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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的身後的,現在他站了出來,向幾位中隊長點了點頭,目光還是那樣的傲慢,直視前方,站在了安德烈的後面。
座下的其他幾個中隊兵監瞬間炸開了鍋。
“團長,這好像不合規矩吧!”
“沒錯,總兵監應該由中隊長和團長一起投票選出,不能獨立任命的!”
“而且這個職位已經空缺了那麼長時間,怎麼突然就讓這個裡夫斯當上了?”
議事廳裡坐著騎兵中隊隊長埃迪、弓兵中隊隊長阿蘭、長槍兵中隊隊長朱利安和步兵中隊隊長比斯路維斯,他們身後站著的兵監都在大聲地表達著自己的不滿,但是各中隊長的臉上卻寫著不同的表情。
“這個問題我覺得還可以商榷一下,但是安德烈團長,我不得不先請教你一個問題,”槍兵中隊隊長朱利安穿著一套灰色鱗甲,他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用手指了指站在埃迪身後的菲德,眼睛一大一小地看著他說:“這個人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能夠參加這次會議?我可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傢伙。”
在場的除了各中隊長和兵監外,就沒有其他人在旁聽,所以朱利安問出了其他人都想知道的問題。
“他叫菲德,是剛剛加入我們傭兵團的平民,”安德烈今天並沒有穿正式的衣服出席會議,上身只穿著一件麻布短袖,“雖然他沒有在其他傭兵團任職過,但是他的能力出眾,我相信下一次任務結束後,他將會被晉升為小隊長。”
有一定規模的傭兵團等級森嚴,一般除了團長外,就是各大中隊長握著實權,而各中隊長旗下也有幾個小隊長,如果某一箇中隊長離任或者死亡,其中一個小隊長就會被臨時任命成為中隊長,接管上百甚至是上千人的中隊。
“即使他現在就是小隊長,在這個場合出現也不符合我們傭兵團的規定吧?!”朱利安用手拍了拍坐著的那張木椅子,椅子朝下的那一面瞬間掉下了不少的灰塵,顯然今早打掃衛生的人並沒有把椅子下面也擦乾淨,“安德烈你才剛當團長沒多久,要是因為資歷太年輕的原因而犯錯。。。”
埃迪立馬站了起來,用右手握住了腰間的短劍劍柄,眼睛死死地盯著朱利安說:“即使你是中隊長,但是這樣公然質疑團長也是絕對不被允許的!”
“哼,埃迪隊長,即使是羅素那傢伙在位的時候,我們也沒有什麼是不可質疑的,難道安德烈團長是國王,而我們是臣屬嗎?”說話的人是步兵中隊長比斯路維斯,他長著一張倒三角形的臉,扁扁的嘴巴里說出了帶有刺的話,“再說了,安德烈都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以前還是小隊長的時候還不是經常向我們請教問題?我們現在遇到問題提一下意見怎麼了!”比斯路維斯雖然沒有站起來,但是他也把右手搭在了腰間的短劍上,他身後的兵監也死死盯著埃迪,一絲硝煙味籠罩在議事廳。
菲德在一旁看著這群各懷鬼胎的傢伙,微微搖了搖頭,內心忍不住笑出了聲,但是這細微的動作並沒有被其他人發現。果然在哪裡都是一樣,為了各自的利益和麵子在掙扎著、在撕扯著,月盾傭兵團看來也不過如此,埃文叔叔為什麼會那麼推崇這個傭兵團呢,難道它和水狗傭兵團、獨耳傭兵團和傭兵工會的那些唯利是圖的傢伙有區別?菲德心裡面琢摸著這些的時候,安德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各位先稍安勿躁,今天誰應該出席又或者誰被提拔為總兵監不是我們應該關注的重點,”安德烈用手撥弄了一下他那金燦燦的頭髮,嘴角那曖昧的微笑把其他中隊長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埃迪你先坐下,先聽我說一件事。”同時安德烈把目光掃過了除了裡夫斯之外的其他中隊兵監,那些兵監們都識趣地離開了議事廳,往門外走去。
四個中隊長都靜了下來,因為月盾傭兵團已經快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沒有這樣聚集在一起議事了:除了一直聽從安德烈吩咐的騎兵中隊外,其他中隊長要麼在私自接受任務,要麼在休養生息,團長的威嚴早就被拋擲在一旁。
安德烈從懷裡拿出了那封信件,走了下來,遞給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弓兵中隊隊長阿蘭,“請阿蘭隊長您把信件內容讀給大家聽一下。”
弓兵中隊的阿蘭中隊長的年齡是在場人士中最大的,今年已經三十七歲,從一開始和羅素並肩作戰到現在已經有十六個年頭,可以說是現在月盾傭兵團最有資歷的人。穿著一身樸素鑲嵌甲的阿蘭頭髮烏黑,但是稍稍顯得有點稀疏。背上的長弓用最上等的烏木所造,那近乎透明的弓弦估計就是附魔所在,菲德回想起雪瑞說的話,應該就是這把“天秤”弓。
阿蘭用那雙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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