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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之一,此時正是熱鬧的時候,人聲鼎沸。他的對面坐著他的老對頭杜桐軒,只不過,兩人中,一個頗為喜氣洋洋,而另一個,就有點不太高興了。原因無他,兩人也參與了月圓之夜,那場曠世決戰背後的賭約。和其他人單純賭錢不一樣,他們賭的是自己的聲望、地盤,甚至包括自己的身家性命。一山不容二虎,同樣的,一個地方,也不需要兩個老大。李燕北賭的是西門吹雪勝,而杜桐軒賭的是葉孤城勝。但是現在葉孤城卻被傳出中了毒,還是唐門的,聽到訊息的那一刻杜桐軒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李燕北可不管這些,自己的老對頭吃癟,這簡直太讓人高興了。
陸小鳳就在兩人的旁邊,他的臉色也不好看。任誰看到別人將自己的朋友當做了賭博的籌碼,都會不高興的。況且,他們這樣,是將兩大劍客的決戰當成了供他們取樂的猴戲嗎?
就在這時,一陣風突然毫無徵兆地從窗外吹過,樓內的人幾乎是在同時就嗅到了一股奇異的花香。他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樓下望去,然後就見八個烏髮垂肩、白衣如雪的少女,提著滿籃子的菊花,一路灑了進來,鮮豔的花瓣生生的將地面鋪上了一層可供一人透過的花氈。完成後,少女們束手立在兩旁,在眾人的目光中,一個人踩著滿地的鮮花,慢慢地走了進來——他的臉色雪白、目似寒星,頭戴檀木珠冠,身著如雪白衣……他緩緩地走上了樓來,就像是君王走入了他的宮廷,又像是天上的飛仙,降臨人間。
眾人大多數都如李燕北一般,沒有見過此人,但是並不妨礙他們認出他——除了一劍西來,天外飛仙的白雲城主,誰還能有這樣的排場?誰還能有這樣的氣勢?
葉孤城看見了陸小鳳,陸小鳳自然也看見了他,但是他們都沒有說話。陸小鳳本該是和他說話的,但是他現在看見葉孤城就覺得複雜,所以他保持了沉默。而葉孤城,一般情況下,是不會主動和誰說話的。一時間,全場都因為葉孤城的到來而安靜了下來。
葉孤城將手執在劍柄上,用他清冷的聲音淡漠道:“唐天容何在?”
春華樓裡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劍聖明顯是來者不善,不知這個“榮幸”地被葉孤城親自點名的人是誰?
角落裡,一個人咬牙站了起來,雖然他面如死灰,但是還是瞪大了他那雙鷹鷲一般的眼睛盯向葉孤城,一字一頓道:“我就是唐天容。”
兩人間本來還有七八桌的距離,在唐天容站起來後,人們頓時都很自覺的散開了,退到離兩人稍遠的角落裡,靜觀其變。
葉孤城自說了那句話後就沒有再說話,而是握緊了劍柄,明顯蓄勢待發。唐天容見狀,面色陡然僵硬,神情也略有扭曲,他恨聲道:“誰人給你解了毒?”
這句話傳出來,眾人都有些恍然——原來葉孤城的確如傳聞那般受了傷,中了唐家的毒砂。可是如今看起來,這種令天下武林中人聞名喪膽的毒藥暗器,在葉孤城身上卻似乎並沒有什麼效力,他是身上並不看得出有什麼異常。
是誰替他解的毒?大家都想聽聽葉孤城的答案,就連陸小鳳也對此好奇無比、眼神閃閃發亮。
葉孤城卻只冷冷淡淡地說:“本來無毒,何需解毒?”
聞言,唐天容瞪大了眼,連害怕都忘記了,冷聲道:“無毒?誰都知道我唐門毒藥劇毒無比。”
葉孤城淡淡道:“誇大其詞而已,不過一點塵埃而已,也敢說劇毒。”
這下子,唐天容徹底不能忍了,這是對他師門最大的侮辱!唐門中人一向以自家出品的毒藥自傲,現在被葉孤城這樣打臉,唐天容怒了。
脫下長衫,露出裡面的勁裝。衣服並沒有什麼特點,也不可怕,但是可怕的是緊貼在唐天容左右胯骨上的兩隻豹皮革囊,和插在腰帶上的一雙魚皮手套。特別是魚皮手套上還隱隱閃動著奇怪的碧色光芒,一看就劇毒無比。
唐天容帶上手套,他的臉色彷彿也和手上的手套一樣,發出慘碧色的光芒,看起來更加危險了。
他陰測測的笑道:“給大家一個忠告,如果大家不像葉城主一樣,認為本派的毒藥只是一點塵埃的話,就最好離遠一些,誤傷的話,我可是不管的。”
眾人捨不得走,但是又不得不離開。他們自認為沒有白雲城主的本事,可以將唐門的毒藥視作無物。
就在眾人惋惜將看不到這場精彩的惡戰時,葉孤城開口了,他冷冷道:“都不必走,他不會有出手的機會。”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唐門聞名的不止有毒藥,還有暗器。換句話說,他們出手的速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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