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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時,她就留意到他雖然使劍,卻是用的類似於刀又不全是刀的招式,和那些用東洋刀的海盜招式很像。
厲勝男第二次在嶗山的羅府看見這個漂亮臉的男人時,他化妝成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樣子。可惜,看過他真面目的不是別人,而是厲勝男。當天夜裡,厲勝男便找來了“詐死”的死士,查探這個人的底細。
如厲勝男所料,這個並非池中之物的人混跡在這堆人裡,果然有著自己的目的。他有他的目的,她也無所謂啊,正好,可以來個借刀殺人。可以乾乾淨淨的時候,她是懶得弄髒自己的手的。
武藏大名死在了荒島上,德川幕府卻不好怪罪清廷。這個荒島不是清廷所轄,殺死武藏的兵器和武功也並非出自中土。死了的海盜不敢怪清廷,死了的大名也找不上清廷,那就只好去找殺了武藏的人出氣了。既然那高木龍一和武藏因為忍者流派的爭鬥而結怨,那便讓這爭鬥,在高木龍一這裡結束吧。越後派,不該只是消失在東瀛,該是從這個世界徹底消失。
這一次,來中土圍剿那越後派餘孽的,不只是武藏手下的忍者,在幕府的密令之下,連伊賀和甲賀的忍者,也盡出精銳,在武藏派忍者潛入中土之後,隨後而來。
厲勝男在高木龍一的最後一句話中若有所思。但在金世遺和南星問訊的眼神裡,她很快回過身來,轉而調侃龍一:“你還記得,這是你第幾次追殺到這些鼠輩麼?”
如此明顯的諷刺和反語,高木龍一不知道是假裝沒聽見還是對於漢語的語法不熟,他傻傻的笑笑,傻笑的樣子讓金世遺終於確定了這人就是那個“憨厚老實”的高飛。“憨厚老實”的高飛偏一偏腦袋,略帶挑釁的掃一眼金世遺:“第幾次?次數太多,不記得了。”他轉而問谷之華:“我救了你幾次了?”“四次。”“你救了我幾次?”“四次。”說這話間,谷之華仍然沒有看金世遺。
高木龍一斂去了傻笑,認真嚴肅的回答厲勝男的問題:“八次。第八次被煩人的老鼠纏上了。”
“八次啊……”厲勝男也學著高木龍一,眼神向遙遠的天際飄去,“看來最後的一次就要來臨了啊。”
谷之華一直不看自己,金世遺雖不介意,多少還是覺得有些尷尬。他也不好再往谷之華那邊看,略低下頭,長長的睫毛遮住他清亮好看的眸子:“玉姑娘,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哦,你問我?”厲勝男收回停留在天際的目光,學著高木龍一憨厚老實的傻笑,“我也不知道。”她又看了看遙遠的天際,“天色不早了,我們就先找個地方歇息吧。”
“好啊。”高木龍一第一個應和,“前方不遠有一個小鎮,我和谷女俠昨天剛剛經過。”
小鎮的客棧很小,小得剛好只剩下五個空房間,他們一行五人便住了下來。第二天,有其他的客人退房,第三天,更多的客人退了房。原本熱鬧的客棧突然變得有些冷清清的空蕩。高木龍一很奇怪:“怎麼這麼多客人退房?”難道連尋常百姓也感受到了那些不尋常的風吹草動。
“臨近年關了,大家當然趕著回去和家人團聚。”厲南星有些奇怪,東瀛不也有這個風俗的麼?
“原來已經要到年關了。”高木龍一好像已經把年關遺忘掉很久了,沒有家的人,記得年關幹什麼?同樣遺忘掉的,還有谷之華和金世遺,想起了年關的二人不經意間對視了一眼,又同時趕忙的別開臉。
“那我們就在這客棧裡過年關吧。”厲勝男開口,年關難過年年過,為什麼她總是在年關前後碰到些不想碰到的事情呢?
“在這客棧裡?”谷之華有些驚訝,這已經是他們待在這個小鎮上的第三天了,後面的追兵,隨時會到。
“對。”
“在這裡幹什麼?”金世遺好像有些明白,但又不是很確定。
“在這裡過年啊。相逢便是難得,相逢在年關前更是難得,既然這麼難得,我們很應該把握住嘛。”厲勝男的面具遮住了臉,卻遮不住她有些似孩子般雀躍的笑語。笑語過後,懶洋洋的腔調又一次回來,“順便等等人。”
“等人?”金世遺果然猜中了。
“對,等人,等援兵,也等追兵。”
大年三十的早上,整個客棧裡果然只剩下了這五位住客。厲勝男撐著長長的懶腰站到欄杆旁,無精打采的盯著樓下的大門。大門半張半合,長長的影子遮住了一樓大半個大堂,也隔開了外面迎接新年的熱鬧氣氛,讓這清淨的客棧顯得越發的冷清。
突然,相對明亮的那半個大堂也暗了下來,一個長長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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