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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小了。。。”
埃文閉上了眼睛,深深的撥出一口氣。卡曼的水狗傭兵團則活了八個,見到老大後都一擁而上,大談自己的英勇,隻字不提其他死去的傢伙。
卡曼:“活著的小弟們!把那些死掉的傢伙的裝備都抬回去,拿不動的趕緊回去鎮上推車來搬…”
一個薩林斯輕步兵想去阻止一個傭兵觸碰死去弟兄的鋼盔,卻被埃文揮手攔下了。
“這群禿鷲!”那個士兵罵了一句,但服從是他們的天職。
埃文走近卡曼說:“你們傭兵團護鎮有功,和山賊的勾結也就一筆勾銷了。”他思考了一下又說:“你們也可以拿走我們正規軍的裝備,不過你們要幫我們安葬他們。薩林斯的軍人,永遠守護在自己犧牲的地方。”
卡曼拍了拍胸口:“沒問題!小的們聽著,屍體都先脫了盔甲再埋葬!嘿嘿!”
雖然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但是總算是贏了。從杜羅鎮的斥候回報,鎮西的攻擊也解除了,現在就剩下帝國的男爵和被劫持的公爵之女。“這一次菲德要是能帶回大公的獨女,他躋身入薩林斯軍界的條件就充分了,”埃文心想著,“到時候即使菲德自己不願意,但是國王的獎賞和命令不容的他反對。”顯然他並不擔心侄子的安全,即使是單獨面對帝國的男爵,埃文也有信心菲德能夠把公爵之女平安帶回來,畢竟他身上留著自己兄長的血液。
但最讓埃文不放心的就是菲德的使命感和責任心,那種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和兄長佔用得太多,導致下一代的身上找不到一絲痕跡。
奧古那帝國的戰馬是有名的優秀,而伯恩斯胯下的這匹更是千里挑一,承擔著兩個人的身體重量卻沒有被菲德追上,不得不對養馬師也稱讚一番。
兩匹馬保持著一小段距離,但卻沒有能趕超的痕跡,加上菲德本人並不擅長騎馬,所以手上的投槍也不敢輕易飛擲出去。這時候,被綁在伯恩斯身後的珂絲找回了冷靜,開始輕輕地掙扎著,慢慢摩擦著綁在手上的麻繩。
就當她快要磨斷繩索,伯恩斯忽然發現了身後的情況,珂絲情急之下伸手推了伯恩斯一把,自己則重重地摔下了馬,滾落到路的一旁。
伯恩斯回頭檢視情況的同時,菲德用力把手中的投槍飛擲過去,標槍的目標非常準確,直對著男爵心臟的位置。
“呯!”投槍的金屬尖端在接觸到男爵金黃色的鎧甲時瞬間粉碎,如同玻璃掉落在地上一般,但是投槍的木製短棍卻沒有停下,直直撞在了男爵身上。
被這下投槍撞擊的影響,男爵重心一下子就失去了,整個人從戰馬上狠狠地摔了下來。
“附魔的?看來金屬的東西沒辦法傷害到他。”菲德騎著戰馬思索著對付對方的辦法。
伯恩斯雖然身形笨重,但是他很快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並且從腰間拔出了一把金黃色的短匕首,慢慢地向菲德靠近。
菲德隨即跳下馬,但是在他跳下馬的一瞬間,他用力地在馬屁股上打了一掌。吃痛的戰馬拔腿就跑,徑直地往伯恩斯站的方向奔去。男爵閃躲不及,硬生生地吃上了戰馬的撞擊,他手裡的短匕首也被甩出了幾米遠,戰馬也被伯恩斯的反作用力撞向了側邊。
禍不單行的男爵前後受了兩次撞擊,五臟六腑已經受了傷,他想站起來的時候已經忍不住往地上吐血。菲德在男爵被撞飛之後立馬就往那把短匕首的方向跑去,而男爵也掙扎著走過去。
當菲德抓起那把匕首時,男爵用盡全身的力氣撞倒了菲德,匕首又被撞飛了幾米遠。而兩件附魔的鎧甲猛碰撞在一起,黑色的板甲在一瞬間轉變成了金黃色,然後又變回黑色,男爵的鎧甲也發生了同樣的變化。
菲德突然伸出覆蓋著鏈套護手的雙手,掐住了男爵的脖子——那個部位剛好沒有護甲遮擋。男爵瞬間感到全身發麻,好像一團軟泥。菲德把男爵輕而易舉抓了起來,而男爵卻如同一個巨大的布娃娃般被拖行著。
男爵被拖到一個丘陵邊上,雖然自己的意識十分清晰,但是身體四肢彷彿不受控制般,酥軟無力。菲德鬆開一隻手把黃金鎧甲的上半部分解掉,露出了男爵圓滾的肚皮。他把男爵整個人舉起,往丘陵下那堆亂石中扔出去,就像扔出了一塊木頭。
伯恩斯在空中張手掙扎,但只是一眨眼,他便墜入亂石地裡往下翻滾。那些尖銳的亂石塊把在上面滾過的男爵無情地“撕裂”,男爵的大肚皮被最鋒利的石頭刺穿,噴湧而出的腸子和一些內臟染紅了那一邊的丘陵。一直到他停止了滾動,變成了一個被拆散得七零八落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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