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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說不下去一,一句的卡在喉嚨間。
身上的男子突然抽身,身下的女子迅速攀上男子的肩將頭靠他的肩上,聲輕如黃鶯一般帶著些委屈與哀怨道:“王爺,是不是依依侍候的不好!”說著一雙小手不安份的在安靳儇的手上游走著。
安靳儇,眸光裡閃過一抹灰暗拿掉那隻手,拿起旁邊的衣服迅速的穿上,踏步離開了。他的突然離開,讓昕依依差點栽倒在地上,幸好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床沿,才幸沒有摔下去,她美目看著安靳儇消失的方向,眸光含著深深的怨恨,緊緊的抓住了沿,長長的指甲磨的木床聲聲作響!
看到安靳儇出來,籽煙跪在了他的腳步邊喊著:“王爺,求你一定要救救小姐啊……”說著,淚水從眸中滾落了下來,眸中掛著淚水顯的雙眼格外的明亮,這模樣與她的主子有幾分相似之處。
負手而立的他,一聽到蘇若瑄,他交叉的雙手力道不禁加重了幾分,指關泛白,關節咯咯的直響!
好看的劍眉微皺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的人沉聲道:“瑄兒,怎麼了?”
“小姐從二更時分就開始吐血,一直吐,一直吐我怕……”籽煙拉著王爺的衣襬處,急急的說著自己看到的事情。
“為何這個時辰才說!”安靳儇冷削的聲音響起,如一把利刀一種銳直接。
“叫了太醫,太醫也是束手無策啊!”
“速派人去請,靜塵來王府一趟!”安靳儇冷冷的說完後,人已經消失在了昕域閣內。
籽煙連忙站起來。
不多時,靜塵王洛霄出現了在瑄顏閱,洛霄細細的替著蘇若瑄把著脈。
安靳儇的雙皺人進來一直到現在都未曾舒展過,坐在那裡眼睛緊鎖著床上臉色蒼白的人兒。
他的手一直緊緊的抓住桌角,連被桌沿的尖角戳通了都未曾察覺。眼神裡的擔憂清晰可見。
半刻功夫後,床上的人再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安靳儇身形一閃,沒有人看清楚他是怎麼走到床邊的,就已然坐在了蘇若瑄的旁邊,扶著她的雙肩,看著洛霄道:“瑄兒,為何會突然吐血不止!”
蘇若瑄半睜著眼看清一的人時,嘴角掛著一抹燦如梨花一般的笑容:“王爺,瑄兒不要緊的……別……擔心”蘇若瑄一字一句的說著,彷彿這幾個字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一般。身體支撐不住靠進了安靳儇的懷裡。
“都成這樣子了,還要說沒事!”安靳儇看著已經垂下眼瞼的蘇若瑄,沉聲的說著語氣帶著三分責備,卻有著七分的擔憂。
蘇若瑄重重的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瑄兒,能活到今天有幸蒙王爺厚愛,已屬幸運了,已不敢再奢求更多,老天爺就算現在要收了我的命,我也甘願了!”此刻的蘇若瑄已經覺得全身痛的都麻木了。沒有了開始的痛楚,頓時覺得喉嚨一熱,又是一品鮮血噴湧而出,她顫抖的伸出雙手想要握住那雙熟悉而又寬大的手。
十指緊扣,他的手永遠都是那般的溫暖,總是能替她驅走身體的寒意。
安靳儇緊緊的握住這雙冰涼的雙手,頭一次他的臉上露出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覺驚慌,看著近乎透明的臉色的蘇若瑄道:“本王不會讓你有事的!”
蘇若瑄忍著疼痛很勉強地扯開一個悽美的笑容,可是笑容卻又是那樣的蒼白無力,就像櫻花瞬間既逝一般!
安靳儇抬頭。
臉色暗沉,目光帶著堅定的眼神望向洛霄道:“可有辦法替她續命!”
“有是有的,只是其中一味藥很難尋!”洛霄此刻也是滿臉的擔憂之色,即便是溫潤如玉一般的她,現在也無法平靜,看著她一口一口吐著鮮血,看著臉色蒼白的她。她寧可這份苦讓他來代她承受。
安靳儇雙眉一挑,眸中染上一抹喜色:“哪一味藥?只要世間有的,就沒有本王找不到的!”
“一個人的血就是這一味藥的引子!”洛霄的眉宇淡淡的皺著,神色擔憂的看著蘇若瑄。
“誰的?這個人在哪裡?”
“這個人現在正關在王府的大府裡,只有他的臉能救若瑄!”洛霄靜靜的說著,月白色的錦袍襯得他如月光一般淡雅。
“好!只要能救瑄兒,無論誰的我都要得到”安靳儇看了一眼床上一臉病容的若瑄,就連睡著了眉頭都是緊緊擰在一起,他的語氣堅如磐石一般。響徹了整個瑄顏閣。
已經睡著了蘇若瑄就不知道在說些敘。
玉堯被人從大牢中提了出來,卻一點也不像是被關在大牢中的人。
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