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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德聽完了羅素的敘述,他也長嘆了一口氣。他不知道究竟是羅素現在手中的生命兵器帶來了不幸,還是人心把不幸帶來。
羅素:“這面月盾,當它不發揮威力時,就如同普通的木盾一樣,毫不起眼,所以當初我就把它掛在了牆壁上,欲蓋彌彰。”他的這個決定是正確的,起碼這幾年來,都沒有一個人會想到一個死去女人的房間裡,竟然就如此明目張膽地擺著無數人都爭奪的神器。
菲德把羅素說的過去與當初阿蘭所說的版本結合在一起,再加上其他道聽途說的內容,他已經能夠把月盾傭兵團這十六年來的故事理清,而且他感覺到羅素所說的話也基本上沒有什麼隱瞞。
他終於能理解為什麼安德烈如此仇恨羅素,如此想要把自己的養父置之死地——殺母之仇不共戴天。雖然根據羅素所說的話推斷,約瑟芬確實是自殺的,但是羅素也要負擔起一部分責任。況且羅素在自己面前所說的話又有誰能夠證明就是當初的真相呢?菲德對於人說的話總是抱有一種懷疑和保留,而這種不信任也使得菲德不會對任何事情投入全部注碼。
當初比斯路維斯和朱利安對羅素的態度也得到了解釋,估計阿蘭和埃迪也會對羅素有自己的看法,只不過沒有公開罷了。畢竟一團之長就這樣拿著傳說的兵器不知所蹤,任誰都不會相信他死在戰亂之中,肯定是偷偷躲了起來,打算謀劃什麼。
這一切都是源於這面不幸的盾牌。
菲德看著羅素手裡的盾牌,如果月盾重現於世,那為了爭奪它的人肯定會成倍成倍地增長,到時候自己肯定也會成為眾矢之的——又是一個燙手山芋啊。菲德在心裡面想到。
“不過有一個問題,既然約瑟芬‘還在裡面’,那月盾豈不是。。。”
羅素搖了搖頭,他知道菲德肯定會如此問。
“我之前一直擔心我在拿到月盾時,怎麼面對約瑟芬蘊藏在裡面的生命力量,但是當前天拿到它時,我發現她已經消失了,或者說,月盾裡的生命已經死去。”他說這話時的語氣就像是閒話家常,不過還是能夠從羅素的眉眼之間看出了他的傷感。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來,月盾它只是發揮了一次力量,就在六年內自動消亡到虛無。那喚醒生命兵器的代價實在太大了。”菲德接過了羅素遞給自己的月盾,輕輕擦了一下上面的灰塵。
“你錯了,對於那些不擇手段想得到權力和財富的人來說,區區人命算不上什麼,即使是自己最親密、最信任的人也是如此,”羅素坐到了床上,語帶無奈,“當初我也是無比信任自己的部下,可是誰想到他們最後還是選擇了為兵器而背叛。”
菲德點了點頭,他親眼目睹了阿蘭和朱利安的叛亂,他知道除了這些身邊的危險外,還有像執政官曼樂那種在暗處的陰影。
羅素又把月盾拿了回來說:“不過你放心,估計現在這件生命兵器已經恢復到了最初那樣,裡面已經‘空’了。”
“你說的‘空’了是指在月盾裡的約瑟芬已經永遠消失了嗎?”
“嗯,應該是這樣,起碼我在觸碰它時,沒有感知到一絲那種特殊的感覺。”
菲德開始考慮一個問題:如果當初是羅素作為獻祭者的話,那麼生命兵器月盾的威力和壽命會不會更強更長?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幸之盾 下
“現在我已經把喚醒生命兵器月盾的辦法告訴你了,剩下的事情就由你自己去決定,”羅素拉過了菲德的手,把手裡的月盾親自交給他,“你要選擇誰成為你的共鳴者,又或者你打算如何使用這面盾牌,我都不會再過問。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要幫我殺掉柱祭司。”
“前輩,你真的捨得把如此貴重的東西交給我嗎?”菲德和對方認識還不到一個月,而自己也只不過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現在想來,羅素把盾牌交到自己手裡實在顯得有點草率。
羅素揮了揮手說:“之前我就對你說我要歸隱山林,這件兵器和安德烈是我還牽掛著的東西。現在月盾已經屬於救下安德烈的你,而我也會讓安德烈留在我的身邊,保證他的安全,所以它以後會被怎麼運用,已經與我無關,這也是我一直希望看到的。”
菲德看著手上的月盾,又看了一眼說完便站在窗戶旁的羅素,對方的眼裡沒有一絲對傳說兵器的留戀。可能對於羅素來說,這面盾牌只不過是給他帶來了不幸的禍源,裡面包含了太多讓他痛苦的回憶,所以他把月盾交給自己也算是一種解脫。
如果按照這個角度去想,那些貪婪的人都想擁有的兵器卻被本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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