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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起過這件事。”
在足球這個圈子,對性取向的話題嚴重敏感。至於斯內德他們會知道,完全是被偶然撞見,而他們也從六年前開始收斂了許多,甚至給外人造成了彼此不和的錯覺。
羅本揉了揉發痛的頭,“所以你是想說我太遲鈍了嗎?”
“阿爾揚……”
“聽著,羅賓,我已經不生氣了。”羅本及時打斷,他只要知道他的隊長不會因此毀掉職業生涯就夠了,“我們還像之前一樣,這不會影響到什麼。”
“很高興你能理解,我的兄弟。”范佩西站起來,大步走向羅本,給了他一個擁抱。
理解萬歲。
“不過……你怎麼偏偏看上他?”荷蘭隊副用挑剔的目光掃向亨特拉爾,並在獵人炸毛之前迅速補充道,“我記得你欣賞的一直都是我和韋斯利這款的。”
范佩西拍著好友的肩膀大笑,“你是認真的嗎?”
“嘿,阿爾揚!”獵人抗議隊副當面撬牆腳的行為,他人還在旁邊好麼!
“開個玩笑,不過……你們真的不需要換房間麼?”荷蘭隊副的提議完全是出於好心。
“不用!”亨特拉爾和范佩西異口同聲地拒絕了。
羅本抬了抬眉毛,這次他倒沒有針對亨特拉爾,而是看向范佩西,“你們確定有足夠的自制力?後天就是和智利的比賽了。”雖然不會影響出現,但是他可不想那麼快碰上東道主巴西。
“喂……”獵人覺得他有必要糾正一下隊副的世界觀,可剛剛出聲就被范佩西推到門邊。
“我來跟他說,你先回去,嗯?”荷蘭隊長拉開門,把人送了出去。
搞什麼莫名其妙的……亨特拉爾站在走廊上發了一會兒呆,被路過的德容撿走了。
五六個人擠在西萊森的房間打牌,差不多到吃晚飯的時間,荷蘭隊長過來敲門,無視手忙腳亂收拾殘局的隊友,把獵人叫走了。
剩下的人面面相覷,豎起耳朵還能聽到走廊裡傳來亨特拉爾的哀嚎。
“什麼?!你真的這樣跟他說了?!”
然後是他們隊長的聲音,模模糊糊地聽不清楚。
兩天後,荷蘭隊迎來了本屆世界盃他們的第一場主場比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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