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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對的答案永遠也跳不出來。
所以她逃了。
趁男友赴朋友的約時,她收拾好行李,逃出她認為不屬於她的空間。
藉口是提早一天回家陪家人,她受傷的手好了大半,不需要再休養,但實際上是她沒有信心,怕自己愛到連尊嚴都不要。
姐姐的痛苦她看得很清楚,她是嶽冬希,不是嶽冬雪第二。
不過該解決的問題還是得面對,橫互在兩人之間的不僅是結婚一事,還有那天引起爭執的導火線,至今仍深深困擾她。
他的母親。
“庭下社工人員,嶽冬希。”
重重一捶,一道清亮的女子嗓音突破迷霧,令人驀地回神。
“是的,我是嶽冬希。”
“你能以你為民服務的良心證明,以下所言絕無虛假?”
“是的,法官大人,我本著良心作證,不講一句假話。”她眼神清澈,擲地有聲。
“好,那我問你,你能證明楊海威長期性侵他的繼女,造成被害人身心俱受重創嗎?”髮絲斑白的女法官一絲不苟,就著檔案問明案情。
“可以,我一路陪同楊曉薇驗傷,進行心理輔導,知道她至今仍然夜夜作著惡夢,不敢睡熟,心理創傷甚重,這點醫院開出的精神診斷書也能證明。”一個才十三歲的小女孩,她的一生就這麼毀了。
“那麼,除了對楊曉薇的暴行外,他也向你恐嚇,這件事可屬實?”她看著嶽冬希問。
“是,他曾經多次傳簡訊威脅,不准我上庭作證,那些簡訊我都留著,也已經把手機交給檢察官做呈堂證供。”
“好,我明白了,你的證詞令本案能順利的進行下去,感謝你的配合。”不是每個人都敢挺身而出對抗惡勢力的,她人溺己溺的精神令人敬佩。
楊海威不只是地方議長,還是富甲一方的仕紳,為人海派,交友廣闊,三教九流的朋友都有,黑白兩道也吃得開。
他先後娶過四任妻子,其中兩任死於意外,一位重殘躺在療養院,現任妻子是一位影視明星,被他視為禁臠的可憐繼女是住院前妻前一段婚姻所生的,他代為撫養,跟了他姓。
而他的前三任妻子都投保鉅額保險,他已領取,估計總金額上億,這是可疑之處。
但是沒人敢出面指控,在他強勢施壓下,她們的孃家隱忍不報,默默收下一筆補償金便一筆勾銷。
檢調方面早就想辦他了,卻苦無有力的人證、物證,這才讓他一再逍遙法外。
因此在場的法官和檢察官相當感激嶽久之希的勇敢,要不是她不畏強權,堅持說出實情,造孽多時的惡棍也無法繩之以法,還以社會公義。
“不客……”
“什麼爛證詞,你給我小心說話,明明是那個臭丫頭主動勾引我,趁半夜爬上我的床要我上她,根本不是我的錯,我是被設計的!”想定他的罪,門都沒有。
法官重捶法槌。“安靜,不要擾亂法庭秩序。”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受人敬重的楊議長,掌控多項預算審查,我肯出庭是給你面子,總統想召見我,我還不見得肯理他。”他擺出不可一世的架子,揚自乾坤。
“你出庭是被法警架來的,和我的面子無關,而且總統下令嚴辦此事,絕不讓害群之馬汙染神聖的議會。”她言簡意骸地戳破他目中無人的氣焰。
“你……你敢判我有罪?”楊海威氣紅了臉,粗聲租氣地怒指法官。
“偵結結束定有判決,有罪無罪由法律決定。”他這次難逃法網。
“哼,別想用輿論壓我,我沒在怕,小丫頭犯賤與我何干,她脫光衣服爬上我的床,我是男人不是聖人,她想嚐嚐男人的味道我就成全她,你該看看她爽歪歪的淫蕩樣。”一想到稚嫩肉體,他下身就硬了。
“你要不要臉,這種下流話你也說得出口,小薇才十三歲,她心智根本尚未成熟,還來不及享受青春年華就被你這個禽獸摧殘了,你什麼東西呀!一個沒種又沒擔當的爛人”
“咳咳,嶽小姐,請你冷靜,本庭自會處理他不當言詞。”罵得好,這種賤男人就該千刀萬剮,表面平靜的法官暗自叫好。
她是女人,非常能夠感同身受,若非自願,那將是一輩子抹不去的陰影。
“你聽到了吧!她辱罵我,我要告她公然侮辱,撤銷她的證人資格。”想跟他作對也要先秤秤自己的斤兩。
女法官不以為然地瞟了他一眼。“存心誣衊才叫公然悔辱,若所言屬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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