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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治史,太宗還有心規勸,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如何能似左丘明,司馬公那般做的這般大學問。
修史和作詩完全是兩回事,修史一般要有大才華,大毅力的大儒才敢幹,比如杜睿詩詞歌賦寫得再好,小說寫得再怎麼家喻戶曉,卻也難以匹敵司馬遷,班固等人。
但是將《資治通鑑》普一拿在手中,太宗便驚呆了,這如何能是一個十二歲少年所寫的?而且杜睿這部《資治通鑑》所採用的敘事方式第一次在編史上用了編年史,而且文字流暢、場面描寫精彩,分明就是一部難得的史家絕唱。
且不提其他,單單是這部《資治通鑑》的意義,絕對稱得上“鑑於往事;資於治道”這八個字。
在原本的歷史上,司馬光為了寫《資治通鑑》,在洛陽的十五年,幾乎耗盡全部心血。在完書後他曾上表皇上說:“臣現在骨瘦如柴,老眼昏花,牙齒也沒幾顆了,而且神經衰弱,剛剛做過的事情,轉過身就忘記。臣的精力全都耗費在這部書裡了!”
司馬光為編書經常廢寢忘食,有時家裡實在等不到他回來吃飯,便將飯送至書局,還要幾次催促,他才吃。他每天修改的稿子有一丈多長,而且上面沒有一個草書,全是一絲不苟的楷書。
書成之後,僅在洛陽存放的殘稿就堆滿了兩間屋子。。此書著述意義己遠遠超過了司馬光著史治國的本意,它不僅為統治者提供借鑑,也為全社會提供了一筆知識財富。
後世清代學者王鳴成就曾說過:“此天地間必不可無之書,亦學者必不可不讀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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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鑑》已和《史記》一樣,被人們稱為史學瑰寶,廣為流傳,教益大眾。而研究者也代代相沿,使其成為一門專門的學問,即“通鑑學”,新中國偉大的領袖就看了十七遍。
《資治通鑑》寫成以後,司馬光官升為資政殿學士。他在洛陽居住了十五年,天下人都認為他才是真正的宰相,老百姓都尊稱他為司馬相公,而司馬君實這個名字,更是婦孺皆知。神宗逝世時,司馬光赴喪,衛士望見他,都說:“這就是司馬相公。”他所到之處,百姓夾道歡迎,以至於馬都不能前行,老百姓都對司馬光說:“您不要返回洛陽,留下來輔佐天子,救救百姓吧。”
前世杜睿每當看到這段歷史,都要為之深深嘆息,司馬光和王安石都是一代人中龍鳳,也都懷著救國救民之心,為什麼他們就不能相互坐下來心平氣和的協商呢?正因為他們把黨爭推到一個最高峰,也導致了北宋最後滅亡一個不可忽略的因素。
杜睿雖沒有本事全部記住《資治通鑑》,但是其中大致還能記住,他為了力求神韻,也寫得很慢,前後改了八稿。從十歲時開始謄抄,耗時六年才將這部書著成。
也許杜睿現在的真實才華還趕不上司馬光,可有他這本書為範本,加上這些年文言筆力大增,這篇《資治通鑑》並不比原本遜色多少。
太宗自打拿到這部《資治通鑑》,用了五天才總算看完,看完之後,也不禁搖頭感嘆,只說了一句:“此書可比《史記》,此子堪比司馬遷。”
太宗看完,便遣人將朝中的眾大臣紛紛喚到了承慶殿,然後便將這部書遞了下去,開始眾朝臣還不知所為何事,只聽太宗說了一句:“我大唐也出了部《史記》!那杜睿還真的辦成了!”
眾大臣一愣,心中雖驚訝,但更多的還是不屑一顧,《史記》何等地位,豈是誰都能比得了的,可當他們看到《資治通鑑》時,一個個啞口無言。這樣的書就是一個成名的大儒也寫不出來,而杜睿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這是何等的才氣!而且聽太宗說,這部書杜睿從十歲便開始編寫,這還了得,就是孔子復出,顏回再生,在十歲時恐怕也沒有這麼大學問吧。
和太宗剛看到這部書的時候一樣,眾大臣一旦看進去,便看了還想看。現在史書大多數格式分為表、紀、世家、傳什麼的,看起來還要相互對照,十分麻煩,那裡象這本編年史,一目瞭然。過了半天,他們才反應過來,這怎可能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書寫的?
可事實就擺在眼前,太宗總不會拿這個和他們說笑,而且這部書的文字書寫,用的是米芾的米體,這大唐除了杜睿一人之外,根本就沒有誰再會用,不是杜睿還能是誰!
大臣們全都瞪目結舌,這也太~~~~~~太那個了吧,此刻他們都想不出任何一個形容詞來表達心中的感想。
太宗見眾大臣的反應,也感嘆了一聲:“此子的才華,當稱得上是曠古絕今了!”
眾大臣聽太宗居然如此推崇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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