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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特丹作為歐洲第一大海港,荷蘭第二大城市,亨特拉爾自認對它的瞭解沒有范佩西深,因此在乘船散心的事情上,他聽從了范佩西的安排。
儘管現在的范佩西在隊友和教練眼中還是一個長不大的叛逆男孩,他還沒有經歷過英超的洗禮,還沒有成長為那個可以依靠的荷蘭隊長,但他在行程的安排上相當用心,沒有能夠讓亨特拉爾表達不滿的機會。
除卻到達中心火車站前,范佩西被幾個眼尖的費耶諾德球迷逮住要了簽名之外,他們一路上毫無阻礙地登上了遊船。
六月的鹿特丹,兩名死敵俱樂部的少年戴著墨鏡和太陽帽,乘坐一艘小船,享受著習習微風,船頭的甲板上還坐著一隻神氣的邊牧。
他們出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等到小船轉一圈回來,晚餐時間也到了。
范佩西牽著Nico先上岸,回過頭等亨特拉爾,結果他一腳剛邁上來,本該在船上的船槳啪嘰一下把人拍河裡去了。
“……”范佩西看了眼聳聳肩一臉無辜的船伕,好吧,他忘了船伕是費耶諾德的死忠。
好不容易從水裡爬上來,離開的時候,亨特拉爾一臉不忿,“我敢打賭他一定是故意的!我再也不要來鹿特丹了!”
每次跟羅賓出門準沒好事,上次去海牙淋雨,這次乾脆他直接被人襲擊給打到河裡去了。
范佩西不發表看法,心裡默默地想,誰叫阿賈克斯這賽季雙殺了費耶諾德呢,你這個荷甲金靴還是死敵俱樂部的,只打落水已經算好的了。
亨特拉爾這一掉河裡,渾身溼透,衣物無一倖免,顯然在外面吃晚飯是行不通的,他們只能回家自己做了。
不過沒等他開口,范佩西先表態了:“等下回到家,你去洗澡,我來做飯。”
“好。”獵人應完,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一個問題,羅賓做飯到底是什麼水平,仔細想想,他好像從來沒見過,真的沒問題嗎?
再看某人信心滿滿的樣子,亨特拉爾只好把疑問咽回去,轉身進了浴室。
做飯這件事,范佩西本人還是相當有信心的,雖然動作慢了一點,做出來還是能吃的嘛,他自己能長這麼大不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嗎。
於是主人家就在信心爆棚的狀態下完成了他和客人的晚餐製作,還給客人的寵物放好了狗糧。
可是范佩西在餐桌前等了好久,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鐘,克拉斯這個澡洗得也太久了點吧,都過去一個小時了。
范佩西朝浴室的方向喊道:“克拉斯,沒死的話就應一聲!”結果真沒動靜,范佩西心想千萬別是淹死了,迅速來到浴室門口,拍了拍門,裡邊還是沒有回應,就連水聲都沒有。
下一秒,范佩西就用他前鋒的腳法踢開了浴室的門,結果在浴缸裡看到一隻拼命伸出頭不斷掙扎的兔子。
“明明知道會變身還用浴缸,克拉斯你傻嗎?”范佩西被亨特拉爾毫無自覺的行為氣笑了,他從水裡的把兔子撈出來,抓起一邊的浴巾給裹上,“萬一我沒發現,你打算在水裡遊兩小時,還是淹死在水裡?”
克拉斯…揚·啥時候長點心·亨特拉爾自知理虧,乖乖地任由范佩西擺弄。
范佩西找來吹風機給手裡的毛球吹乾,他雖然沒養過兔子,也知道這類小動物不吹乾就會生病掛掉。
一人一兔安安靜靜的,屋裡只聽得到吹風機呼呼作響,亨特拉爾是被摸的,范佩西則是在想別的事情。
比如,他剛剛為什麼會那麼生氣?
可沒等范佩西多想,突來的變故徹底打亂了他沒來得及理清的思緒。
眼前一陣天旋地轉,亨特拉爾的變身來得毫無預兆,范佩西猝不及防被壓到了地上,一絲不掛的獵人此時正以一個非常羞恥的姿勢跨坐在他的腰上,他的掌心貼著對方的大腿,手中面板的觸感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范佩西幾乎是立刻有了反應。
臀部觸到的東西,作為一個男人,獵人當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震驚足以使他馬上跳起來,可那雙原本貼在他腿上的手此刻正扣住他的腰,發出強大到可怕的力道將他牢牢箍住。
亨特拉爾動彈不得,他只好紅著臉低頭去看范佩西,卻見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睛,讓他無法看清對方到底在想什麼。
欲哭無淚的獵人幾乎要抓狂了,他是打算跟范佩西搞好關係,可並不代表他們要好到發展成床伴啊!
如果羅賓開口問他要不要來一發,他到底要答應還是拒絕!
亨特拉爾思維發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