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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的話幾次三番堵在嘴裡,半晌沒說出口,聽著鍾離瑾幽幽的抱怨,暫時性的忘記了禮節問題。
古怪的看著鍾離瑾,“我在花園裡佈下了法陣,這世上鮮有人能走出來……哪怕是玄術修得與我一個層次的也不可,你怎麼走出來的?”
要說鍾離瑾的玄術已經高深莫測了,墨黎當然不相信。
鍾離瑾聽墨黎這麼說,才明白了剛剛在花園裡的古怪,“我說呢?你不早些提醒啊?我在花園裡兜兜轉轉繞了那麼久,不管往哪個方向走都找不到走過的路,每一步都不一樣。原來是你搞的鬼?”
她沒好氣的瞪了墨黎一眼,“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我雖然是你徒弟罷,但既然住你家也算客人了罷。
有什麼也不提前知會?不備飯不備沐浴的熱水,不備換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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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妖孽南榮予
她開始後悔了,放著軟軟的床不睡,一個人瞎逛什麼啊。夜風陣陣吹來,鍾離瑾打了個哆嗦,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腦海裡全是鬼片的場景。
抬頭看了一眼,白天覺得仙氣繚繞,美不勝收的地方在夜晚變得陰森恐怖。白色的薄霧阻隔了視線,月光也暗淡的很。
鍾離瑾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走進了陣法中,陣法一步換一個場景,她自然是找不到回頭路,也走不出去。
就在鍾離瑾打著哆嗦壯著膽子在迷迷糊糊在陣法裡轉悠的時候,墨黎屋裡燈火通明,煮著好茶在與人對弈。
他捏起一顆白子,忽而一挑眉。
“全力以赴都不能取勝,你居然走神?”說話人慵懶的坐在墨黎對面,纖長的手指輕拿著一個黑砂茶杯,淡淡的品了一口。
“有人闖入了我的陣法。”墨黎思考片刻,落下白子。
南榮予放下茶杯,一顆黑子從棋盒中飛出,沒有一絲停頓便落下。
墨黎研究片刻,乾笑了兩聲,“又輸了。”
不過這也是意料中的事,他與南榮予這廝下了多年的棋還從未贏過。不知道南榮予為什麼總是贏還經常來虐他。
看外面天色,已是深夜,他略一沉吟,闖入陣法的多半是他那姓鍾離的徒兒了。想起鍾離瑾,墨黎便頭疼起來。
抬頭便看到同樣讓他頭疼不已的南榮予,此刻正妖孽的側躺在一旁的美人塌上,完全把他家當自己家一般輕鬆自在。
“我今日收了一名徒兒,喚作鍾離瑾。”
南榮予絕美的雙眸微閉,絲毫不感興趣,“哦,你收的徒兒也不少了罷,就是沒有成器的。”
墨黎心裡抽搐了一下,但想著或許鍾離瑾的嘴能讓南榮予吃些苦頭,還是繼續道,“她契約了我打了十年的鳳王鼎……”
他說的十分幽怨,但是換作是誰都幽怨罷。十年啊!為他人做了十年的嫁衣!
“不過我認她做了徒兒也算是能見識見識這一神器,可憐那錦洛傾,十年連鼎都沒碰到……”說到這裡,他心裡有了些許安慰。
南榮予雙眸睜開,漆黑的瞳眸在燭光下熠熠生輝,頗像是墜落的雙星。他眼角微微上挑,閃過一絲趣味,“原來你是去打鳳王鼎了?還打了整整十年?我想著以你的功力也許一人之力要打個五年,看來還是太高看你的實力了。”
話說得不緊不慢,聲音像深谷的水滴,平緩中夾帶著一絲涼意。
墨黎心再次狠狠抽搐,還能不能有個跟他正常對話的人了?為什麼重點完全不放在了不同點上?重點不同怎麼繼續對話?
突然他特別的想念起錦洛傾,如今比起,十年與他相處的時光真是分外愉快。
他正想說些什麼,忽然耳朵一動,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使了瞬移,便消失在屋內。
鍾離瑾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又看到一個亮著燈的屋子。她踉蹌了兩步,再也走不動了,順勢坐在門口的臺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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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長成一隻鬼
我就知道你不會妄殺無辜的……那我就不客氣了,哈哈哈。”
“鍾離徒兒……”墨黎還想提醒鍾離瑾一些,生怕她死掉,連他用鳳王鼎的福利一起帶走。
“別叫這麼生分嘛~名字就是用來叫的。直接叫我名字罷。”鍾離瑾頭疼的皺著眉,墨黎哪都好,就是太斯文了。
墨黎比鍾離瑾更頭疼,只有平輩才能直呼其名,他若是直接叫鍾離瑾,那豈不是自己降了一個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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