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頁)
全不認識的人,你給她吃了符水是不是?”帶女友回到兩人愛的小窩的秦弓陽,終於忍不住好奇的詢問。
除非中邪,否則一個人怎會判若兩人,由原本的說話夾槍帶棍、尖酸刻薄,突然間變得和藹可親,笑容滿面。
雖然偶爾慘雜兩句損人的話,可是全無惡意,和過去對待他的前女友們一比,簡直有如天壤之別。
更甚者,她還會主動準備補品為未來媳婦補身,但不像他專補胸部,母親的是身體調養,增加受孕的機會。
換言之,她想抱孫子了,而且認定了誰是孩子的媽,自家人不好好照顧怎行。
“嘻嘻,你吃醋了!有人在嫉妒我人緣好,人見人愛,婆婆媽媽的最愛,你失寵了,可憐的小‘羊’。”上帝祝福你。
“還敢取笑我,看我的五指神功,看你招不招。”得了便宜還敢賣乖,跩起來了。
“啊——哈哈……不要搔我的路肢窩,你耍詐……哈……好癢……不要啦!哈……”嶽冬希邊笑邊躲,還是逃不出他的搔癢。
他一把逮住她,抱在懷裡又親又吻。“你和我媽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她說你是笨到無可救藥的大呆瓜,腦子裡只有幫人,沒有算計。”難得聽到母親讚許人,即使是用著半挖苦的語氣,但聽得出她心底的憐情。
“人人為我,我為人人嘛!別人遇到困難的時候,我有能力就伸出援手,我幫人,人再幫人,社會上會減少很多不必要的紛爭。”
她簡單的交代如何將跌入溝裡的秦母拉出,又背了她走了段路,最後秦母的腰痛是假的,戲弄了她一番便神清氣爽的回家。
儘管她說得輕描淡寫,可是秦弓陽仍曉得她省略不少細節未提,以母親的“噸位”,就算一個大男人來背也挺吃力的,何況她瘦弱得彷彿風一吹就倒。
難怪母親對她與眾不同,沒把壓箱寶的招數拿出來對付她。
不過,眾女友聞風色變的惡婆婆居然也有踢到鐵板的一天,完全敗下陣來,她大概從沒遇到言行超乎想象的怪丫頭,打罵都不管用,趁機整治還樂得把吃苦當吃補,全力以赴地做好每一件事。
說句俏皮話,冬希根本是臺灣阿信,耐勞、耐磨又耐操,什麼都肯做,什麼都肯學,不怕事多,只怕人家不敢麻煩她。
“原來我媽也不是所向無敵,汪家的狗就能打敗她。”他說得好笑,心裡卻不捨母親的無助。
如果當時他在母親身邊,那頭兇惡無比的大狼犬哪敢靠近。
“嘿,你很不孝耶!拿自己媽媽的落難當趣事,那條溝很深,真的不容易爬出來,我在底下推了老半天才把人推到馬路旁。”記得當時她肩上還沾滿了泥巴腳印呢。
誠如她媽說的,她是隻野猴子,一跳再跳就攀向水泥牆,一口氣往上爬,不費吹灰之力。
“可你的韌性才教我驚訝,居然沒被我媽壓垮,骨頭斷了幾根,有沒有內傷,我檢檢視看。”秦弓陽一臉邪笑的撲倒她,正大光明的上下其手。
“啊!不要亂摸,大色狼,我要告你非禮,你會被關到最髒最臭的監獄……”不公平,他力氣是她的好幾倍,以大欺小。
“哎呀,怎麼辦,我不只想非禮你,還要這樣和那樣,最好鬧出一條人命,判我無期徒刑吧老婆大人!”他襲胸又偷吻,隔著薄底褲揉按小小花核。
嶽冬希尖叫地夾緊雙腿,朝他一陣捶打,“壞人,壞人,我要打死你,替天行道,女人不是弱者,我們是——火星人。”
“火星人?”聞言,他先是眯眸悶笑,繼而雙手一攤,呈大字形仰躺,發出陣陣震胸笑聲。
從沒這麼輕鬆過的秦弓陽笑得相當暢心,他不知道原來找到對的人會讓他身心都感到愉快,彷彿人生沒有比這更極意的事,他的心既平靜且滿足。
原以為他這輩子離結婚很遙遠,嚷了好些年仍不見動靜,雷聲大、雨點小,前女友們一到母親那一關,全都給刷下來。
或許他自己也很清楚她們並不適合他,他喜歡她們枕畔間的陪伴,卻不見得是心動,因此一段時間後他便帶她們去見母親,由她來斬斷未能修成正果的戀情。
“有那麼好笑嗎?你們男人是水星人,撲通一聲就沒了聲響,問你們什麼都咕嚕咕嚕,語焉不詳,教人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用來拐女人最好用,騙到手再回一句:我早就說過了,是你不肯聽。
“那不是很糟糕,水火不容,難怪我沒法理解你們女人在想什麼。”無法溝通嘛。
嶽冬希小小聲地抗議,“你在怪誰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