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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回的,再說這故事我也要編,今日全都將完,明日沒得講,大家可又要苦挨這大熱天了!”
杜雲蓮見沒的情講,嘟著嘴,滿臉鬱悶的將杜睿的手甩到一邊,道:“三哥最是小氣,偏偏勾起了人家的心思,卻又閉口不言,最討厭了!”
杜睿也不在意,求他都求不出來,更何況是這拙劣的苦肉計了!
“怎麼讀沒用,說是不講,便不講了!”
正想著把其餘人都轟出去,開始給李承乾授課,這段時間他給李承乾說的便是歷史,那些歷朝歷代的興旺,用這些例項教導李承乾應當如何做一個君王,這種君王之道是不能名言的,歷朝歷代那些好為帝王師的人,有幾個能有好下場的,因此杜睿也只能透過不斷的啟發,來讓李承乾明白一些道理。。
可是還沒等開口,就聽見書房門外的杜貴稟報:“少爺!二老爺來了!”
二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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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睿神情一怔,還真沒想出來這位二老爺是何方神聖。
還是杜雲芙小聲說了一句:“該不會是二叔來了吧!”
杜睿猛然想了起來,杜如晦可不是還有一個弟弟名叫杜楚客的嗎?上次送杜如晦的靈柩回杜陵也曾見過,只是這杜楚客與他並無交往,又是魏王李泰一黨,來他這裡做什麼。
一旁的李承乾聽到杜楚客來訪,面色也是一變,他和李泰雖是嫡親的兄弟,但是卻並不親近,甚至有些水火不相容,那李泰仗著太宗的寵愛,一向都不把他這個長兄放在眼裡,前次太倉糧食一事,李泰也曾聯絡多位朝臣,對他大肆攻訐,便是李恪都收斂之後,李泰依然不依不饒,非要太宗給滿朝文武一個交代,結果被太宗好一頓申斥。
杜睿愣了一陣,便道:“既是二叔來了,且請到前廳待茶,我馬上便去!”
吩咐完,杜睿又對李承乾道:“太子殿下,小弟去去便來!”
說著,還給了李承乾一個安心的眼神,李承乾立刻會意,對著杜睿一笑,全然不在意,對杜睿,他是絕對放心的。
行到前廳,杜睿便看見一個華服長鬚的中年人正端坐飲茶,面相上看,倒是與杜如晦真有幾分相似之處,正是此前見過的杜楚客。
杜睿忙上前,躬身一禮:“小侄杜睿見過叔父!”
杜楚客看到杜睿,心中微微一驚,接著就是止不住的感嘆,他那位兄長何等了得,可是偏偏兩個嫡子卻不成器,如今也只能頂著一個勳貴的名號,虛度年華,反倒是這個以前不曾注意過的庶子生的英氣逼人,年紀輕輕便已揚名天下,書法更是被尊為當世大家,何等了得,當真是世事無常。
“賢侄請起,不必多禮!”
杜睿聞言,對著杜楚客再一拱手,徑自走到主位坐好,笑道:“自打離了萊國公府,一直也不曾見二叔,不知二叔今日到訪,有何賜教!?”
杜睿這話雖然說得毫無問題,但是到了杜楚客的耳朵裡卻完全變了樣子,此前杜睿兄妹被逐出萊國公府之時,他也曾聽聞,卻無動於衷,更不曾出手相助,如今杜睿才名動天下,他卻巴巴的跑了過來,簡直就像別有所圖一般。
杜楚客尷尬的笑了笑,道:“近日一向公務繁忙,確實對賢侄兄妹照顧不周,賢侄便不要再介懷了,今日來,卻是有件事想要對賢侄說。”
“哦!?”杜睿一笑,道,“卻不知是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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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楚客道:“魏王殿下久慕賢侄才名,如今聖上恩旨,許魏王殿下開文學館,特遣老夫前來禮聘,賢侄!這可是個好機會啊!魏王殿下深得聖上寵愛,賢侄如若進了這文學館,日後害怕沒有飛黃騰達的機會嗎?”
杜睿聞言,點頭笑道:“原來叔父今日來是做說客的!”
杜楚客忙道:“賢侄哪裡話,入了那文學館也是為了朝廷效力,老夫既然是你的叔叔,自然要為你的前途著想,賢侄你身居才名,如今卻避居一府高牆之內,如何才能一展抱負,豈不是空廢了這一身的才學。”
杜睿笑道:“魏王殿下抬愛,小侄感激不盡,然如今小侄為先父守孝,實不願外出招搖,況且小侄年幼,學業未成,品性無端,唯恐言語不當,冒犯了魏王殿下,叔父這事還是不要說了!”
杜楚客見杜睿居然連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也是大感面子下不來,慍道:“賢侄好不識抬舉,魏王殿下禮賢下士,賢侄這般拒絕便不怕惱了魏王殿下,為自己招災嗎?況且入得文學館,乃是為朝廷效力,聖上曾有明旨,許魏王殿下羅致天下才子學士,賢侄這般推拒,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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