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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副司令點了點頭,走向他的沙盤。
沈孟川趁機走向顧淮越,從上至下打量了一下他一塵不染的常服軍裝,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在戰場中摸爬滾打後的作戰服,說:“不嫌棄的話,握個手唄?”
顧參謀長很淡定很從容地面對了沈孟川的刁難,他伸出了手。
“一會兒有時間嗎?”
“有。”沈孟川粑粑頭髮,“演習第一階段失敗,上面給了我部休整時間。怎麼?”
顧淮越不得不承認,這姓沈的總有辦法把自己的部隊弄得跟雜牌國軍似地,而他也不像師座,更像匪徒。
“席司令住院了,不能現場觀摩,所以你去醫院向他當面彙報吧。”
沈孟川仿似被噎住,低咒了聲靠:“這要讓我去彙報,你還想讓老席出院不?”
顧淮越:“……”
沒過多久,兩輛相似的獵豹車就停在了醫院的住院部。
顧淮越和沈孟川一前一後地下了車,保持著雙人成行的隊形向裡走去,步伐也很一致。
沈孟川發自內心地想破壞這種一致,可是換一換他卻不會走了,於是只好繼續保持隊形,快步前進。
顧淮越一直走得很淡定,直到走到門口時眉頭才稍展。他聽見了從裡面傳來的笑聲。童真的,低柔的。
“誰在裡面?”沈孟川不禁問。
顧淮越瞥他一眼,說:“我老婆和我兒子。”
說著推門而入。
嚴真正在沙發上陪鍾黎英坐著,而躺在病床上的席少鋒則被圍在床邊的小朋友逗得哈哈直笑。他放下手中的報紙,揉了揉小朋友的腦袋,看向來人。
顧淮越和沈孟川站得筆直地行了個禮,席少鋒擺擺手。
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了,他沒想能在這會兒見到沈孟川。心裡對演習情況也大概估摸清楚了。
知道他們要談事情,嚴真拉過小朋友跟著鍾黎英向外間走去。
顧淮越叫住她:“這麼晚了,我叫人把你們送回去。”
嚴真搖搖頭:“不著急,我陪陪鍾姨。”
顧淮越看了看鐘黎英牽著小朋友向外走去的背影,點了點頭。
嚴真向他笑了笑,錯開視線的時候,看見了沈孟川。
他剛從演習場上下來,臉上的偽裝迷彩還未洗乾淨。此刻看見她,也是怔愣了片刻,而後扯出來一個憨厚的笑。
嚴真是跟著師長劉向東的車過來的,來的時候席司令恰好睡過去了,而鍾黎英則坐在外面,偷偷地抹眼淚,見她過去,又慌忙擦了眼淚。
嚴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鍾黎英是一名老軍嫂了,連在西藏的那十年都陪著席少鋒一起熬過來了,如今能讓她落淚的事情,恐怕已經不多了。
剛剛在病房,嚴真不好當著席少鋒的面談論他的病情,如今門關上了,她不禁問:“鍾姨,席叔的病嚴重嗎?”
這不問還好,一問,鍾黎英剛穩定的情緒又有了波動,她搖了搖頭,眼眶微紅:“這老傢伙就是死犟,要不進一次醫院不知道身體健康的重要性。我看他早晚得吃這個虧。”
席少鋒前陣子為肝上的癌細胞做過一次手術,手術後醫生要求他堅持一段時間的藥物治療,鍾黎英也跟在後面囑咐著,席少鋒每次都答應地好好的,可忙起來就容易忘。
嚴真遞給她一張紙,替她順了順氣。鍾黎英靜靜地緩了一會兒,看著她笑了下:“讓你看笑話了。”
嚴真搖了搖頭,挨著她坐下,目光落在在不遠處玩槍的小朋友身上,淺淺地笑了下:“有您在,席叔挺幸福的。”
鍾黎英哼一聲:“他可不管我,年輕的時候有一次也是搞演習,引導目標的時候靠的太近,被彈片打中了腿和小腹,送到醫院的時候渾身血淋淋。我看了嚇得直哭,可是你知道他醒來之後說什麼嗎?”鍾黎英端著架子模仿席少鋒的語氣,“怎麼給我送醫院來了,犧牲也要犧牲在戰場上嘛!”
說完,她倒是先笑了,眼睛裡含著未乾的淚水。
嚴真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其實啊,他那是騙您呢。”
這世上有種英雄冢,叫做溫柔鄉。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JJ吞了我多少留言,如果在有美人留言之後發現在前面看不到也不用擔心。後臺稽核著呢,透過稽核後會送分的^ ^。
說一下更新計劃。
是這樣的,本來某貓這周(25號—31號)很有可能是有榜單的,但是因為JJ這周維護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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