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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