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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顧淮越鬆開了她,只是還未待他完全放手,嚴真出其不意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貼過柔軟的唇來。她不懂得接吻,又慌不擇路,牙齒幾乎將他的下唇咬出血。顧淮越愣了一愣,立刻箍住了她的肩膀。
嚴真茫然與他對視,看著他被她咬破的下唇。低頭,終於哭了出來:“你別這樣對我,你不愛我,就別這樣對我。”靠著門,她幾乎瑟瑟發抖。
“嚴真。”顧淮越扶穩她,聲音暗啞地說:“我們談一談,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神吶
這可太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了,我完全無法控制字數!
那就只能這樣了,我先發這章,剩下的我再另闢一章吧,完全寫不完。
那啥,這算是一個小高潮嗎?二哥終於要跟嚴真談談了,終於要正視自己的感情了,這算嗎?
正視的結果是啥,俺明天再來寫,今晚撐不住了,一是本本沒電了,二是俺要困shi了。
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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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蔣怡和嚴真的關係,等我理順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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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9、 。。。
嚴真躺在床上,任由他拿著溫熱的毛巾擦拭她哭得亂七八糟的臉。房間的燈關著,此刻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覺到他輕輕擦拭她的臉的動作,輕柔而剋制。顧淮越確實小心翼翼,因為今晚的嚴真他控制不住,要是一個撒了嬌哭鬧的孩子就好了,他哄一鬨就沒事了。只可惜她不是,她是一個他無法掌控的大人,不會哭鬧,只會默不作聲。
嚴真閉著眼睛,卻睡不著。別人醉了酒都是呼呼大睡,可是輪到她了,怎麼就變成了這樣。發酒瘋,吵鬧。想了想,她睜開了眼睛,用餘光看到顧淮越在熱水盆裡洗著毛巾,然後擦她的手。蟄地有些疼,應該是蹭破了皮。
今晚的自己失態的她都不願意再回想了,偏了偏頭,卻聽見顧淮越對她說:“還記得我犧牲在西藏的那個戰友嗎?”
“嗯。”她啞著嗓音應了一聲。
“他叫秦放,比我早兩年當兵。”他剛剛開啟一盞應急燈,替她的傷口擦醫用酒精,暈黃的光源,能稍稍看清他的側臉,柔和的與往常有些不一樣。
“後來,特種部隊到我們團來選拔,我們連去了一大半兒,可透過第一層選拔的只有我們兩個。當時我跟班副想,真好,分到一個單位並肩作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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