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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給疼痛折磨的得不行了。
不過還好,他還活著,蘇意淺心裡多少的安穩了一些,可是卻依舊沒勇氣睜開眼睛,她實在是怕的,她害怕一睜開眼睛就會看見血流成河,慘不忍睹的一個場面,害怕看到他血肉翻飛的傷口,和慘白如紙的臉孔。
場面卻意外的靜寂了下來,透出一種莫名的詭異。
蘇意淺緩緩地張開眼,入目及處的秦嫿抖成了一團,原本潤澤的小臉白成一片,表情是那般的扭曲可怖。
帶著一臉的困惑望向慕炎熙,他的小腹上多了一團豔紅,不過看上去刺得不深,也不是致命的地方,他用手死死的按壓著傷口,目光卻是落在秦嫿的身上,似是有所探究。
門口的兩個人看了這情形,嬉笑著走過來:“妹子又想做神仙了不是,來來來,哥哥讓你好好快活快活。”一面說著,連拉帶扯得把秦嫿拖了出去。
房門咣噹的一聲給關上,然後是落鎖的聲音,再然後腳步聲遠去,像是去了另一間房子。
蘇意淺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下來,回頭看看慕炎熙:“你怎麼樣—為什麼那麼激她,萬一她…”
慕炎熙對她的話似乎充耳不聞,不知何時他把秦嫿扔下的那把匕首踩在腳底,此刻正努力的踢到自己近前來,再側身過去,抓到手裡,去割那牢牢捆在腕子上的繩子。
蘇意淺的眼裡閃爍過一絲希望的光,也許,一切就此有了轉機也不一定。
繩子終於給割斷,慕炎熙三下五除二的幫蘇意淺解開了束縛。
可是即便如此,兩個人一個受了重傷,另一個又是個不能有太大動作的孕婦,在這麼一間連窗戶也沒有的房子裡,想要逃出去,實在是太難了點。
藉著秦嫿留下的手電筒愈來愈微弱的光芒,蘇意淺鬱悶的打量著四周,黑壓壓的一片,什麼也看不真切。
慕炎熙卻沒有任何的一點遲疑,把柴草堆砌起來到了一處牆角。
蘇意淺望著他身上還在流淌下來的血滴,不解的詢問:“你要做什麼?”
………
陳昊帶著刑警過來時,天還下著雨,不時地雷聲轟鳴,所以倒是把他們弄出來的聲響很好的掩蓋住了,所以直到他們逼近了目的地,貝德一夥人才忽然驚覺,第一個反應帶人衝進屋子,想要把他們的護身符拉出來,可是奇怪的是,空落落的小屋裡,已經不見一個人影,。
貝德又驚又怒又怕,回頭對著手下人怒喝:“人呢,不是叫你們看住的嗎,人去了哪裡?”
性命攸關,容不得他不怒,有這兩個人捏在手裡,任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敢攔他們的路,可是如果沒有,他們這些人面對著荷槍實彈的,人數眾多的特警隊,只有等死的份。
沒有人回話,那兩個守門的人已經悄悄地溜開來,這個時候如果不趁亂逃脫,給咬出來是他們擅離職守,自己這個殺人如麻的老大會給他們留個全屍才是怪事。
貝德見沒人回答他,愈發的
氣急敗壞,剛想要發作,就覺得有雨絲濺落到他的臉上,心裡奇怪難道這房子漏雨的麼;下意識的一個抬頭就見屋頂上赫然的有一個黑洞。
“人走不多遠,給我搜。”
手下人諾諾的發問:“可是老大,他們人都已經圍過來了,再不逃可就來不及了。”
話音沒落,貝德的巴掌就狠命的扇過來:“知道人已經圍過來了,還不快找人,沒有這兩個人質,我們誰也活不了。”
那些下屬聽了這話才回過神來,急匆匆的衝了出去。
屋頂上的血漬一直延伸出很遠,漸漸地稀薄了,到了一處懸崖邊上,便不見了。
貝德得到這個回報,挑起了眉梢,難道人是跌下去了?
而山下的人此刻已經迫近,黑壓壓足有幾百人,領頭的在向裡面喊話:“把人交出來,你們已經逃不掉了,認罪伏法爭取從輕處理。”
“老大,我們怎麼辦?”有人亂了陣腳。
“人明明是逃不遠的,再去給我找,暫時不要理那些人,他們不知道人不在我們手裡,不敢輕舉妄動—而且,是誰給了他們東西割得繩索,我記得之前來可是把她們身上都搜查了個遍的。”
守門的兩人不知去向,自然也就沒有人回答的了這個問題。
貝德犀利的眸子掃視向身後的眾人,秦嫿此刻目光毫無焦距的望著外面全副武裝的隊伍,似乎對什麼人和事都充耳不聞。
貝德卻把目光最後鎖在了她的身上,揚一揚下巴:“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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