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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裡,門廳冷清的杜府,在杜睿名揚之後,也變得熱鬧起來,一些長安城內的世家公子,或是到長安遊學的才子俊傑,紛紛登門拜訪。
一開始杜睿還能耐著性子,接待一二,但是漸漸的,他便有些不耐煩了,跟著一幫滿口之乎者也的酸腐文人掉書袋,簡直比殺了杜睿,更讓他難受。
“都是少爺愛顯擺!沒事在家中吟詩作畫也就罷了,還偏偏到那個勞什子詩會上與人爭執,這下好了,公子是聲名遠播,只苦了奴婢姐妹與薛姨娘,單單今日這茶水奉承,便累死了人!”
又送走了一波客人,杜睿自是頭疼不已,一旁的黛玉也泛起了小性子,忍不住抱怨起來,她和杜睿相處日久,已然瞭解了杜睿的性子,為人不但隨和,而且不拘小節,對於她偶爾犯起的小性子,也是一笑了之,甚至還有些欣賞,這讓黛玉也是欣喜不已,今日這斟茶遞水的,確實累的夠嗆,便忍不住抱怨了幾句。
杜睿聞言,笑道:“你這丫頭,還來說我,那日在詩會上,最數你和小蓮叫得響,止都止不住,要不是寶釵拉著,你都要跳到亭子上面去了。”
黛玉被杜睿說得一陣害羞,紅著臉小聲道:“少爺只會亂說,奴婢哪有!都是少爺自家事,少爺要是不願人前顯擺,誰還能逼得了你!”
一旁的寶釵見主僕二人互相揭醜,也是暗笑不已,忙道:“黛玉!怎的這般沒規矩。。”
杜睿笑著,連連擺手道:“不妨事!不妨事!”
寶釵見杜睿也是一臉的倦色,不禁一陣心疼,道:“少爺要是覺得累了,不妨從明日起閉門謝客!要是那秦公子來了,走小門也就是了!也省得被人打擾,荒廢了學業!”
杜睿不禁笑道:“寶釵,你這話說得好像學堂裡的老夫子一樣。”
寶釵一愣,隨即想到自己方才那話,說起來就好像是在教訓杜睿一般,不禁有些慌了,忙道:“都是奴婢僭越了,少爺恕罪!”
杜睿笑道:“我也不曾埋怨你,這般樣子做什麼!”
杜睿接著思慮了片刻道:“那便依寶釵吧!來!替我研墨!”
黛玉聽了,忙放下手裡的茶杯,搶著上去替杜睿研墨,寶釵只是一笑,拿起扇子在杜睿身後給他扇涼,這兩姐妹自從進得府來,杜睿根本就沒把她們當成婢女下人看待,只當是給杜雲蓮找了兩個玩伴,兩女在府中也沒什麼司職,一些粗活都是薛氏,劉氏搶著做了,她們縱然有心,也無處下手,因此只能搶著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自打杜睿在長安名聲鵲起之後,來訪的賓客多了,她們姐妹二人便被馬氏夫人遣到杜睿的書房,隨身侍候,杜睿一開始還真有些不習慣,但時間長了,也就預設了。
此時杜睿面前已經鋪好了一張宣紙,杜睿提起筆來,思慮了片刻,便提起筆,寫了兩首七言詩,寶釵和黛玉雖然生自小戶人家,但自小也曾讀過書,看了杜睿的這兩首詩,雖然看的懂,但卻不明所以。。
杜睿正要解釋,卻聽到門外杜平原稟道:“少爺!秦少爺到了!”
杜睿聞言,忙道:“請到前廳待茶。”
說完又拿著那副字交給了寶釵,道:“你去找杜貴,讓他尋個手段高明的石匠,將這兩首詩雕刻出來,明日便豎在咱們這府門前,保準不會有人再來打擾了!”
寶釵將信將疑的拿著那副字走了,杜睿則帶著黛玉到了前廳,李承乾已經在等著了,只是今日前廳少了杜睿的字,李承乾坐著也是索然無味,見杜睿到了,忙起身笑道:“承明這幾日可是風光的緊!”
杜睿聞言,當即明白了李承乾的意思,苦笑道:“小弟性子淡,最不耐煩的便是人前顯貴,卻不想今日也被宣告所累,卻是慚愧!”
李承乾也知道這幾日,前來杜府拜訪的人絡繹不絕,杜睿雖然年幼,但是憑藉著那篇序,如今儼然已經成了大唐的文壇巨匠了。
“承明擔心為宣告所累,卻不知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得的呢!”李承乾說著,想到昨日太宗這個做父親的被杜睿小小年紀便聲名遠揚刺激的,又在承慶殿內教子的情形,心中也是苦笑不已。
如今杜睿的名聲在這長安城中卻是不小,自那篇序被人傳揚出來之後,杜睿在萊國公府門前所提的那首詩,以及之後所做的《滿江紅》,《月下獨酌》,《愛蓮說》也被太宗,或者李承乾有意無意的散播了出來,這兩父子似乎是有意要造星了。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的瀟灑不羈,《滿江紅》裡那句“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的壯懷激烈,《愛蓮說》的清明高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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