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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段相當難熬的時光,沉默是我保護自己唯一的方法,我並不知道他是否還需要我。這段感情的開始出乎的我意料,它不始於我,如果他想要結束,不,我從未想過結束會是什麼樣子。……藝術家對藝術的看法,使得決定權通常掌握在他們手上。這一切取決於他有多堅持,無論那個人有沒有出現。』——亨特拉爾的日記。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卡得我要死了,努力希望寫出我想表達的意思,但阿灰我的駕馭能力太渣了。
解釋一下吧,佩法或許在場上真的有什麼,帶到場下來就跟演員入戲太深是一樣的。
將軍和猴哥之間沒有問題,沒有三角,小法不是第三者,他只是閉合電路中突然出現的一個電阻,沒有斷電,只是電流變小了。
PS:說了今天不會跳票的,千萬別催,阿灰一被催急了就坑了……
☆、如果不在意
·2007年
07/08賽季歐冠賽場,亨特拉爾見到了一位“久違”的老朋友。
“嗨,貝尼,你好嗎?”上輩子他們作為正副隊長共同扛起俱樂部的記憶太過深刻,在球員通道里打招呼的時候獵人忍不住上前大力擁抱了他的隊長——現在還只是第一次獲得歐冠首發出場的後防小將。
並不知道赫赫有名的阿賈克斯前鋒為什麼會認識自己,赫韋德斯用帶著靦腆的笑容有些無措地回應他的問好,“很高興認識你。”
無視前面沙爾克1號投來針刺般的視線,獵人大喇喇地搭著赫韋德斯的肩膀,“賽後我們來交換球衣吧。”
這場比賽阿賈克斯1:1戰平沙爾克04。
即使是在自己變得足夠強大的這一世,在面對德國未來的1號國門還是信心不足,幸好這個賽季他們有了蘇亞雷斯,感謝路易斯!
亨特阿爾賽後與赫韋德斯交換球衣,還拍了合照PO到網上。
等到週末踢完聯賽,亨特拉爾意外地見到自從去了倫敦兩人就很少在賽季中見面的范佩西。
“球隊放假了嗎?”對方的樣子一看就是匆匆趕來的,亨特拉爾問道,“要不要先去洗個澡?”
范佩西點頭,“我跟教練請了假。”
他接過獵人找出來的衣物向浴室走去,獵人站在原地撓了撓頭髮,他的羅賓怎麼有些怪怪的?
想起沐浴露用完這件事,亨特拉爾找出新的來到浴室門口,猶豫了一下還是敲了敲門:“沐浴露用完了,我拿了新的給你……”沒想到開門的帶來的一陣風卻把他拽了進去,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狠狠地摁在門上親吻,背部的疼痛和頸部的窒息感令他一陣眩暈,手裡的東西滾落到地上。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咬來得貼切,他以一個被宣告主權的方式壓制,他們貼得如此相近,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強健的肌理下傳來的脈搏跳動。
狂亂的氣息充斥在耳邊,劇烈的喘息刺激著兩人的大腦,被卡住喉嚨的獵人奮力掙扎,狠狠地一拳砸到范佩西臉上。
“你發什麼神經!”羅賓太不正常了,這樣的舉動與平時不同,他感到自己的尊嚴受到了侵犯。
捱了一拳的范佩西沒有還手,只是低著頭,錯開的光線看不清表情,只有還在激烈起伏的胸膛提醒著他,它的主人並不平靜,沉默半晌,開口道:“克拉斯,你想離開嗎?”
“?”獵人皺了皺眉,並不明白對方想要表達什麼。
不等他發問,只聽范佩西繼續說道:“我第一次見到你那麼在意一個人,你看他的眼神和其他人都不一樣,那個眼神,一想到不是對著我,我就想把你狠狠撕碎。”
“什麼?”他並不是被直接的話語嚇到,而是在想對方指的那個人是誰,思來想去,好像只有是貝尼了。
范佩西的嘴角似乎彎了個弧度,“又是這樣,為什麼每一次你的表現都好像我在無理取鬧,從頭到尾只有我一個人在意!”
“……”因為你的確是在無理取鬧啊,亨特拉爾有些頭疼,很多時候他都不明白范佩西在氣什麼。
“分手吧,克拉斯。”完全沒有剛才暴怒痕跡,范佩西低聲說道,帶著倦意閉上了眼睛。天然卷的頭髮還滴著水,由於剛剛那番動作導致變得十分凌亂,在燈光的作用下泛著冷凝的鋒芒,刺痛著亨特拉爾的心。
獵人天生的直覺告訴他,如果自己再不做點什麼,他們一定會玩完。沒有迴旋的餘地。
於是他動了,主動吻上抿得泛白的唇,輕輕舔舐剛剛被自己咬出的傷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