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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麥一愣,半晌頹喪地低下頭,看向手指:“我是問了十遍……可那是因為你一遍也沒有回答。”
“回答什麼?”慢慢地睜開眼睛,順著小麥的視線,看到了那因為摳住扶手而弄傷的手指,微微蹙眉,將小麥的手抓了過來溫柔的撫摩著,“傷在這裡,很疼吧?”
也許是指尖傳來的暖流抵達了心窩,小麥的鼻尖微微一酸,委屈地趴到展晴的肩頭,情緒不能自控,蘊藏了許久的眼淚刷地就流了出來,抽抽噎噎著:“當時、當時嚇死我了……”
展晴的手動了動,終於還是摟住了小麥,柔聲軟語地安慰:“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放走他?”
“啊?”小麥沒想到展晴會突然問這個。
“你大概沒有親眼目睹過死亡吧?”展晴輕輕地揉了揉小麥的肩,“以前若是有人襲擊我,我一定會馬上殺掉。但是……”偏過頭,對上小麥流淚的眸子,然後閉上眼睛,矜持而剋制地在她眼睫上印下一吻。
但是……不想在你面前殺人。
這突然而來的吻包裹著無限的柔情,治癒了被驚嚇過度的小麥。她緩緩揚起臉,似是求證般對上展晴的目光,手也不由自主地與他十指相扣:“你……”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了。
展晴詢問地偏了偏頭:“我?”
先前那種恐懼帶來的興奮感也過去得差不多了,小麥猛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抽回手離開展晴的懷抱坐正身子,一邊抹掉眼淚一邊側過臉去:“沒事沒事,我太困了,先睡一會。”
展晴勾勾薄唇,沒有再追究,任小麥假寐,自己也釋然地閉上眼睛。
剛才那個吻,果然還是太沖動了。
“小姐倦了吧?聽公子說你在馬車裡睡了一天呢!”流蘇將昏昏欲睡的小麥扶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
小姐在睡覺的時候,還皺著眉,是不是做了噩夢?流蘇仔細打量了下小麥的睡顏,思量再三還是決定去把展晴找來。雖然公子清晨跟蕭楚歌那場比試肯定會引發舊傷……但,只是睡一覺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公子睡了?”流蘇小心地問在門外當值的侍衛。
侍衛左右觀察了下,壓低聲音:“他們在幫公子運功療傷。”
流蘇點點頭,看來這下沒指望了!忐忑不安地回到小麥房裡,才踏進去就驚叫一聲:“小姐!”
“出什麼事了!”一個侍衛衝了進來。
“小姐、小姐不見了!”流蘇全身一震,一股惡寒湧上週身,“快稟報公子!”
“絕對不行。”侍衛拒絕了,“我們先找找,公子受了重傷一下馬車就吐血了,現在他們擺著八卦陣在給公子輸送內力,任何人不能打擾。”
“那小姐怎麼辦?”流蘇抱著頭懊悔萬分,“她從來不會亂跑的,肯定是出了事!我不該離開房間的!”
“這是哪裡?”小麥惺忪了一下迷濛的睡眼。陌生的華麗大床,曖昧的粉色垂簾,修長的男人胴體……小麥一驚,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絲被滑下,露出圓潤的酥肩,雪白的肌膚。小麥一驚,及時將被子拉住,這才避免春光外洩。
“醒了?”男子輕輕回過頭,竟是展晴!
小麥定了定神,猶疑地看著他:“怎麼突然換了地方?我記得原本不是這個房間啊。”
展晴微微一笑,並不答話,只欺身靠了過來,躺進被子裡。
小麥心下覺得奇怪,但也並不反感,忽然一隻大手探到她的胸前,掌心的薄繭若有若無地擦過某處顏色略粉的兩點,小麥全身一顫,軟倒在展晴的懷裡。
“你……怎麼……”小麥羞紅了臉,支支吾吾地問。早晨不過才簡單的一個吻,晚上就……雖然快是快了點,但如果物件是他的話,她當然是樂意的。
展晴依舊不答話,只顧自專注著手上的動作,力度得當,節奏恰好。偶爾還惡劣地以指甲輕輕刮過一些會讓小麥呻吟不已的地方。小麥緊緊地抓住展晴的肩膀,全身都在顫抖,她下意識地夾緊雙腿,維護著最後一點點本能的矜持。
展晴靠坐在床上,將小麥的雙腿輕輕分開,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一隻手按住她豐軟的臀部,一隻手拖住她的腰。
小麥臉上泛起紅暈,眼神也迷濛了。她能感覺到一種滾燙的熱度將全身點燃,猶如飛蛾感受到了火焰的熾烈就會義無反顧一般,小麥期待著展晴用他的狂熱給她一場最毀滅的拯救。
“這表情,真美。”
按在小麥腰上的手,忽然壓了壓,小麥便喘息著趴到展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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