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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真愣了下,而後低聲問他:“你就沒讓和和給你衝一杯啊,就這麼自己開車回來的?”
“有司機送。”他笑答。
“這不是重點!”
顧參謀長閉目靠向沙發靠枕,聲音有些疲憊:“其實這人啊,一旦被架上去了就下不來了。不是別人那兒說不過去,自己這兒就說不過去。”換句話說,一個大男人,怎麼好意思在弟妹那裡露怯。
嚴真驀地就感覺心裡微微有些細針紮上去的疼痛感。她心疼他了,這樣一個男人,也許只有在喝了酒神智模糊的時候,才會允許自己流露出一絲絲的脆弱,想那些之前不敢想的事。回來悶頭睡一覺,再睜開眼,又是一個刀槍不入百鍊成鋼的人。
“以後不許這樣了。”嚴真輕聲嗔怪他一句。
沒想到首長很配合,握緊她的手,應了一聲。不會兒,又輕聲慨嘆了句:“反正我也是個有老婆的人了。”
她笑了笑,反握住他的手。她發現,他喝醉了挺好,喝醉了就不會像架起來那樣了,對什麼都淡淡的,還能發現她的好了,不錯不錯!
嚴真兀自樂著,沒注意到他一雙深邃的眼睛一直在盯著她瞧,待她發現時,那雙眼睛已經盈滿了笑意。
“怎麼了?”她保證她的臉紅紅的!
“沒什麼,只是發現你頭髮上有個東西。”說著他捏下來一小片鴨絨遞給她。嚴真伸手去接,沒想到登時天翻地覆一般,她被騰空抱緊了他的懷抱,還未待她反應過來,他的吻已經壓了下來。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吻她了,第一次是小朋友的惡作劇,蜻蜓點水,第二次是他在生氣,唇齒間全是他的怒意,第三次……
第三次嚴真只有一種熾熱和窒息的感覺,這讓她幾乎有些招架不來,驚慌失措中攬住他的脖子。
顧淮越撥開她的長髮,淡淡的馨香讓他不由自主地加深這個吻,不知為何他忽然想吻她,只是吻一下就好,可是這一吻,就停不了了。他的理智所剩無幾,直到她的眼底覆上濛濛一層水汽。
顧淮越鬆開她,抵著她的額頭平復著氣息。她還有些緊張,他感覺出來了,所以只好鬆開她。
“去休息吧。”
嚴真登時抬頭看著他,只是微微喘著氣,說不出話來。他微微一笑,不過卻是苦笑。
“你喝多了。”良久,嚴真悶頭來一句。
“嗯,我知道。”他說,所以才會這麼衝動,這麼難以遏制。
“可是我沒醉。”她迅速地說,“所以我很清楚。”
“嗯?”他挑眉看著她。
嚴真幾乎將頭埋進了他的懷裡:“我是說,可以的,淮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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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偽更一下,為神馬字數忽然不夠了,看下面作者有話說的紅體字,謝謝。
作者有話要說:
一、河蟹部分已有讀者發成長評了。
二、公共郵箱的使用者名稱和密碼就在文案的公告裡面,大家可以進入郵箱去看
三、推文,蘇格蘭摺耳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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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1、 。。。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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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的新年過的很快。儘管是大年初一,還是有單位一大早就吹響了號聲,接著就有鼎沸的人聲從操場上傳來。
嚴真起床後有些怔然,無意識地動了動身體,忽然湧來的酸楚讓她完全醒了過來,坐在床上不敢動。
房門被推開,一身新衣的顧珈銘小朋友揹著手從客廳走了進來,神情非常嚴肅。
嚴真瞧了他一眼,還真有點兒心虛!
“嚴老師,大年初一早上您還睡懶覺!你太不上進了你!”顧小司令恨鐵不成鋼。
姓嚴的後進兵張了張嘴巴,很聰明地轉移了話題:“珈銘,外面怎麼這麼吵?”
小朋友一邊摸出一個蘋果啃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聽我爸說是前面那棟樓在舉行活動,我在窗戶上瞄了幾眼,跟武林大會似地,要不是得等您吃飯,我早去看熱鬧了!”說著皺出一張包子臉。
嚴真更心虛了,可還得裝沒事兒的下床洗漱。從窗戶往外看了一眼,才知道小朋友說的武林大會是師部的一群兵在操場上舉行軍事技能比賽,慶祝新春。一個個戰士都勇猛得很,過五關斬六將的,這也算是別樣的訓練吧。
嚴真拖著步子走到餐桌前,看見顧淮越留下的一張紙條。薄薄的一張紙襯著他蒼勁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