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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展晴吻罷,小麥驚亂地扶住他的肩:“相公,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展晴一垂眸,隨便編了個藉口:“為夫無法忍受你睡在別的男人身邊。”
展晴所說的男人,其實是鍾嘉奕。可小麥心裡有鬼啊,直接就以為自己和沈之航的事東窗事發了。心中急得不行,當即慌亂地解釋:“相公,你聽我說……”
“不用再說了,”自二人互吐心跡後,展晴第一次打斷小麥的話,“我意已決,連自己的娘子都守護不了,我有什麼資格去守護大齊江山?何況適合當皇帝的人多得很,以恆啊,以昕啊,之航也行……總之,這場鬧劇,鳳某不奉陪了!”
“不行!”小麥一把推開展晴,坐了起來,堅決地說,“不可以,我不會跟你走的!絕對不行!”
“娘子……”展晴柔聲哄道,“江山什麼的,根本沒必要執著,我早就不想幹了,無需自責。”
小麥喘息著,絞盡腦汁地想辦法阻止展晴,她怎麼能允許自己變成他登上帝位的絆腳石呢?她存在的一切價值,就是為了他好。如今,帝位唾手可得,怎麼可以輕言放棄?
他不可以辜負先皇和宓妃的在天之靈,不可以辜負展相為了保護他而犧牲掉的兒子!
小麥想了半天,終於舔了舔唇,睜大眼睛看向展晴,眸光中流露出無限的期盼:“如果我說,母儀天下是我畢生的願望,相公願意為了我去一爭天下麼?”
祭龍臺的秘密
此話一出口,小麥的心就揪了起來。她緊張地注視著展晴俊美的臉龐,生怕錯過哪怕一絲絲的不快。她的要求為難他了吧?他會不會把自己當成利慾薰心的女人?
展晴微微偏頭,淺笑著望了望四周,略一挑眉回眸看向緊張兮兮的小麥:“對於娘子的一切要求,為夫都不想拒絕。”說著,拿起小麥的手,放在掌心,憐愛地揉了揉:“你我之間,有什麼不可以說的?怎麼害怕成這樣?”
蒼白的指尖不自然地顫抖著,小麥努力地想剋制下來,卻總是做不到,勉強地扯出一絲微笑,靠進展晴懷裡,大眼睛眨了又眨,最終只是委屈地一字不言。
展晴溫柔地擁住小麥,俯身看著她溫潤的大眼睛,莫名好笑地輕嘆一聲,就在小麥心生疑惑的當口,邪邪一笑,在她唇上偷了一個吻,絕美的臉龐泛起一層魔魅的光:“但是為夫要提醒娘子,當我的皇后可是很忙的。”
小麥小驚了一下,對上展晴□的目光,連忙偏開目光,臉頓時就紅了。
展晴不肯放過小麥,咬上她的耳垂,粉色的舌尖輕輕舔 弄著小麥的耳廓:“娘子可能會忙於侍寢,而無暇母儀天下。”
小麥一下子軟在展晴懷裡,只敢嗔視不敢言語。
展晴哈哈一笑,滿意地將小麥放下:“待會皇上在祭龍臺賜宴,為夫幫你更衣。”
哪裡輪得到小麥說不,展晴已經利索地脫掉她身上的睡衣。小麥羞得連忙閉上了眼睛:“我自己來就好。”
展晴笑著舔了舔唇,要不是怕小麥受涼,他十分想再細細欣賞這心儀的胴體一番。快速地幫小麥穿好紗裙,又罩上厚厚的雀裘大衣,展晴扶小麥在梳妝檯前坐下,居然又要替她梳頭!
小麥趕緊抓住展晴的手,搖了搖頭:“叫流蘇來吧,怎麼好老是麻煩相公?”
展晴莞爾一笑,拿開小麥的手,溫柔地梳著那一頭青絲:“為夫的志向,是幫娘子梳一輩子的頭。”
小麥一愣,怔怔地看著鏡中展晴美得讓人發狂的臉,眼眶竟莫名地紅了。雖然自從認識展晴以後,小麥不論為了他做什麼,從來沒考慮過值得不值得。但而今忽然覺得,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能換得他這麼一句,就算是死,也足夠瞑目了!
一股席捲天地的暖意,將小麥緊緊包裹,她揚了揚唇角:“這裡可不是你我兩個人,淨是說這些,小心教壞了兒子。”
展晴忍住笑意,綰起掌心的青絲:“教兒子善待自己的娘子,難道是壞事?莫非你這個當母親的想讓他做個薄情郎?”
“瞎說!”小麥急了,胎教上講小孩子是胎兒的時候,其實就有了意識,萬一真被他爹給誤導了,以後跟娘不親咋辦?
展晴見小麥終於恢復了無拘無束的狀態,笑著梳好頭,然後在她頰側印上一吻:“我若是和你一同出去,恐怕讓有心人見疑。待會娘子和沈大人同去,為夫在祭龍臺等你。”
祭龍臺——
本來在祭龍臺賜宴,乃是大齊最高規格的國宴。只有在特殊的日子裡,部分 身份尊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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