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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裡的財富,並且以提供科技知識為由更快地榨取儘可能多的能源。
今天的哈薩克斯塔所面臨的問題是,要麼新的或老的精英們(前共產黨員變成了哈薩克的愛國人士)計謀超群能夠成功挫敗“石油的詛咒' 石油的詛咒:是指一些國家在發現石油後,國家發展反而倒退的現象。——譯者注'”,要麼新生的*制度就會被人類貪婪的慾望所吞沒,這種貪婪是伴隨著礦藏寶庫的發現而生的。除了*制度外,還有一種主要由*所控制的制度。這是一些國家的命運,如安哥拉、奈及利亞和印度尼西亞,這些地區都是因為發現了地下財富而飽受痛苦的折磨,不過沙特*除外,這個國家仍然保持著原先的,可能也是堅不可摧的模式。 。。
3。 俄羅斯黑手黨——資本主義的接生婆(2)
到目前為止,很少有跡象表明這位被選舉出來的專制總統努爾蘇丹·納扎爾巴耶夫有能力公平地分配財富,儘管這個國家只有這麼少的人口,並且他和他那些專制的朋友們確實有機會這樣去做。
石油稅收所培育的*統治體系也造就了一個寬鬆的環境,從而滋生了世界上最具毀滅性的犯罪行業的繁榮。我沒有到阿特勞調查過石油的價值,但是我卻調查過該城市另外一種著名的“黑金”。烏拉爾河是俄羅斯白鯨惟一僅存的產卵地。沿著烏拉爾河一直走到三角洲,阿特勞逐漸消失在遠處,只剩下一條大路連線著貧窮荒涼的地方。衣衫破舊的漁民穿著水靴,愁眉苦臉地在幾個荒涼的村落之間來回奔波。他們非常不情願談論鱘魚的貿易,不過有個人還是告訴了我實情,“我們把魚子醬賣給政府時,每條魚可以賣到3美元,但是一年比一年艱難,魚也越來越少了。”當死雌魚的卵經過長途跋涉從烏拉爾河抵達紐約或者巴黎最精緻的餐桌上時,它們的價格已經是每千克6000…7000美元。漲價幅度達到了100,000%,這一驚人的漲幅足以誘惑那些最奉公守法的人去鋌而走險。並且,收穫魚子醬也不需要昂貴的鑽井裝置,惟一需要的啟動資金就是一張網和一把刀。
一方面是裡海魚子醬產量的銳減,另一方面卻是前蘇聯地區黑手黨一項利潤最高的業務的增長。在過去的15年間,裡海鱈魚的數量急劇減少,在2004年,裡海沿岸各國捕獲的鱘魚僅僅為760噸,而1985年卻是26,000噸。這是人類對一個古老物種所發動的最為瘋狂的進攻所導致的滅絕後果,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1989年。從那時起,它開始平靜地面對自從恐龍滅絕以後最為嚴峻的進化挑戰。在共產主義垮臺之前,在裡海沿岸只有兩個國家——蘇聯和伊朗。但是,隨著蘇聯的解體,裡海沿岸出現了四個新的國家——亞塞拜然、土庫曼尼斯坦、哈薩克和俄羅斯聯邦(包括動盪不安的達吉斯坦共和國)。除非伊朗和這四個新出現的裡海國家採取果斷的補救措施,否則的話,到2010年前蘇聯地區五種主要鱘魚就會面臨最後滅絕的危機。
根據官方的規定,到阿特勞參觀的遊客可以購買100克的魚子醬,這是哈薩克政府和《瀕危物種國際貿易公約》(CITES; the Convention on International Trade in Endangered Species)所規定的個人可以購買的微量配額。當地漁業保護機構的官員堅持稱,除了由政府監管的專賣店外,幾乎不可能找到出售的魚子醬。走進這些商店,就像踏著時光的隧道,把我送回到了20年前,去真實地感受蘇聯時代在零售店購物的經歷。可供選擇的貨物很少,而且擺放在不太顯眼的地方——就好像在躲避那些絕望的顧客們的注意力一樣。在陳列櫃裡,似乎放著幾張羊皮紙,結果發現原來是脫水的鯽魚,上面散放著四五小罐的魚子醬。
但是離這裡僅一百碼之外,我漫步走上一條狹窄的通道,來到了這座城市的大集市。這裡有幾十個攤位,上面擺滿著五顏六色的蔬菜、香腸和乳酪。商販們熱情地叫喊著,極力稱讚他們貨物的優點,但是我沒有停下來,一直不停地走進一個空蕩蕩的屋子,裡面有五個哈薩克老年婦女正坐在那裡聊天。我問其中那個臉上皺紋最多的婦女是否有魚子醬出售。“當然了,”她簡單地回答,一邊把蓋著桌子的布掀開,露出了幾桶新鮮,但是非法的魚子醬。“你想要什麼樣的?新鮮白鱘的,還是閃光鱘魚的——這種的這時候最多了。”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的貨物,在西方,這些至少要值好幾萬(如果不是上百萬)英鎊。“請給我來一千克白鱘的。”當她在把我買的那些“黑珍珠”裝進一個方形塑膠沙拉盒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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