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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了,就像是挖出了對方的心,看穿了一切。
這種異常奇妙的感覺讓兩人都十分驚訝,約瑟芬馬上推開了羅素,抱著盾牌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後來約瑟芬對羅素坦白,她其實是鐵匠大師希韋爾的女兒,而這面月盾就是父親送給自己的。只不過她和父親已經失去了聯絡,本來想借用生命兵器換取地位,然後借用共和國的力量尋找自己的父親,可惜對方不賣賬。
羅素也馬上追問關於生命兵器的秘密,只不過連約瑟芬也只知道父親曾經提到過“啼鳴者”,而不是大陸流傳的“共鳴者”。她的父親希韋爾不願意把生命兵器的秘密告訴自己的女兒,或許是因為另一件事,但這件事約瑟芬一直不願意告訴羅素,羅素也不便追問下去。
“所以你和約瑟芬就是互為共鳴者?”菲德一直安靜地聽著羅素訴說過去的故事,直到這裡他才問這句話。
羅素點了點頭說:“應該就是那樣沒錯,我們經過那次機緣巧合的接觸後,又嘗試了幾次兩人同時觸碰著那面盾牌,確實能夠有清晰的感知感應,這也讓我們兩人產生了喚醒生命兵器的念頭。”
羅素繼續講述過去的事情。
約瑟芬當初並不知道父親交給自己的盾牌有何用,只知道那是傳說中的生命兵器。但是她一個柔弱女人,身旁還帶著一個小孩子,即使擁有傳說的兵器也沒有任何意義。
羅素在意識到生命兵器確實有神秘力量存在後,他開始嘗試用那塊盾牌做一些實驗。但是那面鐵鑲邊的木盾除了自己和約瑟芬同時接觸時,才會出現感知體驗,就算是安德烈和他母親同時觸碰月盾,也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其他時候都只是一塊木頭。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裡,羅素也陷入了苦惱,畢竟自己的傭兵團實力有限,如果想要登上更高的位置,生命兵器絕對是最好的梯子。可是約瑟芬總是安慰他,現在的生活雖然平淡,但總算是幸福的,不用太介意。
直到那個柱祭司的出現,打破了平淡的生活。
那時候離現在大約是六年前,聖靈傭兵團的團長柱祭司已經失去了雙臂,只不過雙眼還沒有被縫上鐵線。
柱祭司讓一個羅素的朋友邀請羅素,表示想與對方見一面,因為他想看看那傳聞中的生命兵器月盾。羅素當時沒有多想,因為這個朋友已經相識多年,所以他就帶著那面盾牌赴約。
那個失去雙臂的柱祭司看到盾牌後,開始用自己臉往盾牌上蹭,就像是一隻貓在蹭自己的爪子一樣。羅素雖然感覺有點古怪,不過他也知道聖靈傭兵團在大陸的聲望,所以他也沒有抱怨什麼。
後來柱祭司在離開時,單獨留下了羅素。他表示這面盾牌確實是生命兵器,只不過它還沒被喚醒。柱祭司問起了羅素是否與親密的人產生了“共鳴”,羅素知道柱祭司所指的共鳴是什麼意思,他只是假裝說沒有。
柱祭司告訴羅素,只有與自己產生共鳴的“共鳴者”才能喚醒生命兵器,假如月盾被喚醒後,他希望羅素能夠帶著月盾傭兵團加入傭兵工會,一起創一番事業。最後柱祭司把喚醒盾牌的方法告訴了羅素,而羅素在聽到後也非常震驚。
羅素回到家後,把所有事情的經過告訴了約瑟芬,不過卻保留了柱祭司所說的喚醒方法。約瑟芬她很反感傭兵工會的人,她表示她能夠感覺到那些人內心的貪婪,絕對不同意羅素加入他們。羅素也只好順從妻子的意思,疏遠了他那個老朋友和柱祭司,只不過柱祭司所說的方法讓羅素一直很在意。
菲德意識到,前任團長馬上就要說到最緊要的重點上,他站了起來,視察了一下小屋的四周,確認安全後才讓羅素繼續說。
羅素長嘆了一聲,“我最對不起安德烈的事情就是把柱祭司的話記在心裡,即使這輩子我做了什麼,也彌補不了自己的安德烈的愧疚。”
“你把你的妻子約瑟芬殺瞭然後獻祭到月盾裡?”菲德問到。
“柱祭司所說的辦法確實是讓我把我的共鳴者約瑟芬殺掉,然後用她的血浸泡著兵器,這樣生命兵器就會被喚醒,而約瑟芬就會在兵器中重生。”
“只是意識重生在兵器吧?”
“是的,而且意識會記住生前的一切。”
“所以你偷偷殺了你的妻子。”菲德看到羅素眼裡的悲涼,但是按照現在的推理,這就是真相。
羅素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安德烈,他不單是眼睛和心裡面,連身上的每一滴血,都飽含著悔恨。
“不是,是約瑟芬在一次偶然的感知觸碰中,發現了我內心的掙扎和苦惱,然後她抱著月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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