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聽不見兵器相交,修羅場內,無人呻吟……
島上田中貴司的住所,剛剛趕到的田中急急地走了進去,對著一個人迎面跪了下來:“屬下參見武藏大名。”
被他所跪的那人點頭示意他站起,然後出口問道:“你這麼急急地請我來這裡,到底所為何事?”能讓田中飛鴿傳書請他來這島上的,必然是不得了的大事件,而且這大事件必定還是飛鴿傳書解決不了的。
“我?請您?過來?”田中愣在了當場。自己絕沒有發過這樣的資訊,到底是誰幹的?他的腦海裡忽然又冒出那個白衣銀面的女子身影,那一瞬,不由得覺得五雷轟頂。
彷彿是為了證實他的猜想,一個長長的笑聲遠遠地飄來,還未搞清這笑聲來源的地方,下一刻,發出笑聲的主人就已經飛至大殿之上,只是這一次,她沒有戴著銀色的面具,而是用白色的面巾蒙著臉。隨著她一同落下的,還有昨晚那個同她一起跌落入水的披髮小子。
“是你搞的鬼?”田中的牙幫咬得咯咯直響。
玉海煙卻不理會,反而轉頭對武藏說道:“請武藏大名來這裡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哦?”武藏一點不慌,“那你能否告訴我請我來這裡的原因呢?”
面巾下面的嘴又輕笑一聲,一個字一個字清晰無比地說道:“要你的命!”
她的話音未落,田中腳下已動,小小的兩步,將武藏擋在了自己身後,仔細地封住了那個蒙面女人所有可能進攻的角度。田中身形微側,武士刀隨著他生硬的中國話慢慢出鞘:“姑娘,你好像高估了你自己。”話音落時,武士刀的最後一截離鞘,發出“噌”的一聲輕響,響聲過後,無數的忍者從四面八方湧出,沒有任何多餘或花哨的動作,長了眼睛的東洋刀都直直地撲向廳中的一男一女,取最捷之徑,以最快之速。
金世遺下意識地將自己身邊的女子往自己身後擋,很短的時間內,他已經細微地變換過了十數個姿勢,只為了盡一切的辦法讓玉海煙免處於危險之中。只是,攻來的東洋刀來自前後左右、甚至於頭頂,他連換了十來個姿勢,還是無法全然地護住玉海煙。
混亂中,金世遺聽見身後的人兒發出了一聲幾不可聞的蔑笑,那笑聲輕忽飄渺,一瞬即逝,讓金世遺一度以為這不過是自己在這混亂場景下的錯覺。
然而,接下來的事,讓金世遺徹底相信,自己剛才所聽,絕非幻覺:忍者的身後,又冒出一群蒙面黑衣人,最後面的忍者還沒來得及轉頭,就已經殞命於這群黑衣人身下。武藏、田中和金世遺同時吃了一驚,要知道,忍者招式的特色就是以快打慢,不取巧唯取快,而這群反應和速度都是一流的忍者,連被誰所殺都沒有看見,就已經糊里糊塗地做了刀下之鬼。這群蒙面人的速度,該有多快?
這群蒙面人是敵非友,所有的忍者立即調轉頭去,和後面殺入的蒙面人混戰在一起。蒙面人夠快,忍者夠多,一時之間,難分難解。
玉海煙看也不看周圍的場景,一雙眼睛,只定定地盯著田中身後的武藏,那犀利狡黠的眼神,彷彿盯著一隻受傷了無法逃走的獵物。
武藏艱難地保持著鎮定自若的外在,內心深處卻已然漸漸勢弱,一刻鐘以後,數量上佔少數的蒙面人已經漸漸佔據戰場的上風。而如此強烈的打鬥聲,竟然沒有引來島上駐守的海盜和忍者的幫忙甚或只是查探,田中的心中,也越發地忐忑。
幾乎在同時,田中和武藏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雖然稍縱即逝,但是,對於玉海煙,這已足夠了。玉管悄然自袖內滑入她的左手中,牽引起她的整個身體,直取田中的破綻。
田中的右手也已握上了武士刀的刀柄,屋外傳來了細密的腳步聲,這讓他略微有些安心。看來自己的其他手下終於是趕過來了,如果趕來的這批是忍者就更好了。
當田中的武士刀和玉海煙的玉管撞擊在一起的時候,那輕快的腳步聲也剛好來到房門口。不經意中田中正瞥見了門口衝進來的人,這一瞥,不由得讓田中心頭為之一涼。從房門衝進來的人,有著屋內黑衣人一模一樣的衣飾,只是身上的黑衣兀自溼乎乎地貼著,分明就是昨晚那群原本已經葬身海底的那個女人手下的死士。只這一分神,玉海煙的玉管已穿過了他武士刀的封鎖,直直地點上他肩頭大穴。
田中的左手為之一麻,瞬間失去了力道,雖然仍是勉力握住了手中的刀,但是田中心中明白,他已經沒辦法用手中的刀發起凌厲的攻擊了。
腦中念頭一轉,田中索性放開握刀的左手,讓本應雙手握住的武士刀由一隻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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