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子海盜一邊繼續用身體壓住羅錦如,讓她不得動彈,一邊也開始動手解起自己的褲子來。按照他們的規矩,接下來的,就是□,□之後,羅錦如的性命……這一切,羅錦如知道得清清楚楚,可她卻什麼辦法也沒有,對於她這樣的弱質女子,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是沒有的。“坐以待斃”,她從未覺得這四個字是如此的可怕過。內心深處的絕望和無助感,讓她本能的叫出了這個世界上最疼愛自己的人的名字(雖然這根本是無用的)——“媽媽!媽媽!嗚嗚嗚嗚……媽媽啊!救命啊!……”
大鬍子海盜自顧自的解著自己的腰帶,完全不理會身下女子的傷心和恐懼。突然,他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豪叫聲,蜷縮著身子在地上翻滾起來,翻滾的同時,還發出一聲痛似一聲的叫聲,直至最後,就這樣活活的痛死了過去。
羅錦如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住,張大了嘴巴待在那裡,內心慶幸的同時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餘下的海盜面面相覷,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以至於他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個眼尖的海盜突然指著那死去的大鬍子海盜嚷嚷,哇啦哇啦的講了一串話。眾海盜尋著他的手指望去,大鬍子的小弟弟上,赫然插著一根細細的繡花針,而針尾的細線,一直延伸到艙頂的橫樑。
歷勝男原本想安安靜靜的躺在橫樑上面縫衣服,對於船上來了海盜這樣的事,她壓根兒都懶得理會,只要他們不來找自己的麻煩,他們愛搶誰搶誰,愛殺誰殺誰去。自己做殺手之時,何嘗不是磨牙吮血,殺人如麻。現下自己雖然已不是殺手,但是,人命在她的眼中,卻並沒有因此而高貴起來。人從出生的同時,就註定了會死去。現在,她既不願意繼續做一個殺人工具,卻也沒興趣去挽救那些終將離去的生命。生死有命,只要那些生命不是於自己手上終結的,她就不會感到一絲一毫的難過。在這個不斷有生命開始和消失的世界上,唯一不變的,就是汰弱留強的定律。而聰明如她,不會傻到去挑戰這永恆的定律,這,無疑是蚍蜉撼樹。
可是她剛剛翻上橫樑不久,艙門就被人“咚”的一聲給撞破了。難道說,海盜裡還有著一兩個高手,發現了自己的行蹤不成?她摒住自己的呼吸,用心聽著下面的動靜——撞進屋來的有一男一女,男的明顯是一個練家子,那女子的呼救聲……等等,好像是白天救自己的那個羅小姐?
她的心中閃過一絲不忍,然而這不忍轉瞬即逝。‘其實,我白天本也不需要人救啊。’要不是懶得劃木筏了,她才不會順水推舟的上了這船呢。她如此一想,繼續心安的縫衣服。‘我本就不該在這船上的,而如果我沒在這裡,她的結局就是如此啊。而我,確實是不在的。’
下面傳來了女人的哭喊和男人的□,她不禁皺了皺眉,‘搶劫殺人也就罷了,居然還要……’身為一個女人,她也不是完全不會生氣的,手上的針頓住了,在指尖遊移起來,隨之遊移的,還有她搖擺不定的決心。
女子的哭喊越來越無助,最後,終於本能的開始呼喊起“媽媽”來,就好像一個無助的嬰兒,想要回到安全的溫暖的,母親的懷抱。
這喊聲,觸動了某人內心深處最敏感的那處傷口‘如果當年自己全家沒有遭遇那場滅頂之災,自己現在,也應該是一個如此單純溫和,善良柔弱的女子吧?真好,她還有媽媽。’她的記憶深處,不斷的浮現著一個小女孩站在黑沉沉的酒窖裡,朝著樓梯口呼喊媽媽的場景。那個小女孩,此刻似乎又站在了這根橫樑下面。
有溫熱的東西自眼角滴上了她的手腕,在這東西濺起的一瞬,她手中的繡花針連著針尾的白線,已然離手,朝著□笑聲發出的地方飛了去。
第三章(三)
羅錦如也同海盜一起望向那根細線延伸的方向望去,但當眾人的目光到達那根細線的盡頭之前,一抹青色的身影已從橫樑上一躍而下,腳未沾地,人已帶著殺氣向立在門口的海盜們飄去,形如鬼魅。
來者不善,眾海盜忙舉刀過頭,準備向著人影閃來的方向下劈,多年拼殺的經驗告訴他們: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經驗並不能代表真理,在他們中任何一人做出舉刀下劈的完整動作之前,那抹人影已在他們面前一閃而過之後退了回去。而一眾海盜的脖子上,紛紛留下了深淺一致,長短相若的一道淺淺劃痕。一人覺察到了自己脖子的異樣,於是向疼痛處摸去,那傷口一觸即發,迅即噴薄出大量的鮮血,而那個摸了脖子的海盜,也隨著這鮮血的噴湧頹然倒地,只留下因為不甘而瞪圓的雙眼徒然的睜著。餘下的海盜們一陣驚恐,可是在他們來得及做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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