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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另外兩把,一把便是這江湖上聞之色變,人人都欲得之而後快的‘血飲狂刀’,另一把,則在紫青大俠雷震飛手中,只因他武功奇高,無人敢去招惹。不過,這些年來,雷大俠蹤影不見,有訊息說,他已攜了魂刃,飄然歸隱,更有人說,他那二子不孝,起了奪刃之心,想要殺他,被他知覺,悄然走了。唉,當今之事,世道人倫,三綱五常,怎的這般不正。可嘆,可嘆。”
駱大元聽得這刀古怪,心中好奇,放下船槳,“鐺”地一聲,從背後刀鞘中拔出刀來,拿在手中,不住觀看。看了一會,只覺渾身充滿力量,好不精神。心情一暢,頭腦靈活起來,嚷道:“水伯伯,剛才聽你說,這刀還能配合什麼刀法!你倒是說說看,那是什麼古怪刀法!”
水痕衝他笑笑,道:“此刀名為‘血飲狂刀’,若要完全運轉自如,自要修習‘血飲神功’,再修煉一套‘血飲刀法’,學成之後,將會無敵於天下。”
駱大元聽得“無敵於天下”五字,瞪大了眼睛,嘴巴一張,吐了吐舌頭,問道:“這神功,這刀法,都在哪裡?我去哪裡可以學到?”
水痕微笑道:“早前有個十殺惡人仇萬惡,他會這套功夫,可惜,他已然死了,這套‘血飲神功’和‘血飲刀法’,想來也已無從查詢。”
駱大元聽了,大為失望,“唉”地一聲,嘆了口氣,無奈地將刀放回刀鞘,雙手拿起大槳,繼續划船。
眾人一路行去,各自想著心事,只顧低頭划船,話語也就不多。
水若寒關心父母,詢問了爹媽被關之後,衣食住行之事。
水痕微微一笑,道:“為父有恩於他,吃住方便,也算不差。”
水若寒又問了父母從水府脫逃經過。水痕詳細說了,同時詢問水若寒刺殺水淙經過。水若寒詳細分說,毫不隱瞞。
水痕聽說郭巨死了,心中念他是個英雄,江湖前輩,“唉”地一聲,嘆了口氣。
花嬌一直站在一旁,聽著眾人說話,感到乏味得很,想要過去划船,見那船槳巨大,自己身材苗小,力道不足,想來也幫不上什麼忙,這般站立久了,有些累了,便走到前稍盡頭,站在水痕父子之間,緩緩蹲下身來,一手拉住欄杆,一手伸入湖中,輕輕撥了撥水,邊撥邊道:“這水好是清涼,若能天天在此戲水,當真快活。”
水痕低頭看了她一眼,見她臉面嫣紅,素手出袖而出,潔白如玉,溫潤軟滑,心中為之一蕩,衝她微微一笑,道:“若非太湖山賊作怪,我們夫妻倆自能天天在這瀟灑。”話一出口,忽然想到五虎在場,自己老夫老妻,還在這裡打情罵俏,讓旁人聽見,可不羞死人了麼。當下臉上一紅,只顧低頭划槳,不再說話。
花嬌轉過頭來,望了丈夫一眼,柔聲道:“痕哥,你說咱倆有多少年沒入太湖了?”
水痕聽了一怔,沉思半晌,皺眉道:“這般屈指算來,少說也有三年了。”
花嬌瞧著丈夫,愣愣出神,口中喃喃自語道:“三年了。三年了。”
水痕嘆道:“是啊,都已經過去三年了。”頓了一頓,道:“嬌妹,三年前那次太湖論劍,你可還曾記得?”
花嬌聽了,突然興奮起來,笑道:“自然記得了。那日,我倆是一同去的,會武島上,好生熱鬧。”
忽聽一人“咦”了一聲,問道:“太湖論劍?那是什麼?”
水痕向兒子笑了笑,搖頭不語。過了片刻,嘆道:“太湖一帶,十年一劍。這事江湖上說來,人人皆知。”看了看兒子,又搖了搖頭,嘆道:“太湖武林中人,自古有個規矩,每過十年,九月初九,重陽之日,必在湖中一座島上舉行比武大會,決出太湖第一高手,從而由他統領太湖,共同對付外在江湖人士挑釁滋事。後來,這事慢慢傳了出去,江南六郡好漢都聽說了,人人奔相走告,於重陽之日,紛紛趕來,齊聚於太湖之中,爭奪太湖第一高手位置,有些心懷不軌的,名為爭奪太湖第一,實則為爭奪統領太湖群雄的名位。這般歷經三次太湖論劍之後,將比武地點,正式確立在了會武島上。”說到這兒,眼望水若寒,便不說了。
水若寒正聽得入神,見爹爹突然住嘴不說了,心中好奇,急道:“後來呢?”
水痕咧嘴笑笑,問道:“華山論劍,我兒可曾知曉?”
水若寒點了點頭,道:“知道。”
水痕微笑道:“這太湖論劍,說白了,便和那華山論劍,如出一轍。北方武人,喜歡到華山比武,決出北方武功第一,咱們南方武人,便喜歡在太湖比武,決出南方武功第一。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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